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一個人最迷茫的時候,就會去做一些事情,比如思考,往往思考的時候,容易發呆,便這樣一直看着遠方,心卻不知道在何處?
思念是一種病,是自開天闢地以來,人類便得的一種病,這種病,經過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找到治療的藥物,唯有紅豆,最是相思,唯有他,唯有她,纔可以解我心頭之思念。
也許,你我之間,不用多說什麼,你懂我,我懂我,你在遠方在思念我,我正在尋找你。
房間內書桌上放着許多的紙張,旁邊是筆硯,一個女子正在拿筆一遍遍的寫着一個人的名字,兩個字,方青,怎麼寫感覺都寫不好,他是那麼的英俊瀟灑,這幾個字卻顯得太醜,其實不是她的字難看,她自小便有師傅教他寫字,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可是,她是堂堂的郡主,四書五經都已一一讀過,她的字,連他的老師都誇獎她寫的好,可她覺得這兩個字是她寫的最不好的兩個字,看着看着,眼淚便流了出來,手中的筆不知不覺便掉了下去。
酒足肉飽以後,方青便問也不問,跟着掌櫃的便一起出發。
依舊,蒙着眼睛,什麼也不看不見,只是,隱隱約約感覺到了許多的轉彎,時而急,時而緩,方青心裡唸了一句,這青央可是好會選地方?如此地方,必定是山洞轉彎之處必有柳暗花明又一村,倒是不錯,只是,太費事了些。
走了大約半小時的路程,方青終於被帶到一處,慢慢的揭開了蒙着的布沙,方青睜開眼睛,看了一下週圍,周圍與上次來是截然不同,周圍有許多的房子,方青的面前早已有人在等候,看見方青沿着周圍看了一圈,便笑嘻嘻的道,公子,不知看的如何?請吧?
方青也朝着他笑笑,示意他帶路。
他便這樣慢慢的走在前面,方青見他面目和善,便詢問道,小哥,不知可問你一事?
小哥回頭道,公子請講。
方青道,不知小哥能否帶我去看看,你們主人先前帶回來的哪位姑娘。
小哥依舊微笑道,非是小人不肯,只是,若公子見的我家主人,便可以知道這一切,公子的要求便對主人說便是,我只是一個跑腿的下人而已。
好吧,方青道,既然如此,小哥可否告訴我,她還好吧?
小哥依舊微笑,方青知他的意思便道,若是她還好,你便點頭便是,如何?
只見那小哥確實點了點頭,方青便放心了不少?
自己在這場鬥爭中,首先知道了薛月還好的消息,無疑是給了他一個定心丸,這樣,他便可以沒有後顧之憂。
方青點了點頭,對他抱了抱拳,表示感謝。
方青到的一間屋子外面,那小哥便不再說話,方青明白,冰冷之人青央必在此?
青央端坐在大廳中央,看見方青過來,急忙道,請,你終於來了?
方青見桌上有酒,便喝了起來,全然不去搭理青央,酒喝了一杯有一杯,青央看着他道,如何?酒的差不多了,說說正事吧?
方青裝做一幅醉的樣子,一邊拿着酒瓶,一邊說道,你說的對?
青央道,我說的對什麼?
方青站起身來,故意裝作東倒西歪的樣子,慢慢的說道,你說的都對,我的身世,我的師傅他都知道,卻不告訴我,我是江南候府候成的兒子,可從小他都沒有告訴我,我一直無父無母,一直在師傅身邊,可他,可他……說着說着眼裡漸漸的有了淚水,便又拿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指着青央道,還有她,薛月,我居然不知道她也在騙我,連她也在騙我,問青央道,她在哪兒?我要親自問問她?爲什麼騙我?
青央哈哈一笑道,男人啊,總是爲情所傷,她無事,便在此處,若你見到她,便會更加的傷心。
方青靠近冰冷之道,你告訴我,爲什麼連他也騙我?
青央道,這個只能你自己去問他,可是我要知道你有沒有騙我?
方青道,若你不信我,我便也沒有什麼可說的,這天下,我也沒有人想說了,難道你還怕我一個現在還能做什麼嗎?若你相信我,明天我會給驚喜。
青央的眼睛一動,說道,奧,驚喜?又多驚喜?
方青又喝了酒,道,你想要的,不過,我要先見到她纔可以,現在。
青央道,好好,既然如此,我便便讓你見她?
方青又在感嘆,爲什麼連你也這樣對我?用搖搖晃晃的身體抱拳道,多謝讓我了了此心願。
青央看着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出來,便示意手下一路跟着他,前面一個人爲他引路。
方青認真的記着走過的路,身體依舊左右搖擺,到的一處,小哥道,當公子,請,到了?
方青一把便推開大門,薛月正在屋內靜靜的想他,突然,一聲大門開的聲音一驚,便擡頭一看,不是方青是誰?此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方青,急忙站起身來,眼中喊着期待的淚水道,真是你?見他滿是醉意,便去扶她?
方青猛的將他一推,薛月本就沒有用力,此時,被方青一推便已快倒下,只聽道方青道,誰要你扶?聲音極大,薛月的心蚊蚊跳個不停,哽咽的道,是啊,是我騙了你,方青又大喊道爲什麼連你也要騙我?爲什麼?
薛月哭泣哽咽的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騙了你。
方青朝着遠處看了看,見那兩個在外面的小哥已離去,又聽的那兩個小哥道,快,去稟告主人,又感嘆了一聲,哎,癡男怨女。
方青急忙走到薛月的面前,一把便抱住了他,道,我好想你,月兒?讓我看看你?
司馬月顯然是被眼前的這一幕驚了,有點反應不及,又想去掙脫他的懷抱,方青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剛纔的話太傷他心了,便在她的耳邊輕輕的道,方纔是我騙你的,不然門口的那兩個人又怎麼會走?青央又如何相信我,我又怎麼樣去就你出去了?說着又摸了摸她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