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爲止,天殺閣的人還沒有出現一名。除過之前被楊天和石頭聯手殺死的兩名星君,這頓時間還真是沒有見過天殺閣的人。難怪他們另有陰謀?楊天展開羽扇搖了搖,淡淡的說道:“看來,今天的一場血戰,是在所難免了。現在都死了一千多散修了,卻只是剛剛來開帷幕而已。這一次,不管誰能取得勝利,恐怕都會元氣大傷吧。”石頭也點點頭,淡笑道:“誰讓九龍聚鼎如此誘人呢。在利益面前,誰又能免俗呢。””說的也是啊。”楊天點點頭,搖着羽扇到。此時,段天涯已經開始辱罵道門和佛門的人了。他似乎在故意激怒他們,好讓他們乘早出來作戰。不然等九龍洞完全開光,道門和佛門突然發難就有點不妙了。乘此時早點分出勝負來。段天涯威風凜凜的站在夜空下,揮動着手中的開山斧,言語中夾雜了一點真元力,朝着靈山腳下咆哮道:“道門和佛門的僞君子們,你們還不出來嗎?哼哼,老子數十聲,再不出來,老子就罵你們祖宗啦!一,二……十!我操你們的十八……”“啪……”清冷的夜空中,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耳光聲。段天涯陷入了沉默,右手捂着被抽成粉碎的半邊臉頰,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怕不起來,卻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甚至,他連一聲痛叫聲都不敢發出來。一股強大的氣息壓在他身上,讓他喘不過起來,讓他沒有了一點脾氣。很疼,鑽心的疼。段天涯的手指頭縫中在流着鮮血,以及肉沫。他被打了一耳光的半邊臉頰,此刻完全變成了血肉模糊。“高手,絕對的高手。”楊天迅速與石頭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眼中有着同樣的表情。剛纔,楊天只是感覺到閃過一道白光。以他如今的目力,都無法看清楚來人究竟是人還是鬼怪。那一道白光閃過,他便看到段天涯栽倒在地上,身體弓成了蝦米狀。楊天將羽扇收了起來,暗中給石頭傳音道:“東南方十里之外。”此時,他已經發現了在山崖對面十里之外的一處蒼松上,一名身穿灰白色道袍的道人正站在一根小拇指粗細的樹枝上,眼中流露着冷峻的,應該說沒有任何人間感情的眼神。那人只是隨意的站在樹枝上,身體輕盈,手中還拿着一根玉簫。面對着蒼松上墜落的積雪,他竟然閒情雅緻的吹起了玉簫,讓這個寧靜的夜晚,又多了一種詭異和魅影。玉簫中傳達出一種淡泊的境界,卻有一股讓人不可逼視的威嚴,將暗殺組以及天欲宮兩個大陣的氣焰壓的煙消雲散,再也沒有了剛纔的囂張和不可一世。數百名魔門成員站在他面前,就好似一羣待宰的羔羊,畏縮而膽怯,沒有了一點兒方纔囂張的氣焰。這人就好似一柄絕世利劍,可以劈開長天劃開大洋的利劍,正在釋放出無邊無際的強橫威勢。將暗殺組一羣魔修們佈置成的大陣內翻滾的血霧壓縮在一個小角落裡。僅僅吹簫而已,便有此等威力,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