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月亮和滿天的繁星好似也怕黑暗一樣,躲了起來,空氣有些潮溼,略顯沉悶。
房間內的傅德海臉色陰沉的嚇人,傅雲站在旁邊,低頭不語,從武神殿回來以後,傅德海便把傅雲狠狠的訓斥了一番,而且讓他在房間閉門思過,讓傅雲好好想想其中的過失,已他的高階武者的修爲,爲何被一個廢物搞的如此狼狽,而且還失去了一隻耳朵。傅雲哪敢不聽傅德海的話,一天的時間他沒有走出房間半步,而且就連飯都不敢出去吃。等到晚上的時候,傅德海又來到傅雲的房間,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陰沉着臉坐在那,雖然斷耳之處還在隱隱做痛,但傅雲也只能忍着,不敢說上一句話。
不知是不是有人刻意爲之,傅雲被傅博咬掉耳朵的事,如病毒傳播一樣,快的令人咋舌,半天的時間,若大的傅家莊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此事,連傅家最低級的下人也都是在議論此事。由於傅雲被關了禁閉,有的人也是半信半疑,畢竟傅博在傅家莊內是出了名的廢物,而傅雲卻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有者高階武者的修爲,一個普通人把一個擁有着高階武者的修爲的耳朵咬掉,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別說是咬,恐怕連靠近身體的機會都沒有。這些半信半疑的人,有些和傅德海交好的,竟然去找他證實,這也是傅德海臉色一直陰沉的原因,可以說現在傅德海在傅家是丟盡了顏面,這讓一直好面子的傅德海,怎麼忍受的了。
傅德海突然拍案而起,嚇了傅雲一跳,傅德海怒道:“你這個廢物,現在因爲你我的顏面盡失,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傅雲趕緊雙膝跪在地上,道:“爺爺,我也是一時大意才着了傅博的道,說起來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住口!”傅德海打斷傅雲的話,怒道:“一時大意?如果傅博和你有同樣的武學修爲,你就不只是掉只耳朵那麼簡單了,而是變成了死屍。看輕敵人就是在斷送自己的性命,你把我教你的都扔到腦後了不成。”傅德海越想越氣,“啪…”的一聲,卻是狠狠的抽了傅雲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可是沒有任何的花哨,打的傅雲在地上滾了幾個個纔算停了下來,傅雲的左臉瞬間腫了起來,鮮血也是從嘴角流出。傅雲捂着傭腫的左臉,呆呆的看着傅德海,心裡充滿不甘和委屈,自己纔是受害者,爲什麼還要打我,而且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打他。
傅德海由於怒氣所致,身體微微顫鬥着,並沒有因爲打了傅雲所減少:“我就是一直寵着,才把你寵壞了,從十三歲你就達到高階武者,現在已是十五歲依然原地踏步,沒有一絲長進,每就知道花天酒地。從今天開始,不得你離開傅家莊半步,什麼時候衝破高階武者,什麼時候在出去。”說完拂袖而去。
傅雲整個人癱軟在地,面露苦澀,心中大喊道:“這次算是完了,如花、荷花…,看來你們要獨守空房了,以後你們要少跟男人睡覺啊!”如果被傅德海知道這傢伙心中所想,不知道會不會多給他幾個耳光,好讓他長長記性。
傅德海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裡如何都平靜不下來,尤其是想到傅海龍今天對他說的話,面部更是變的扭曲起來,暗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既然已撕破臉皮,那我也不必在顧及什麼了。”想到這,傅德海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符,玉符通體黑色,上面刻着奇怪的紋路,傅德海想了想,卻是將黑色玉符捏碎,緊接着一團黑霧從中飄出,“你想通了?”在一個牆角,出現了身影,這身影一身黑衣,頭戴黑色斗笠,看不清面貌,只能從聲音判斷,這個身影是個男子。
傅德海見黑影男子出現,面部竟然露出恭敬之色,道:“我想知道,如果我要是那樣做了,我得到哪些好處,我又能爲你們做些什麼?”
黑影男子笑了,只是這笑聲有些陰冷:“你很直接,不過我喜歡,如果這件事做好,傅家莊的莊主之位就是的,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只要效忠教主就可以了,這個條件怎麼樣?”
傅德海想了想道:“那好,不知道何時動手?”
黑影男子道:“這要看你了,你願意什麼動手,就什麼時候動手,必要時我會幫你的。既然你已經想通了,也願意做這件事,這就說明你已經是教主的人了,在動手之前,我們要做一件事。”傅德海心中疑惑,除了那件事,還有什麼事能用到自己的呢?就在傅德海疑惑之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彈,而且口不能言,只見黑影男子一揮手,一道黑氣迅速射向傅德海,傅德海哪會想到黑影男子會突然對他出手,眼中充滿憤怒和恐懼,黑氣正中傅德海的海眉心,說也奇怪,這黑氣進入傅德海眉心,卻沒有任何的痛苦,而傅德海也是恢復了行動的能力,發現自己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傅德海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對做了什麼?”
黑影男子道:“這叫驅魂之蟲,不會對你造成傷害的,如果你敢背叛教主的話,只要我的手輕輕的一捏,你的腦袋立刻就會爆開。”說到最後,黑影男子陰狠的笑着。
傅德海心中大怒,那不就成了那所謂的教主的傀儡了嗎?想着就要衝向黑影男子,可是衝到半到時,腦袋卻傳來陣陣的疼痛,接着便是劇痛,直痛的傅德海雙手按住腦袋,躺在地上打起滾來,:“好了,我認輸。”疼痛消失,傅德海已經是大汗淋淋。
黑影男子道:“不要挑懈我心中的耐性,只要你效忠教主,這種事以後不會在發生的,而且你以後會感到慶幸今天的選擇,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哈哈……。”黑影男子說完,在大笑聲種消失不見。
見黑影消失,傅德海趕緊盤膝而坐,閉上上雙眼,觀察自身的情況,當他在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都呆膩在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次日,天空被烏雲掩蓋,空氣顯得沉悶。傅博和每天一樣,來到傅家莊的後山,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從昨晚開始,這天就一直陰着,也許是受天氣的影響,或者是身上傳來的陣陣劇痛,傅博的心情一直很煩躁,而且心神不寧。此時的他,抱着着如小貓般大小的金翼虎,坐在巨石上發呆,搖搖頭將腦中的思緒甩掉,傅博道:“小虎,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一直心神不寧,總感覺要有什麼事發生一樣。”這小虎是傅博爲懷裡金翼虎取的名字,聽到傅博的話,懷裡的金翼虎的小腦袋,竟然在傅博的胸膛上蹭了蹭,那模樣好像是在安慰這傅博。
金翼的虎的模樣,逗着傅博笑了笑,可是下一刻,他的笑容變得僵硬,整個人呆膩在那,因爲他看見,一個人正在望這裡急速趕來,那樣子好像是受了傷,離得近了,傅博卻發現那個人竟然是自己的爺爺傅海龍。傅博將金翼虎放到肩膀上,趕緊跑到傅海龍的身邊,扶住傅海龍傅博大驚,:“爺爺,你這是怎麼了?”
此時的傅海龍滿身是血,身上的有好幾處傷口,而且鮮血直流,臉色蒼白,傅海龍的聲音有些虛弱:“傅德海叛變,博兒,你快走。”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交給了傅博,接着道:“拿着這個,找機會趕緊走,不要在回來。”
“我不會丟下爺爺的。”傅博臉露堅毅,背起傅德海,便往山下跑去,可是跑到半道,傅博不的不返回去,因爲他看到傅德海正帶着人向這邊尋來。可是背後是懸崖,根本沒有路,前方又是傅德海他們,這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傅博二人陷入了絕境。
傅博將傅海龍背到懸崖邊上停下,將傅德海放到巨石邊道:“爺爺,你感覺怎麼樣?”
傅海龍道:“我沒事,還死不了,博兒,我托住傅德海他們,你找機會逃走,明白嗎?”
眼淚已是順着傅博的臉頰流過,搖搖頭道:“爺爺,我不走,即使能逃出去,我又能活多久呢?我身上的病爺爺是知道的,要不是咱傅家有錢爲我買那些天靈地寶,恐怕我也活不到現,我希望在臨死的時候,爺爺能告訴我,我的父親和母親是否還活着?”
傅海龍露出驚訝之色,隨即搖搖頭道:“博兒,你很聰明,只是你這……,要不然你可能會成爲傅家的第二個武神,我現在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的父母他們還活着,只是他們所在的地方,我們傅家是惹不起的,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就是怕你衝動,去尋找他們,那種地方你去了也是送死,我已失去了兒子,我不想再失去孫子,博兒,你明白嗎?
“哈哈……,老不死的,今天我看你往哪裡跑,只要你交出族長信物,我可以考慮給你們留個全屍,否則……。”傅德海陰笑着,已是從山下感到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