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貓兒是個特別妖氣又特別嬌氣的東西,它想要夜君燃的腦髓做補品,你們看看,有沒有辦法做到?”主上溫柔而殘酷地說道,鬼女和蕭燕無不覺得全身冷汗直冒。
果然,主上的貓兒並非尋常之物,多半是上古時代的某個超級魔物的幼體!
難怪向來對欲求沒有任何興趣的主上會不論場合地餵食,也難怪最近總部那邊對魂體和特殊體質的收集、消耗都越來越誇張,對不能完成任務的人的懲罰也越來越嚴苛。怕是都拿去填了“貓兒”無底洞一樣的胃口。
想到不能完成任務的人可能面臨的懲罰,鬼女和蕭燕的臉上都劃過一陣惶恐。
“屬下必定竭心盡力!死而後已!”
“希望你們能說到做到。”
說完這句,虛無一結束了通話,轉過身,摸了摸還在喘氣的百里清曉的雙頰,道:“別這種好像被強迫的表情。雖說剛纔的事情是被你體內的東西操縱了,但你其實也享受到了,不是嗎?”
“別人或許會覺得這是享受,但是我……我纔不……”百里清曉吃力地說着,即使被魔胎改造得越來越接近女人,但他畢竟不是真正的完全的女人!
屬於男人的部分就算再萎縮,也還存在着。
他的女性一部分比正常女人小不知多少,也就勉強比五六歲的孩子大一些,而且功能不全,無法自如地使用。每次使用的時候都要先用比小手指更細的器具把液體先抹進去,若是硬來的話,不僅對他而言是難以想象的酷刑,男方也不能從中得到快樂。
可惜再多的液體也不可能把僅拇指大小的地方擴張到能容下一個拳頭。這種事情——不管多少次——對他而言都只是比把身體當中剖開的酷刑略微仁慈一點的懲罰罷了。
“……有時候我甚至希望自己能中途死掉,哪怕是暈過去也好,總比現在這麼……無止境的煉獄……”他喘息地說着,呼吸越來越不穩定。
“你真是個不知足的傢伙。那麼多人想要都得不到的東西,你每天都能吃到,居然還覺得我很可惡……”虛無一冷漠地說着,又是一個鎖鏈收緊,將他強行拉到自己的身邊,分開腿,死死得安好後,溫柔地說道,“可惜魔主需要我,在他的控制下,你註定……無處可逃……”
……
蘇芸來身毒也有些時間了,卻是第一次進入大神堂。
看着神堂四周端莊而古樸的神像,她不禁感覺一陣恍惚:“確定要在這裡過夜嗎?不怕……這些可都是夢家的列祖列宗!”
夜君燃笑道:“我正因爲知道這裡是擺放夢家列祖列宗的地方,才特別要求一定要在這裡過夜。”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把她摟住了:“我想祖先們一起見證,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我們已經……”
“少我油嘴滑舌!我纔不做這麼褻瀆的事情呢!”蘇芸乾脆地拒絕道,他平日裡的要求再過分也還勉強算捏了尺寸,怎麼今天居然和吃錯了藥一樣!
夜君燃看她不情願,於是柔聲勸慰道:“可是娘子,你不覺得這麼做很應該嗎?難得有機會見到祖宗,除了這件事器外還有什麼更能告慰祖先的在天之靈?”
“你——你家祖宗才喜歡這種事情呢!快點放開我!”蘇芸氣急敗壞地說道,知道這混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可她萬萬沒想到他嘴裡吐出來的竟是這麼噁心的東西。
然而下一刻,蘇芸卻僵住了。
夜君燃緊緊地環着她,吹着耳朵說道:“祖先最在意的是血脈傳承連綿不絕,我與你的結合,生下孩子,正是血脈傳承的本質。而且你身體裡的東西也需要這裡。這裡的氣息能讓你的力量和我的力量完全結合,醞釀出適合他的胎兒。”
“……你……到底知道多少?”蘇芸咬着舌頭問道。
夜君燃道:“知道所有應該知道的事情,對所有不應該知道的事情都一無所知!”
“……也就是說你全都知道?”蘇芸哼哼地問道。
夜君燃壞笑道:“把我服侍好了,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
蘇芸聞言,氣得差點就一巴掌甩在他臉上,但是耳光還沒飛出去,手已經被抓住,男人笑意滿滿的將她拽到懷中,攔腰就是一個細密綿長的親吻。
吻畢,他擡起頭,柔聲道:“難得良辰美景,又有列祖列宗在上,可不能辜負了。”
“我沒有你那麼厚臉皮!我才……”蘇芸氣憤的說道,他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夜君燃微笑道:“沒事,我會讓你舒服得忘記現在是在大神堂。”
說話的同時,熱力已經貼上來。
也許是他的甜言蜜語太溫暖;也許是晚上吃的酒菜裡面加了輔料;也許是因爲太久沒有親暱,僅僅一兩次的行爲完全不能讓乾涸的身體得到滿足……在無數種也許的催促下,她很快就屈服了,被他的韻律帶動着,在他的火熱攻勢下節節敗退。
“知道嗎?不論什麼時候的你都是我所珍愛的,得到或是分開,擁抱或是放手,我都喜歡。我對你的感情是一天比一天更加的迫不及待,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爲什麼會……”
他輕聲說着,暴風雨的節奏在她的體內肆虐,那是名爲愛情的旋律,是將兩個人的身體都一起捲入天空又甩到地上的激烈,身體被火熱支配着,甚至失去了思考的力量。
“……我也是……我原以爲男人和女人的事情……也就是一時的貪心,次數多了以後就會厭倦,但是我……我……呼呼……”
她氣喘吁吁地說着,雙手勾住他的肩膀,雙腿盤在他的腰側,享受着他的火熱攻擊,並在殷勤款待中不斷髮出讓自己臉紅的聲音。
腿鏈上的墜子因爲撞擊的節奏不斷地叮咚作響,搖搖晃晃一如迷醉慾望的身體。
她癡癡地抱着他,在他的引導下,從被動地接受漸漸轉爲盤坐,最終甚至顛倒過來,她壓在他的身上,他的腿壓住她的腳踝,帶給她另一個完全不同風格的享受……
“……我是真的快要不行了……你這個壞蛋……”她嗚咽地說道,雙腳被壓,肩胛骨被按,讓她想離開都做不到。
“再忍忍,馬上就給你吃下去……”夜君燃哄騙着,突然一個衝刺,讓她再次驚叫中送上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