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寧靜得讓人覺得害怕。
莫大的王府庭院中某個妾室門口掛上了大紅燈籠,這便是被招寢的見證,對於每個生活在這裡的女人可算是榮幸直至。
而,中院的一間屋子裡,一個身影在燈下焦慮地來回走動,妖豔的臉上兩道柳眉緊縮,燭光下那雙鬼魅的雙眸中隱藏着少許殺氣。
風靈聽說納蘭靖開始傳伺妾一一伺寢,心裡擔心那天的謊言,也同樣在猜測着那晚她沒到之前還發生了何等事情?否則那男人不會剛剛出關就大費周章地招妾。
“主子……那個水柔柔被招過去了。”慌忙跑回來的冬梅還沒進屋,嘴裡就大聲嚷嚷起來,讓原本心裡不平衡的風靈更是生氣,上去就是一個耳光重重地拍在她的臉上。
冬梅不解,摸着發疼的臉好一會兒都還愣在原地,又不敢擡頭對視主子的目光。
“你是豬啊!怕別人不知道本姑娘沒那女人有魅力不成!也不知道姓水那賤貨對王爺使了什麼花招?居然會在本姑娘前面伺寢。”風靈用手指搓了搓冬梅的腦門,轉身走到鏡子前面。
鏡子裡的臉妖嬈豔麗,足可以讓每個男人熱血沸騰。雖說離傾國傾城還有些距離,卻讓她身邊的男人都無法拒絕。
唯有他!
那個冷血殘忍的納蘭靖,似乎在他眼裡已經許久找不到驚豔的目光,隨着日子漸淡,她已經感覺到那男人已經慢慢對自己失去興趣。緊拽着絲巾的指甲搓進了肉裡,將指尖的血點在脣上,舔了舔帶腥味的脣,她的心糾結在一起。
“主子,或許王爺只是傷勢剛愈,所以找那些女人解解悶而以。聽管事說,昨晚王爺居然招了五個小妾入房,但不到半夜全都被趕了出來。”冬梅眼見主子心情不悅,趕緊把剛打聽回來的消息脫口而出。
“爲何如此?”
風靈一聽這消息,整個人都精神起來。難不成一場大病之後,那男人的口味都變了?
想到此,她快步走出屋子,本想飛身上屋頂,又見身上穿着綾羅綢緞轉身又回到屋子關上了門。
“主子,這樣恐怕有些不妥。”冬梅看着主子換上的裝束,心裡有些爲她擔心。
“有何不妥?我倒要看看那女人能在王爺屋子裡呆上多久?”風靈執意要去,根本忘記這還是王府庭院,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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