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大寶相比大玉和大米他們那羣孩子,是年紀最大的一位。7Z小說?老大早當家,大寶也應該是最先懂事的一位。
可是,就算是大寶懂事,不像大玉和大米那樣說些童真話語,可是,他一句話不說的就站在邊上看着自己,這也太“懂事”了吧?
——自己怎麼感覺那麼彆扭呢?
經西門慶這麼一問,莫小梅,大玉還有大米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大寶一眼。大寶就像是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注目禮似的,臉上沒有多大的波瀾,而是靜靜的一臉認真的看着西門慶。就好像他要把西門慶的臉給記在心裡甚至骨子裡似的……
這就讓咱們的西門大官人更加的不舒服了——你說你是一個小女孩這樣犯花癡的看着自己,情有可原。誰叫哥長得這麼拉風,這麼帥氣呢?——可是,你一個大男孩這樣看着自己,是不是意圖太明顯了些?
甚至西門慶都在想,自己這是造的哪門子孽啊?——怎麼幫人,還幫出糾結來了?
可是,大寶開口說出來的話卻讓西門慶立即就打消了這個邪惡的想法——只聽大寶開口說道:
“你幫我們,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大寶的話沒有什麼特意的修飾,也似乎是不帶任何的情緒,說出來時,感覺突突兀兀的,冷冷冰冰的……可是,西門慶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了他的意。——他的眼睛告訴了西門慶一切。
西門慶就想,這是不是就是兒童版本的“你以國士待我,我必以國士報之”?
這一下子,莫小梅,就是玩xìng未消的大玉和大米也都臉sè變得凝重起來。他們看着大寶,點頭支持。
西門慶的心裡彷彿突然之間被什麼東西給刺到了似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流動。他情不自禁地看向了莫小梅。大寶這樣的知恩圖報,是不是就是大家所說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莫小梅微微一笑,不由得摸了摸大寶的腦袋,笑道:
“大寶這孩子就是這樣的xìng子,誰對他好,他就想着要加倍的奉還。”
“莫姐姐你偏心,哼!——”這時,大玉沒好氣地說道,“我也是這樣的人好不好!”
莫小梅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大米這個可愛的小女孩也嘟囔着說起話來:
“我也是這樣的人——我也是這樣的人!——”
莫小梅很無奈地看了一眼西門慶,兩人相視一笑。
“你也是這樣的人。”西門慶看着莫小梅笑道。
莫小梅笑笑,不否認也不承認。
西門慶在醫院再次受到殺手襲殺的事情第二天就見諸了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各大電臺和網站也紛紛報導這一事件。
在很多人的心目中,那個老外,那個金髮碧眼的男人,甚至長得還挺帥氣的男人——他們不知道他叫什麼,更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最最不知道的是,他爲什麼要去槍殺西門慶?——他背後主使是何人?
對於史密夫的死,宋俊和瑪麗的態度可說是截然不同。宋俊早就勸說過他不要輕舉妄動,現在自取滅亡,也只能說明這個外國佬愚蠢。瑪麗卻是因爲史密夫的死,而爲組織感覺到痛惜。因爲史密夫可是他們組織裡優秀的暗殺人才。
宋俊的那座私人別墅裡。
“宋,史密夫死了——接下來我們要做些什麼?我們可不能讓史密夫白死啊!”瑪麗問宋俊道。一直以來,她的出招,都是受宋俊的影響的。說到底,她也只是雅寶公司派來華夏國的一位公關而已。在談判上很有主見,很有一手。可是,在計謀上,她是遠遠比不上宋俊這樣的俊傑的。
“瑪麗小姐,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咱們組織的人白白枉死的。”宋俊安慰着瑪麗說道,雖然心裡很高興史密夫這個莽夫自取滅亡,但還是要說些場面話的。
“我都已經提醒史密夫先生,讓他不可輕舉妄動,可他還是貿然行事了。——”宋俊又說道,“要對付頃城國際化妝品公司,我已胸有成竹,你放心好了。”
“哦,是嗎?——親愛的宋,你能給我說說你的計劃嗎?”瑪麗的眼睛發亮,在宋俊和史密夫爭執的時候,瑪麗就想聽聽宋俊的計劃。現在史密夫自取滅亡,正好印證了宋俊的預知能力,所以瑪麗就更加的想聽一聽宋俊的那個“計劃”了。
宋俊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金髮碧眼的女人,心想說一些也沒有什麼,便對瑪麗說道:
“你知道我們華夏國有一名話叫做‘擒賊先擒王’嗎?——”
“不太熟。好像以前聽人講過。”瑪麗坦誠說道。
“你應該知道它是什麼意吧?”宋俊看了一眼瑪麗,笑問。
“不知道。”瑪麗依然坦誠的說道。
“————”宋俊有些無語了。這些美國佬都是吃豬腦子長大的嗎?這麼淺顯易懂的華夏語都不懂?——看來,漢語真的不比他們的英語,他們一時半會兒是無法消化的了。宋俊只好給瑪麗解釋道:
“意就是說,想要打跨一個集團,那就要先把他們的頭頭,也就是BOSS給打跨,那這個集團也就羣龍無首,不攻自破了。”
“哦,這樣說我就明白了。”瑪麗笑言,“你的意是?——”
“不錯,我就先對付西門慶和柳頃城這兩位頃城國際化妝品公司的老總——而老闆中的老闆的,便是西門慶那個傢伙。而且頃城國際化妝品公司之所以能火遍全華夏國,和這個一炮走紅,紅得發紫,紫後又發黑的傢伙有着很大很大的關係,只要他出事了,那麼,他們的產品也就會跟着夭折……”宋俊笑眯眯地說道。好像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似的。
“哦,宋,你真是太帥了!——”瑪麗看着宋俊的笑容由衷的稱讚。不光是稱讚宋俊的智慧。而且也是在稱讚宋俊的外表。
是的,宋俊有“萬人迷”的稱號。他笑起來的時候尤其迷人。——就是對外國妞,也同樣具備很大的殺傷力……
“宋,你接下來要怎麼做呢?”瑪麗又問。
“瑪麗小姐,我能說的只能說這麼多了。我們華夏人有一個習慣,不太習慣把沒有做成的事情給提前說出來。如果提前說出來,而做不成的話,會讓人看笑話的。”宋俊笑道。算是婉拒回答瑪麗的進一步問題。
“哦,是這樣嗎?——那真是太遺憾了。”瑪麗臉上有些許失落的神情。——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懂得華夏人的情懷。
“你就只管等着看好戲就成了。”宋俊笑道。
“——看戲?”瑪麗的眼睛明亮了一下,然後又很快黯淡了,道:“這件事已了,我就要回美國了。你導演的戲,我是看不了了。……”
“沒關係,要是成功了。到時候我慢慢講給你聽。”宋俊笑道。
“可以。”瑪麗笑答,“只要對組織有好處,最後的結果是打跨頃城國際化妝品公司那就行了。”
“會的。”宋俊自信滿滿的說道。
“我和組織期待你的好消息。”瑪麗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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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頃城到達景和醫院去看西門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鐘的時候了。
夜sè四合,B市早已經華燈燦爛,給都市裡的忙碌男女照亮歸家的程。
西門慶的病房外,除了那幾位輪流值班的jǐng察外,別無他人。和上一次她來時,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場景。是的,自從上一次柳頃城在西門慶中槍後第一時間趕來時,見到那另外四名女人的時候的那一次後,柳頃城就沒有再來過,但卻讓自己的助手時刻留意着西門慶的狀況。
柳頃城是一個jīng明的女人。在生意上是如此,在做人處事上也是如此。她知道,有這麼多大美女圍繞在西門慶的身邊,她來醫院也是多餘的。只是在浪費時間和jīng力而已。
現在西門慶已經在醫院裡住了十天了。她已經有十天沒有見到西門慶了。
——也就是說,她這次來看西門慶,不是來看西門慶的命的,而應該是看西門慶的“命根子”的。說得委婉一點就是,她想西門慶了。
柳頃城走到病房門外,經過jǐng察的證實,她纔算進入西門慶的病房中。
“你來了。”柳頃城的到來,西門慶明顯高興。因爲在這十來天的康復住院中,西門慶可是悶得快要內出血了。莫小梅來了,也只是說一些很“平淡”的話題,並不能怎麼緩解西門慶的“悶”。
西門慶心知肚明,柳頃城就是一個解“悶”的人。——就算是被她調戲,可不也是挺爽的嗎?
你看,西門慶身爲一個男人,有時候還是挺賤的。
“弟弟,姐姐來了,是不是很高興?”因爲病房裡,就她和西門慶,所以柳頃城並不怕被外面的jǐng察給偷聽去,放開了xìng子說道。
“自然高興。”西門慶坦誠說道。“你不知道,我在這裡都悶悶地住了有十天的時間了。中槍不死,都快悶死了!”
“所以,姐姐就很善解人意的來給你解‘悶’了啊——”柳頃城把手裡帶來的看望水果放在病牀邊上的病桌上,拉過來邊上的椅子,就彎身坐了下去。因爲柳頃城的胸口有些低,所以,在柳頃城彎腰的時候,西門慶不是很有意的就看到了一條深邃的rǔ溝,讓人一陣心神動搖吶……
“有沒有想姐姐?”坐定身子後,柳頃城眨巴着她那秋水眸子,看着西門慶一本正經地問道。
“這——”西門慶是想說“這讓人如何作答啊?——也太讓人不好意了吧。”的。——可是,縱是這樣的話,他都沒好意說出口來了。
“不管你想沒想——”就好像是不想爲難西門慶似的,柳頃城接話道,“可是,姐姐想你了。”
說完,柳頃城還很認真的看着西門慶,好像是在等待着西門慶的迴應似的。
“————”西門慶的迴應是——沒有迴應。臉上卻莫名其妙地顯現出來一絲羞澀來……
“你不信?”看着西門慶的神情,也不知道柳頃城看出來什麼了。突然間嫵媚一笑,看着西門慶問道。
“不是——”西門慶連忙搖頭否定。
“姐姐這麼想你,你要如何報答姐姐呢?”柳頃城笑嘻嘻地看着西門慶問道。
“我——”西門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道人家現在可還受着槍傷呢……
“你是想說——你要以身相許嗎?”柳頃城嫵媚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笑問。
“————”西門慶雖然有心理準備,可是,現在的他還是有一種想跳下牀逃跑的衝動。
“你的槍傷要是沒有問題的話,那現在就把身子許給姐姐吧?”柳頃城笑咯咯地說着。
“——這裡可是醫院。”西門慶無奈了。
“醫院怎麼了?——你不覺得在醫院的病牀上做這種事,更有誘惑力,更讓人刺激嗎?”柳頃城站起身子,把臉湊向了西門慶的臉前,彎着腰,以一種媚惑衆生的xìng感姿態看着西門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