趙強知道白福的厲害,他看到自己的人被白福殺死了十幾個,心裡着急了,道:“兩位快點做法,殺死他。 ”
枯榮道長的額頭都冒出了冷汗,手的桃木劍蠢蠢欲動。
不歸和尚的木魚聲是越來越大,木魚發出的聲音,傳到了白福的耳朵裡面,讓他感覺頭暈眼花,反應遲鈍。
趙強奪過一名弓箭手的箭,對着白福的胸口射了一箭,白福沒有躲過去,右肩膀被箭射,痛的他差點倒下去。
他憤怒的拔出那支箭,對着趙強扔了過去。
趙強正在得意,當那支箭飛到他的胸口時,他已經躲不開了。
“啊!”趙強用手抓着胸口的箭,後退了三步,靠在了一棵大樹。
還好他躲的快,不然,再差一分刺心臟了。
不歸和尚把桃木劍用靈力打向了白福,白福把手的一根火箭扔了過去,誰知那桃木劍靈力巨大,竟然把那支火箭給打得成了灰燼。
白福着急道:“不好,這道士有點能耐。”
待那把桃木劍飛到白福的咽喉時,他把脖子一歪,用手想抓住那把桃木劍。
可是那把桃木劍好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燙得白福手皮都掉了一層。
白福把桃木劍鬆開,此時,一把火箭飛到了他的右眼睛,白福抓住那把火箭憤怒的打向了枯榮道長。
白福還沒有喘過大氣,那把桃木劍又刺向了他的咽,他一個翻身躲過了那把桃木劍,當他站起來的時候,對面的一個發着紅光的木魚恰好打在了他的胸口。
“打了,打了!”趙強激動的叫道。
枯榮道長的咽喉被白福的火箭刺,當場死亡,不歸和尚趁機打了白福的身子,心不安,還說了句“阿尼陀佛!”
待大火滅了以後,趙強等人前查看,他們發現,白福的身體已經成了骨架,在胸口裡面還有一個木魚。
趙強忍着肩膀的疼痛,在白福的骨架猛的砍了幾劍,道:“這樣讓他死了,太便宜他了。爲了殺他,我們損失了十八名精兵,連枯榮道長都被他殺死了。”
趙強轉身看着茶棚的廢墟,道:“大家都給我仔細的搜尋,看看許仙的骨頭在什麼地方。”
那些人在火堆裡面扒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許仙的骨頭,最後李當對趙強說道:“趙護院,這裡的火這麼大,連白福的屍體都被火燒成骨頭了,許仙的屍骨肯定被燒成灰了。”
趙強覺得有道理,道:“我看許仙的骨頭也的確燒成灰了,走,我們可以回去向樑公子覆命了。”
趙強等人離開後,大概過了半個時辰,許仙在地窖裡面,聽了聽外面的情況,感覺沒有聲音後,他對許黃金說道:“哎!那些人可能已經走了,我出去看看。”
許黃金擔心的說道:“你要小心。”
許仙剛把大理石地板打開,他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煙味,他咳嗽兩聲,道:“外面沒人了。只是你的茶棚沒了。”
許黃金跟着許仙爬了去,道:“沒了沒了,只要保住一條命行了。”
“對不起,許老伯,是我連累你們了,我害得你連房子都沒了。”
“嗨,說這些幹什麼?這房子又不值錢,我去山砍幾棵樹,找點稻草又搭建起來了,爲今之計是,我們趕緊看看白福怎麼樣了。”
許仙喊了幾聲,白福都沒有迴應,最後許仙在茶棚的東邊發現了一具白骨。
許仙嚇得看都不敢看,道:“這……這裡怎麼會有白骨呢?”
許黃金膽子大一點,他看了以後,道:“這個白骨會不會是白福的?”
“啊!”許仙嚇得叫了一聲,道:“白福,白福難道死了?”
許仙悲痛欲絕,最後說道:“樑連,我不會放過你的。”
許黃金道:“許大夫,你還要去臨安城嗎?”
“去!幹嘛不去?這說明樑連怕我,只要我見到了當今聖,他樑王府別想囂張。”
“可是樑連手下的人如此的厲害……”
“不怕他,他不是認爲我已經死了嗎?這時候肯定不會再找我了,我可以混進臨安城。”
“那許大夫,你千萬小心,若是你能夠告倒樑相國,也算是爲我的女兒報仇了,這個茶棚燒的也有價值了。”
許仙擦乾眼淚,迎着寒冷的風向臨安城走去。
白福被木魚打胸口以後,他的肉身沒有了,可是他的魂魄還在,現在他雖然已經到了陰間,然而,白福與普通的鬼魂又不一樣,他身有小青教給他的靈力,跑起來自然很快。
他知道白素貞在清風洞,現在也只有白素貞能夠救他了。
白福的鬼魂逃三十里以後,被黑白無常盯,這二位陰間大神,拼命的追趕白福。
白福拼命的向清風山跑去,快到清風山的山腳時,白福實在跑不動了,連他呼救的聲音都越來越微弱。
他本以爲自己這樣要被帶回陰曹地府了,可是在黑白無常發出拘魂的時候,白素貞用手白綾打飛了收魂棒和勾魂索。
隨後,白素貞把白福的魂魄收到了袖子裡面,面帶微笑,背對着黑白無常,道:“兩位神君,不知道白福又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你們今天又來抓他?”
黑無常瞪着眼睛,用收魂棒指着白素貞道:“白素貞,又是你?之前,白福在凡間還有一身臭皮囊,可是現在,他的皮囊已經被毀,他又變成了鬼魂,我們二人有責任把他帶回陰間。”
白素貞道:“哎呀,我忘了告訴你們了,白福的身被我施了法,算他喝了孟婆湯,到了陰曹地府,他也會把兩位神君在凡間徇私枉法的事情說出去的。閻王爺要是知道了那件事,兩位,你們這神君的位置能不能保住,我不知道了。”
黑無常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他無奈的把收魂棒收了起來,道:“白素貞,算你狠!不過我警告你,倘若你一再的干預陰間的事,到時候,玉帝知道了,派兵下來捉拿你,你可別怪我們沒有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