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來訪

屋子裡剩下杜雪兒和水柔柔,還有兩個貼身丫頭,兩人便開始了閒話家常,說着說着說到了敏感問題——子嗣。

“王爺現在應該特別想姐姐給他生個兒子,繼承納蘭家的香火。”

水柔柔試探性地問道,眼神中少不了內心的妒忌,嘴上輕輕地咀了口茶,目光停留在杜雪兒的臉上。

杜雪兒捂着嘴淡然一笑,她又何嘗不想爲王爺留下一點血脈。但是,肚子不爭氣,她也一點辦法也沒有,一切都是聽天由命的事。

看着杜雪兒的笑,水柔柔覺得很是不妥。莫非她早已經知道自己有了身孕,那剛纔林御醫的說辭不是穿幫了?

不!應該不會,她不是那種能夠隱瞞心思的女人,應該只是幻想而已。

“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姐姐何必害羞?”假意的溫柔笑容,水柔柔拉着杜雪兒的手,像極了閨中姐妹,讓杜雪兒內心感覺溫暖無比。

不過,一旁的珠兒可不這麼想。

她心裡擔心杜雪兒會上了主子的當,如果杜雪兒真的懷有身孕,現在王爺又不在府上,對於杜雪兒來說會是很危險的事。她太瞭解主子了,本來就恨,絕對不會輕易讓杜雪兒給王爺留下子嗣。

小小則心不在焉地聽着兩個女人的談話,心裡想着今晚要如何才能讓主子睡得暖和些。這風寒還真像水柔柔說的那樣,可大可小,以後她一定要注意些。

“其實王爺也提過此事,只是雪兒肚子不爭氣,所以到現在……”低頭,杜雪兒看着平平的肚子,心裡有些生自己的氣。

水柔柔聽在耳裡,惱怒在心。

該死的男人!從來都不曾在她面前提過生子嗣之事,他們之間除了歡愉,沒有太多語言。不過,在此之前,他對很多女人都是如此。估計唯獨杜雪兒,他提起過這事。

說白了,還是女人的嫉妒心作怪。

但她水柔柔就是女人,一個表裡不一的女人,所以也逃脫不了這樣的束縛。看着納蘭靖越心疼杜雪兒,她的心就越痛,越痛就越恨。

嘴上,她還是安慰地對杜雪兒說道:“姐姐何必心急,來日方長,王爺很快就會回來的。”

“嗯!”

杜雪兒點了點頭,她當然也希望他早些回來。沒有他的臂膀,她睡得都不會太安心。

特別是枕頭上他殘留的味道,每每深呼吸的時候,都讓她腦海裡浮現他的溫柔,最後念念不忘地將想念帶入夢中。

正當兩人說到此事,一守衛跪在門口大聲稟告道:

“啓稟王妃、水姑娘,宋貝勒來訪,正在大堂等候王爺待見。”

杜雪兒一聽,驚愕地看看水柔柔。心裡估計宋玉鵬應該不知王爺遠征,否則怎會此時來訪?

水柔柔就不這麼想,她覺得宋玉鵬此時來到定有別的目的。王爺可是奉旨出征,沒理由身爲貝勒的宋玉鵬全然不知。

“王爺已經出征,這該如何是好?”

身爲王妃,待見王爺的好友本是義不容辭的事。但是,她知道宋玉鵬不像司徒長風那般正直,名聲也不是太好。輕易待見,她怕有不好的流言蜚語影響到王爺的聲譽。

“姐姐,您現在可是王妃。既然王爺不在,好友來訪自然要去見見纔是。姐姐別擔心,柔柔陪你一起去。”

說着,水柔柔未等杜雪兒說話,大聲吩咐門口的守衛道:“去告訴宋貝勒,王爺不在府上,王妃一會兒過去,請他稍後片刻。”

原本還在猶豫的杜雪兒聽水柔柔這麼一說,又覺得這話有道理,急忙站起身朝小小招了招手。

心不在焉的小小還歪着腦袋看着房樑,根本沒注意到主子的目光,嘴上還不停地傻笑着。

這讓看在眼裡的水柔柔就想破口大罵,卻被杜雪兒的眼神壓了下去。只見,她悄悄地走到小小身邊,小聲地問道:

“小小,是不是在想今晚給主子做些什麼好吃的。”

小小隨口答道:“不!小小在想,今晚怎麼才能主子睡得更暖和些。”

說完,又覺得不對,轉頭看到主子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頓時臉‘刷’地全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聽着小小關心的話語,杜雪兒溺愛地用手指搓了搓她的小腦袋,笑了笑道:“傻丫頭,蓋多幾牀被子不就行了。”

“不行!那樣會容易喘不過氣來,小小還是再多想想好了。”說完,小小又揚起了腦袋,打算繼續冥思苦想。

“這些你再慢慢想,現在給主子梳頭更衣,王爺有朋友來訪,正等着呢!”杜雪兒無奈地笑了笑,對於單純的小丫頭,有時候覺得就像個小妹妹般可愛。

珠兒嘆息啊!

或許就只有杜雪兒對丫頭會有這樣的耐性和善良,要是換成是她主子,她的臉早就腫成饅頭。哪還會想現在,半句責怪的話都沒有,還好好聲聲地重複剛纔的命令。

水柔柔討厭杜雪兒對待丫頭的態度,心裡想着怎麼說都是王妃的身份,對丫頭自然要擺些架子出來。怎可像現在一樣,看上去沒上沒下,都不知道杜雪兒的腦袋是不是浸水了。

小小的手腳很快,一會兒功夫就把天生麗質的杜雪兒打扮得花容月貌,完全沒有剛纔那種蒼白的樣子。

這動作看得一旁的水柔柔又開始了妒嫉,看了一眼不作聲的珠兒,想着自己身邊的丫頭怎麼都是笨手笨腳,又覺得讓杜雪兒撿了便宜。

站在鏡子面前照了照,杜雪兒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身邊的小小不忘再給她穿上件貂皮外衣,免得出門容易着涼。

“這個就不必了吧?也就是幾步路的功夫。”

杜雪兒覺得有些累贅,伸手就想將皮外衣脫下,又被小小撅嘴的表情制止住。

於是,四人加快了腳步來到了王府的正廳。

此時,焦急等候的宋玉鵬不停地喝着杯中的熱茶。原本他只是路過,想來看望納蘭靖,沒想到這小子動作這麼快,居然先他一步出徵了。

這下,他不走也得走了,外面的雪下得那麼大,都不知今晚會停留在哪個荒郊野外?他真不想這樣離開。

但,剛纔聽聞王妃要待見,他心裡覺得很是好奇。猜測着納蘭靖的王妃,是不是就是上次被打得半死的杜雪兒,打算看個究竟再離開,如果王妃能開口挽留,那就不用受露宿之苦了。

入門, 杜雪兒的美麗容顏就看愣了色心十足的宋玉鵬,讓他目不轉睛地忘記了身份。

見狀,杜雪兒羞澀地點了點頭,讓小小扶着坐到了最旁邊的椅子上,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水柔柔見狀,心裡樂呵起來。

想着既然宋玉鵬是個登徒子,來得真是時候,她正心裡發愁如果杜雪兒真的有了身孕,要用什麼辦法來對付杜雪兒。現在有他相助,只要將他變成手上的棋子,好戲就不會太遠。

如此,她扭動着身姿,用魅力吸引着宋玉鵬的視線,故意亮着嗓門大聲喚道:“貝勒爺……貝勒爺……柔柔可是很久沒見您了。”

宋玉鵬被水柔柔的高聲拉回現實,發覺失態,急忙將目光轉向水柔柔,發現這女人正對他不停地拋媚眼,站起身迎上去。他全然不顧在場有其他人,曖昧地說道:“柔柔姑娘還是這麼嬌美動人,讓玉鵬對納蘭兄真是羨慕不已。”

假裝害羞地低頭捂嘴輕笑,水柔柔依舊不忘多給宋玉鵬幾個大大的媚眼,電得宋玉鵬兩眼發直。

“咳咳!”

一旁的小小有些看不下去,摸了摸喉嚨咳嗽了兩聲。

心想這對狗男女還真是不怕別人說三道四,看來水柔柔與那風靈半斤八兩,都是一路貨色。都是主子心軟,當初讓王爺將此人一起逐出王府,現在也不用再這裡污染大夥的眼睛。

水柔柔狠狠地瞪了小小一眼,拉拉低低的領子,頓時感覺冷風灌入身子,有些寒冷起來。

宋玉鵬老實地坐回了椅子上,眼神再次回到美麗的杜雪兒臉上,開口客道道:“玉鵬還以爲納蘭不會那麼快啓程,所以打算過來看望一番,沒想到……”

“王爺心繫邊疆安慰,一刻都不願停留,前日接到聖旨,昨日就啓程趕往邊疆,所以纔會錯過了貝勒爺的來訪。”杜雪兒不敢看宋玉鵬那色咪咪的眼神,能感覺到他炙熱正望着自己,低着頭只顧喝着杯中的熱茶。

“不過,王爺就算不在,王妃也同樣會盡地主之誼。如果宋貝勒不介意可以留下來住上一陣,等雪小些再離開都成。”

又是未等杜雪兒開口,水柔柔先一步對宋玉鵬挽留。因爲她看得出,杜雪兒不可能開這口。

“柔柔說的是,雖然王爺不在府上,貝勒爺也得等雪小些再離開,如果需要雪兒出聲地方,大可放心開口。”

水柔柔都已經出口挽留,她杜雪兒覺得身爲王妃,沒理由再改口,只能附和着水柔柔的話。

“是啊!今年武烈的雪下得比往年更大。”一聽要留他下來,宋玉鵬自然樂意。剛纔又見水柔柔的表現,心裡已經開始打起了如意算盤。

“是嗎?”

原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杜雪兒又敷衍地點了點頭。

擡頭,看着還在飛飛揚揚的大雪,她心裡惦記着遠方的納蘭靖是否會好好照顧自己?這個冬天,不知他會不會也像她一樣覺得特別寒冷。

哪怕不愛甘願受罰噼哩啪啦幸福感覺就欠東風月光正濃柔柔轉頭只能有他小蛇驚嚇王妃救命惡魔出現楔子哪怕不愛窗外男人清晨晨練月光正濃恐怖仇恨柔柔轉頭月光正濃雪兒思鄉袒護小蛇祈求目光可別怠慢擁她入睡伺妾示威僅有幻想歡歌不斷刺客逃跑王爺信函它的同情火舞返回落井下石刺客逃跑強烈慾望承受不起袒護小蛇螞蟻撕咬火舞危機不同泥土樑上君子更衣出行青兒噩耗噩訊傳來傷痕累累不是時候瘋子惡魔還她清白冬梅出手幻覺當真自身難保蝴蝶花開無緣牽手風靈惡行(上)傾城叫勁折磨自己恐怖仇恨慈悲留情危在旦夕柔柔轉頭王爺啓程主僕暈死不會到來坦誠相見屍體失蹤逐出王府房樑偷窺脫身之法雪兒的夫生死呻吟身感風寒冬梅出手籠中之鳥壞了好事雌雄靈蛇重溫舊夢歡歌不斷歡歌夜舞飽受摧殘錯燒乾屍醉了之後歡歌夜舞只有殺氣擊潰心門不會到來窗外男人有人來過忘記身份不同泥土強烈慾望惡魔出現一片狼藉火舞影蹤身感風寒出奇冷靜完全拒絕生死折磨殺氣浮起傾城指路無盡寬慰歡歌夜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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