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楚歌 176人造豬頭,多少巴掌造就 [ 返回 ] 手機
“不,不要,我,其實我自己可以……”‘玉香貝’想要說什麼。叶音竹忽然收起了手中的小刀,笑道:“瞧我,你只是個小姑娘,我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的對你動刀子呢!其實要幫你取下這個玩意兒,我還有另外一個方法,你要不要試試?”
“啊!”‘玉香貝’愣了一下,才連忙點頭,“要,要,多謝九少開恩!”
還好她剛剛沒有說漏嘴,要是讓九少知道她自己就會取面具而不想取,那不是騙欺她嗎?她說不用刀子,用別的辦法,那應該是用藥吧!聽說她是一名藥道高手。
“不客氣!”叶音竹燦爛一笑,忽然躥上前去,伸出雙手猛地對着‘玉香貝’的臉,左右開弓以閃電般的速度打起巴掌來。
雖然玉香貝本身真氣很是高深,但在被抓進葉家以後,叶音竹就隔三岔五的讓人給她吃類似於軟筋散之類的藥,也在她的旁邊點添了料的薰香。兩個多月了,如果沒有解救,至少要過十天半個月‘玉香貝’纔會恢香真氣。而此時的她,根本比一般女子還要柔弱。
更何況,叶音竹是突然出手的,她根本就沒有心理準備,所以一開始就受制於人了,而接下來自然也只有痛到完全沒有辦法說話抗議了。
叶音竹扇耳光的速度之快,簡直可以用光影來形容,在場的除了岑翰墨甚至都沒人看到她的手到底在哪裡。只見一團白色的光霧罩在‘玉香貝’的臉上,然後劈里扒拉的耳光聲跟炮竹一樣的響着,好不熱鬧,叫還留在這裡的幾名侍衛和岑翰墨聽得直髮怵。
終於,過了一刻鐘後,一片薄薄的紅紅的東西從‘玉香貝’的臉上掉了下來,被叶音竹穩穩接住,巴掌聲才停了下來。而此時‘玉香貝’本人就是沒有暈倒,也沒有力氣站穩了。
她虛弱的滑倒在地上,一張臉,咳咳……說豬頭也擡舉了她吧!
叶音竹將手中那一塊薄薄的半透明的皮擡起來對着光線展開,叫大家都看到,這玩意兒已經破了幾個洞洞,嗯,直接被她扇爛的。
這個死女人,真當她叶音竹是白癡呢!本來她若是自動把面具取下來,她還不想爲難她的,竟敢跟她耍滑頭,找抽啊!
將那塊爛掉的薄皮擰進手心,直接捏碎化成飛灰消失,叶音竹才吩咐侍衛:“丟出去!”
“真這樣輕易就放過她了?”等出了那一間牢房,岑翰墨不解的問道。不殺玉家那四個人,只因不能更改的血緣關係使然,但這個‘玉香貝’卻與葉家非親非故,她到葉家來就是居心叵測。好吃好喝的供了她兩個多月,現在只是抽了頓耳光就這樣放走,太便宜她了吧!
“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叶音竹並沒有隱瞞岑翰墨,她道,“她耳朵後面有一朵白色的海棠花標記,我記得曾在白澤涵身上同一個位置看到了一模一樣的標記。這個女人,應該是來自妖道宗的,而且身份還不低。”當然,她並不怕妖道宗,但也沒有必要爲了這樣一件小事,與妖道宗結下不解之仇。
那個女人假扮她來騙葉家人,本來就是得罪了她,她把她掃一頓耳光是天經地義的。可是她並沒有騙到人,葉家沒有損失,所以她也沒有足夠的理由做得太過。
“若是她不堪忍受今日的巴掌之辱,非要來與你胡絞蠻纏怎麼辦?”岑翰墨的擔心不無道理。
雖然是那個女人先招惹了九兒,被打是活該,可她自己心裡不一定這麼想。因爲她都沒有從九兒身上得到任何好處,卻被打成了豬頭。若是尋常人,九兒打就打了,可那女人卻是來自妖道宗的,且身份不低,恐怕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要來就來!”叶音竹道,“我放她走,不是因爲我怕她,我只是不想爲了這樣一件事殺生。倘若她還要不知好歹,我自然不會再對她客氣。妖道宗怎麼樣了?在我眼裡,只要是敵人,誰都是一樣的,沒有誰厲害誰沒用之分。”
二人說話間,已經一起離開的監牢的位置,越過大堂到了長長的通道處。
那後面的天邪宗的人與蘇風舟父子,叶音竹也不想去看了,還是交給岑翰墨處理好了。至於秋水的家仇,那是表哥自己的事。想念不用多久,他就該有自己的能力帶着秋水堂堂正正的回孃家,爲秋水的爺爺和爹孃報仇了吧!
“是是是,知道你厲害!”岑翰墨呵呵笑着應了聲。
這一個話題談完,接下來二人都安靜了下來,長長的甬道靜得能聽到鞋底輕擦着地面的聲音。
大約走過通道一半長的時候,叶音竹忽然擡起頭來,對岑翰墨道:“岑翰墨,你……”
“朽容!”不等她說完,他就打斷了她。
叶音竹點頭:“ok,朽容!”她知道他的意思,他要她直接喊他的名字,不喜歡聽她名帶姓的叫,因爲太生疏。
“朽容,映嵐的事你知道嗎?”
“我聽說了!”岑翰墨頜首。
叶音竹道:“嵐被人上人界的人害得都不能使用真氣了,這件事我不可能讓它就這樣不了了之的。但在去找他們算帳以前,我必須先保證我家人的安危。這些事早做完早安心,所以明天,真的要走了!”
你記得你家人的安危,那我呢!我被你屏除在家人以外嗎?我的思念誰來承擔?
你們都走了,就剩下我獨自一人留在這裡苦苦相思。當然答應你三年時,只因爲從無望到有了希望,所以覺得三年不過爾爾。然而當離別在即,卻霍然發現,時間,每一個呼吸都是這樣難熬!
自然這些都只能留在心裡,岑翰墨關心的問道:“映嵐他現在怎麼樣了?”
“還好,除了不能使用真氣,其他都不錯。”至於突然從普天之下第一修煉奇才,天下第三高手變成了廢人,他心裡自然不可能不難受。只是爲了她,他寧願自己承受這些難受,也不願讓她受一點點兒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