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柳蔓晴坐在熟悉的咖啡廳裡,看着窗外街道上的人來人往,聞着空氣中濃郁的咖啡香味,忍不住思緒萬千。
她終於還是回來了!
在這五年的時間裡,柳蔓晴獨自一人在異國他鄉,隱姓埋名,忍着着孤單和寂寞,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她都只能自己解決。
在那些艱難的歲月裡,柳蔓晴學會了堅強,她把全部的時間和精力都用來學習充實自己。她知道,總有一天,她所學到的東西,會幫助她一步一步完成心中的夢想。
許多個午夜夢迴的寂靜夜晚,柳蔓晴總是會從噩夢中醒來,很多時候她都記不清夢裡究竟看到了一些什麼東西。
但是隱隱約約中,她的耳邊彷彿能夠聽到柳如風墜樓時的那一聲長長的慘叫。
柳蔓晴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她在展辰愷和林韻汐的訂婚宴上,順利的搶走了展辰愷,這個過程簡單的讓她都有些難以置信。
柳蔓晴直到現在依然清晰的記得展辰愷再次見到他時眼眸之中的那一份驚豔。他懷抱的溫度,曾經讓她流連忘返。
當她再一次倚靠在展辰愷的懷中,她嗅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味道。
柳蔓晴承認,在那一刻,她還是會覺得心酸和難過。原來,那一份愛,始終都深埋在她的心底。
她早就已經不介意對自己坦白了!就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楚,當她和展辰愷再次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她究竟有沒有半分真情。
“小姐,您的咖啡和蛋糕!”服務生禮貌的輕聲提醒,將托盤裡的東西放在了柳蔓晴的面前。
“我沒有叫這些東西!”柳蔓晴的思緒被拉回來,擡起頭望着服務生,笑道,“你是不是弄錯了。”
“沒有,是那位先生爲你叫的!”
柳蔓晴順着服務生的手指方向看過去,一個與她年紀相仿的男人朝着她走了過來,不等她應允便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男人的模樣有些輕佻,眼眸流動,肆意的打量了柳蔓晴一番,彷彿對她有種輕蔑和不屑。“柳小姐是嗎?我叫張徹,是董先生的下屬。董先生吩咐,以後由我和你單線聯繫!”
張徹說完,從名片夾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柳蔓晴。
柳蔓晴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很不好,她雙手環抱着自己向後靠了靠,並沒有伸手去接,依舊喝着自己的奶茶,問道:“放下好了!董先生讓你找我,有什麼事?”
柳蔓晴的傲慢在張徹的意料之外,他訕訕的放下了名片,說道:“其他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董先生栽培了你這麼久,現在是時候真正做點兒事了!”
“自從那天晚上訂婚宴之後,展辰愷在展鵬集團的董事會上受到了刁難。因爲這些年,林氏集團和展鵬集團有許多的合作項目。現在,林孝先想要把資金全部撤回去。”
“但是我收到內幕消息,林韻汐暫時壓下來。她大概是對展辰愷還沒有死心吧。你要做的事,就是要讓林韻汐對展辰愷徹底沒有幻想。”
“只要林氏集團撤掉資金,展鵬集團的現金流動就會陷入困境,到時候董先生再來做其他事。”
柳蔓晴低下了頭,她的手指輕輕的劃過杯沿,許久才幽幽的問道:“林韻汐對展辰愷可算是死心塌地,我離開了整整五年,她卻還在展辰愷的身邊,明知道展辰愷心裡沒有她,還那麼死皮賴臉,也算是聽不容易的了。”
柳蔓晴不知道給佩服林韻汐,還是該鄙視林韻汐。讓她對展辰愷死心,難度還真是不小。不過到了今天這一步,林韻汐的內心大概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只要再稍微做出一點兒動作,柳蔓晴相信林韻汐會知難而退。
“董先生應該知道,我要的結果,可不僅僅是讓林韻汐失去展辰愷。董先生是否還有其他的計劃?”
柳蔓晴盯着面前的咖啡杯,這些年,她跟董宣一共也就見過兩次。他們兩個人彼此心照不宣,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有機會可以自己問她。不過嘛,女人本來也不需要多能幹,只要你在牀上把展辰愷伺候舒服了,我想其他一切都不是問題。”
張徹的笑容讓柳蔓晴覺得很討厭,她拿起那杯咖啡潑在了張徹的臉上,拿着自己的包包便離開了咖啡廳。
這些年,董宣確實在柳蔓晴的身上花費了不少的精力和金錢,這是董宣給她的第一個任務,她也不想一口拒絕。
柳蔓晴仰望着陰霾的天空,做了一個深呼吸。
邁出了這一步,就再也沒有了回頭路。
“展辰愷,我們夫妻一場,可是你卻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不僅沒有照顧我,還截斷了我所有的退路。未來的日子,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柳蔓晴握緊了拳頭,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掏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
晚上,柳蔓晴自己開車回到了暫住的酒店,她拿出房卡打開了門,看到展辰愷端着酒杯坐在沙發上,對着她露出了微笑。
柳蔓晴有些詫異,隨即又鎮定了下來,將手裡的包包隨手扔在了沙發上,脫掉外衣,裡面只剩下一條緊身的連衣裙。
她走到展辰愷的面前,嫵媚的眼神望着展辰愷,笑道:“展總,你未經我的同意就擅自進入我的房間,好像已經侵犯了我的隱私權啊!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的!”
展辰愷覺得這個時候的柳蔓晴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都有一種攝人心魂的魅力,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佔有。
或許,真的是因爲這五年來的相思太刻骨銘心了!
展辰愷伸出手一把將柳蔓晴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勾起她的下巴說道:“你在我的面前,還有什麼隱私呢?”
柳蔓晴粲然一笑,推開了展辰愷環繞在她腰間的手,卻把自己的雙手攀上了展辰愷的脖子。“那你來找我,究竟想要怎麼樣呢?”
“這句話不是應該我問你纔對嗎?”展辰愷覺得自己就快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