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食物你是打算拿來餵豬麼?”許默哲絲毫不饒人的毒舌繼續荼毒着米朵的耳膜。
她果然是太有閒情逸致了,怎麼好端端的早餐,她還特意挑了幾種點心,到了他這兒就變成不是人吃的食物了。
米朵很窩火很氣憤,她自己肚子裡還空空的,好心好意買來送到他面前就受到了這番待遇。
她的雙腳僵硬在原地,猛然回頭大步走上前去。“許少,既然不愛吃,那我還是帶回去好了。你看也到飯點了,你大可以移步大駕去飯店。”
她剛想揮舞起手來收颳走本是她買來的食物,那頭大手一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足讓她想動卻動不了手腳了。
“既然這些食物是給我的,怎麼處置也隨我,你可以走了!”許默哲不露聲色定定斜視着她。
她奮力一甩開搭着她手腕的
大手,“許少,再見!”嘣一聲用力帶上門。
這人果然不能看外表,這外裡內裡差距那可是天壤之別,只希望早點擺脫他才行。
惹不起他,還躲不起他呀!要不在這種人身邊再轉悠下去,人不瘋掉纔怪。
果然是天有不測風雲,週二還是朗朗晴天,週三傍晚就淅淅瀝瀝下起了毛毛雨。
而且這最後一場綿綿春雨,大有進行到底的勁頭。從週三一直下到週五了還沒有停的苗頭,這雨還時大時小變幻莫測。
米朵的心情也猶如這窗外的天氣,陰沉沉黑天暗地不斷下着雨。
逃不掉的黑色週末又來了,週六清早起牀。窗外的雨聲不斷,米朵免不了心浮氣躁。
下雨天出門最不方便了,更何況還要趕到那麼遠的地方去。爲了讓舍友省心,她只說找到了一份週末臨時工。
可是現實很殘酷,她只能面對。等她轉車加途中步行來到許家別墅大院時,半個身子都溼了。
她頭髮有些凌亂,劉海就差滴出水來了溼嗒嗒粘在額頭。上身要不是批着外套裡面襯衫單薄的布料非得露點了。
牛仔褲管全溼了,腳下小皮鞋上也滿是泥漬。
當許默哲打開大門時,就見到這麼狼狽不堪的一幕。
“你怎麼這副鬼樣子!”許默哲直拿大白天活見鬼的眸光徐徐從頭掃到尾。
在米朵看來也許她這副模樣,指不定還正合他要看到的結果。沒有同情之心起碼的關懷,只有一慣的冷嘲熱諷。
“許少,你沒看到天在下雨。”米朵剛說完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某男直接躲的遠遠的,把她當病毒當垃圾一般避之不及。
“你沒有腦子麼,就不能打的過來!”許默哲晃悠悠處在沙發那,語氣裡滿是斥責之意。
米朵只覺得和眼前這人說話,還真是浪費口舌。果然不是一路人,過慣了有錢的日子,哪裡知道普通市民數着錢過的生活。
“許少,如果你覺得我這模樣會弄髒了你家高貴的地板。那我今天就回去了,到時你可別說是我沒來開工!”米朵收起溼潤潤的雨傘,氣呼呼地甩了甩水。
她幹處屋檐下,並沒有打算跨步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