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是什麼?”一個村民大叫起來,並指向樹的最上面,大家聞聲看上去,南宮楚狂把白言扶護在身後。
“你別動,我去看看!”
白言扶看着他點點頭,說道:“那你小心點!”
原來掛在樹上的是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句話。
“夫君還是挺聽你的話的吧!”
大家不明所以,什麼夫君,但是白言扶卻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只有她知道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白言扶上前搶下南宮楚狂手裡的紙條,連南宮楚狂都被白言扶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
因爲當時南宮楚狂昏迷過去,所以並不知道白言扶和翼蛇成親之事,而白言扶也從來沒有提起過。
對於這件事南宮楚狂也沒有問過,更沒有過多去追究。
回到客棧,南宮楚狂看着一直沉默不語的白言扶說道:“你先去休息吧,有些事你不說,我也不會逼你。”
白言扶看了南宮楚狂一眼,獨自上樓去了,獨自一個人默默的在房間裡呆着。
而南宮楚狂呢讓客棧老闆拿了一些酒來,獨自喝起悶酒來。
喝了整整一個下午,連客棧老闆都看不下去了,說道:“南宮公子,你這是有什麼煩心事?”
南宮楚狂看了客棧老闆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喝了一杯酒,然後搖了搖頭,客棧老闆又接着問道:“是不是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和白姑娘有關?”
因爲客棧老闆知道南宮楚狂只有對白言扶纔會這樣,也許是說中南宮楚狂的心事,南宮楚狂拍了拍凳子,示意讓客棧老闆坐下,接着給他到了一杯酒。
“老闆,當初我昏迷的時候言扶到底發生過什麼?”
“這,這我不知道啊,我一直打聽不到白姑娘的消息。”南宮楚狂又喝了一杯酒。
客棧老闆又說道:“你可以去問白姑娘啊,我相信她會告訴你的。”
南宮楚狂大笑起來。
“告訴我,要是她會說早已經說了,何必等到現在?”南宮楚狂傷心欲絕。
客棧老闆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離開了。
房間裡白言扶心裡很慌亂,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和南宮楚狂說自己和翼蛇成過親。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南宮楚狂滿身酒氣的從外面回來,白言扶趕快去扶住他。
“南宮,你怎麼了,怎麼喝那麼多的酒?”
南宮楚狂一把甩開她的手。
“別碰我!”
白言扶獨自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南宮楚狂,南宮楚狂到了一杯水喝下。
“說吧,發生了什麼?”
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沒有發生過什麼……”
“你撒謊!”
白言扶神情慌張的不敢看南宮楚狂的眼睛。
“沒有!”
“那爲什麼翼蛇把你帶走那麼多天,從來未曾傷害過你?”南宮楚狂一臉質問的樣子。
白言扶徹底生氣了。
“你就那麼不信任我嗎,呵呵!”
“你笑什麼?”
“我笑我傻,我以爲你你會一直相信我,看來還是我高估了在你心裡的地位!”說完白言扶獨自走了出去,而南宮楚狂也沒有要去追的樣子。
一路上,白言扶都在哭。
“爲什麼,我
要對他動心,爲什麼,我恨我自己!”白言扶使勁捶打着牆,她來到河邊的小婷子上,獨自坐在那裡發呆,回想着這些事情。
突然一陣陰風吹來,吹的白言扶毛瑟悚然,緊接着一陣狂笑聲,白言扶站了起來,覺得這聲音耳熟,一下便想到翼蛇,大聲叫道:“翼蛇,翼蛇,我知道是你,別給我裝神弄鬼,有種你給我出來!”
“哈哈,怎麼幾天不見爲夫,想我了啊?”
“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恢復的那麼快,你出來讓我殺了你!”
“殺了我,你捨得嗎,你剛剛不就在想爲夫嗎?”
“呸,誰想你,我變這樣都是因爲你!”
“爲夫現在還不能見你,見面的機會還有很多,爲夫會聽你的話,照顧好自己,我走了!”
又有一陣陰風吹過,白言扶呆呆的還是獨自坐在原地,她不知道該不該回去。
白言扶經過內心的強烈掙扎過後,她還是忍不住想回去和南宮楚狂說清楚,於是她又往回走了去。
來到客棧,白言扶發現南宮楚狂早已睡着,白言扶自己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看來他沒有那麼在乎我,我就不該回來”說完她就往隔壁房間走了去,在裡面住下。
次日清晨,一直到天亮,南宮楚狂都沒有去找過白言扶,白言扶獨自下牀,朝樓下走去,向客棧老闆要了一份小米粥,自己坐在哪吃起來,客棧老闆似乎也看出其中的玄機便走了過來。
“白姑娘,南宮公子呢,怎麼不見他下來吃飯啊?”
白言扶停頓了一下,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
“噢,沒事,咋天他喝多了,還在睡覺呢?”
樓上南宮楚狂悄悄的站在門後看着這一切,他滿臉佈滿血絲,他爲了擔心白言扶的安全一夜沒有睡,他並不是不擔心白言扶,在他跑出去之後,南宮楚狂也一路跟着去,卻沒有想到聽到不該聽的一幕,南宮楚狂又原路返回,才造成白言扶回來看見南宮楚狂已經睡了的假象。
客棧老闆一直站在旁邊感覺尷尬於是說道:“額,白姑娘,你先吃,我去叫南宮公子下來吃飯。”
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上去。
“咚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南宮楚狂憤怒的說道:“誰?”
“噢,是我,南宮公子請你起來吃飯了。”
“好,你們先吃,我隨後就來!”
又是一陣寂靜,整個客棧內似乎只聽的到白言扶喝粥的聲音。
過了一會,南宮楚狂走了過來,坐在白言扶的旁邊,白言扶沒有看他。
一直低着頭在喝粥,南宮楚狂似乎不高興了。
“你咋天去哪了?”
“你是在質問我嗎?”
“你這人簡直不可理喻,我只是關心你而已”
“那謝謝你的好意了,我咋天很好,在隔壁房間睡的也很好!”說完白言扶便起身要離開,南宮楚狂一把抓住她。
“你要去哪,又去找他嗎?”
白言扶一臉驚愕的轉過來看着他。
“你跟蹤我,你怎麼可以這樣?”
哈哈,南宮楚狂大笑起來。
“你沒做虧心事會怕我跟蹤你嗎?”
白言扶氣急敗壞反手扇了南宮楚狂一巴掌,然後轉身離開,留南宮楚狂一個人在那裡,白言扶不知道,南
宮楚狂是擔心她。
“你爲什麼不告訴她,你是擔心她纔跟着她去的?”客棧老闆說道。
“說了又有什麼用,給我上一碗小米粥吧!”
幾天後,白言扶和南宮楚狂的關係還沒有和好,白言扶打算出去散散心,於是自己去外面走走,不知不覺來到屍骨山。
白言扶心想來都來到這了,不如巡視一週再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異樣,畢竟最近翼蛇安靜的出奇,都沒有出來搗亂過。
就在白言扶以爲沒有什麼異常的時候,發現了一隻小白兔,白言扶抓住了 它,覺得它挺可愛,突然的小白兔兩眼通紅,白言扶立刻就把小白兔甩出去。
誰知道那小白兔像發了瘋一樣朝着白言扶攻來,畢竟這只是一隻小兔子,白言扶輕而易舉就拿下她,原來這小兔是中了噬魂術。
“真毒辣,翼蛇,你這妖孽給我出來。”白言扶纔剛喊完話,一陣陰風吹過。
“這麼快就想我了?”
“爲什麼,你要這麼做,你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哈哈,很簡單,要整個天下,當然還有你!”
“連身都不敢顯,何談要整個天下?”這話剛說完,白言扶就感覺身後一緊,翼蛇緊緊抱住了她。
“如今,爲夫在修煉一中噬魂術,很快就可以成功了,到時候連天帝都拿我沒有辦法,哈哈哈哈!”
“放開,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我已經聽你的話了,不去害人,不要不知好歹!”說完便離開了。
“你到底是在哪裡?”
“你想爲夫我自然會來找你,照顧好自己!”
又只留下白言扶一個。
白言扶回到客棧,剛進門,還沒弄清情況就被拉倒懷裡。
“言扶,你回來了,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你,我不該兇你。”
白言扶受寵若驚,一臉茫然的看着南宮楚狂。
“沒,沒事,你怎麼……”
南宮楚狂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抱着白言扶,越抱越緊。
“咳咳,咳咳,南宮,可以放開我嗎,我喘不過氣來了!”
南宮楚狂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的將白言扶放開。
“怎麼樣,沒事吧?”
“咳咳,還好,你不生氣啦?”
南宮楚狂尷尬一笑,然後摸摸頭,白言扶像是反應過來一般。
“你怎麼會轉變那麼快?”
“沒,我只是弄清了一些事實。”
“對了,我剛剛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然後去了屍骨山查看,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什麼,該不會是那翼蛇吧?”
“差不多吧,他現在新煉了一中巫術交噬魂術。”
“噬魂術,我好像聽說過,那我們明天在一起去看看吧!”
“嗯~”
天矇矇亮,白言扶和南宮楚狂來到了屍骨山,這裡滿山的屍骨,看上去真讓人膽戰心驚,平時都是晚上來,根本看不清情況,沒想到那麼恐怖。
這裡什麼也沒有,連鳥都不從這裡飛過,也只有翼蛇這妖孽會在這裡生存,
“嘖、嘖、嘖!”白言扶的聽覺十分靈敏。
“什麼東西?”
突然跳出來一隻小白兔,白言扶連忙跳到一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