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夜景清頓時捂住自己剛纔被親的地方,又羞又急。
看着夜景清這一副小女人的樣子,司空寒無法想象她差點都變成了一個孩子的母后。
想到孩子……司空寒的臉頓時又變得嚴肅起來,但是嘴上卻沒有說什麼。
夜景清看着司空寒變了的臉色,因爲他只是在對於那個人影嚴肅,於是也不再爭執,“我一直在這裡,你別逞強。”夜景清囑咐道。
司空寒點點頭,幸福的往前走、
夜景清看着司空寒漸漸變得遙遠的背影,心中徒然升起一種害怕,雙手不禁握的死死的,心底更是不斷地在祈禱。
司空寒在慢慢地接近那個東西的時候也漸漸地使用了內力,他希望這樣可以讓那有毒的水可以都繞開自己而流動。果然,司空寒的周圍就像是築起了一道屏障一樣,那些水流都開始改變了方向。
司空寒越是走近就可以看到的更加清楚,在差距還有十幾步子遠的時候司空寒就斷定了那橫躺在水裡面的東西就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男人,一看那厚實的身板就知道一個練家子。
司空寒加快了腳步,對於夜景清來說她似乎看到了司空寒慢慢地飛了起來,但是現在她沒有時間去想司空寒是怎麼飛起來的,她只知道司空寒的安危對於她來說有多重要。
司空寒到了那男人的附近的時候,就不敢再靠近了,因爲司空寒遠遠地就可以看到他周圍的魚蝦老早的就死了一大片,屍體穩穩地漂浮在水面上,而且老遠的就聞到了死魚死蝦的味道。
司空寒看了看他的周圍,發現距離他不遠的水岸上面長着不少的竹子,於是司空寒用內力從水裡面彈了起來,然後飛到了水岸上面,刷刷的手上就有了一根不大不小的竹子幹。
司空寒看準時機將杆子用內力放到了水面上,然後藉助內力往竹子上面一打,竹子立刻劃開了水面,穩穩地將那個男人推到了岸邊。
在另一邊的夜景清看到男人快速的向着對面岸邊移動的時候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於是她快速的跑向了岸邊,然後穩穩地用地上的石頭堵住了男人,讓他不至於劃得太遠。
在司空寒看到夜景清朝着對面跑的時候整顆心都懸了起來,直到看到她藉助着石頭的力量將男人截住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司空寒利用竹子花開的水紋,踏着輕功沒一下子也到了對岸。夜景清將綁在植物上面的手絹取了下來,套在手上,然後輕輕地探了探躺在地上的男人的鼻息,然後鬆了一口氣的對司空寒說道:“他還有氣。”
司空寒也管不了什麼有沒有毒了,直接就用手對着男人的嘴巴掐開了,然後看了看牙齒對着夜景清說道:“應該是中毒。”
但是沒想到的是,說完這句話之後的司空寒感覺暈暈眩眩的,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開始暈眩。
夜景清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司空寒就已經往後面倒去。
“司空寒!”夜景清大聲的驚叫着,完全沒有往日的淡定。
司空寒此時已經神志不清,
但是雙手卻緊緊地抓住夜景清。
夜景清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司空寒,擡起他的手掌看了看,果然手掌的中心已經開始變得黑了起來,夜景清立刻撿起被扔在了一旁的手絹,仔細的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任何一處黑的地方。
夜景清的眼神焦急的看着周圍,一下子進入她眼中的就是那一株被自己一路給提上來的植物。
此時身邊幾乎都沒有什麼鮮活的生物,夜景清只能下意識的把它當做救命草。
夜景清立刻像是發現了救星一樣,一把抓起了植物,狠狠地撕了一小半它的葉子,然後看了一眼司空寒,一把放到了自己的嘴裡,嚼爛了之後對着司空寒的嘴巴餵了下去。
好在司空寒還有一些意識,於是她自動的就將夜景清過度到嘴裡的東西吞了下去。
夜景清看着已經吃了那株草的司空寒竟然還是毫無動靜,頓時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司空寒,你醒一醒啊。”夜景清叫到,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
司空寒像是有感應似的,使勁抓住夜景清的手動了動,夜景清立刻停止了哭泣,看着眼前的人,眼珠一動不動。只有眼淚還是在不停的流。
而吃了葉子的司空寒過了一會兒終於睜開了眼睛,夜景清激動地一把抱住了司空寒。
司空寒此時剛恢復過來,對夜景清這一個熊抱頓時有些支撐不住的往後倒。
“對不起,對不起。”夜景清看到被自己直接撲倒在地上的司空寒,又道歉又笑着說、
“好了,清兒,先扶我起來。”司空寒的聲音很虛弱,有些吃力的把這些話說出來、
“恩恩。”夜景清急忙點頭,手腳並用地把司空寒浮起來坐着。
“別哭了,我沒事,清兒你哭的樣子好醜。”這句話雖然是違心的,但是司空寒早就相對夜景清說了,他不希望清兒的臉上因爲他掛着眼淚,當然別人的更不行,所以寧願說清兒哭的時候很醜,他也不願意清兒在哭。
“我就是醜,你以爲你現在這個臉色蒼白嘴脣發烏的樣子。你以爲你好帥啊!哼!”夜景清竟然鮮少的撒起了嬌,讓司空寒本來還覺得呼吸不暢的喉嚨裡又發出了笑聲,於是他咳了起來。
“咳咳……清兒……你真的是……咳咳。”
“別說話了,你先休息一會兒,閉着眼睛。”夜景清急忙摸着司空寒的胸口,直到司空寒順過氣來。
“我沒事。”司空寒理了理氣,說了出來。
然後在司空寒不斷安慰的話中,夜景清這才抹掉眼淚,重新振作了起來。
“就是這株草,我剛給你吃的。”因爲剛剛司空寒的毒素成功的被這株植物解了的原因,夜景清幾乎瞬間就認定這東西就是解藥。
“既然都能把我就過來,那也給這個人試試,反正他也成這樣了,被我們沒救好死掉也不管我們的事。”司空寒說完,就站起來,開始行動。
司空寒依據夜景清說的話,立刻將植物撿了過來,然後嚼碎了,再吐到了手上,又從一旁的竹子下
面撿了一些葉子,將嚼碎的藥放到了葉子上面,慢慢的過度到了男人的嘴巴里面。
但是因爲男人受傷很久的原因,身體太過的虛弱根本就沒有辦法吐下這些黏糊的東西,沒有辦法的夜景清從一旁再撿起來石頭對着葉子就開始狠狠地砸了下去,不一會就有綠色的汁液順着石頭流了下來。
司空寒快速的撿了起來被扔在一邊的葉子,伸手就接住了留下來的東西,再慢慢的味道男人的嘴巴里面,因爲是液體的緣故,男人順利的吞了下去,不一會男人的臉色就開始變得好了起來。
夜景清見男人喝下去了不少,並且臉色也開始變得沒有之前的那麼黑了,於是放下了手上的石頭,到了司空寒的身邊。
“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剛剛的砸草葉幾乎要了夜景清所有的力氣,於是她說話有些喘。
司空寒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天色,然後對着夜景清說道:“看來我們今天的露宿了。”司空寒說着就抱歉的看了夜景清一眼。
夜景清對着司空寒眨了眨眼睛,然後搖了搖頭,意思着她不害怕,但是目光觸及地上的男人的時候眉心不由自主的黑了起來。
“可是這個人怎麼辦啊?”她無力地坐到了地上:“他的毒素剛剛纔被解了一點點,晚上說不定還會發燒呢。”然後再看了看這周圍,四面都是水,到了夜晚很定會很涼的。
司空寒經過夜景清這麼一提就發這倒是一個問題,就算是司空寒和夜景清的身體允許,這個男人也會有危險的。
在司空寒思索着怎麼辦的時候,他突然記起來山谷裡面的那個小屋子,雖然離這裡是遠了一點,但是看着天色趕下去還是來得及的。
“清兒,我知道下面有個茅草屋,我們去那兒吧。而且那裡的這種草很多,我們看能不能找多一點給他吃。”司空寒看了看夜景清,說道。
既然現在已經花費了大力氣去就這個人,那就送佛送到西,免得白費了自己還中了毒去鬼門關走了一遭。
在得到夜景清的應允之後,司空寒大手一揮,一把扛起了地上的男人,因爲現在他身上的毒素已經被解了的緣故,所以司空寒可以放心的將他扛起來。夜景清在下山的途中又摘了幾顆和它一摸一樣的植物,小心翼翼地捧着。
兩人前後的走着,因爲上來的時候兩人都細心地記住了路,而又放心周圍沒有什麼毒蛇之類的東西靠近,於是兩人都走得特別的快,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司空寒停馬兒的地方。
司空寒將男人往馬上一放,然後就垮了上去,對着夜景清伸了伸手,夜景清一下子就坐在了上面,好在馬兒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已經養精蓄銳,再說這個男人因爲半死的緣故也不是很重,所以這纔可以拖動三個人。
下山的路要比上山的路好走的多,司空寒順着山坡一下子就到了小茅屋,先小心翼翼的將夜景清放了下來,然後司空寒在拎着男人在前面走着,夜景清跟在司空寒的後面,細心地從司空寒的手中接過了馬兒的繩索,然後牽着它跟在了後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