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幾天後的計劃,兩人盤算了許久,計劃天衣無縫,但是有一個變數!那就是楚天!萬一這傢伙真的壞了他們的好事怎麼辦!
兩人一合計,決定先派遣岡撒來試探試探楚天。如果楚天不是岡撒對手那就好辦了,等到當日順手把他宰了拋到海里去,給陳偉出口惡氣。如果不行,那就想辦法先解決了楚天,然後那兩個女子還不是囊中之物?
“殺死他有些困難,但是困住他卻是容易!等過幾天我找公司裡的小弟隨便栽贓給他一個罪名,把他丟進看守所裡蹲幾天,等他放出來,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哈哈!”陳偉哈哈一笑,一臉的春風得意,對付一個武夫,他還不有的是辦法?
“那可好!東溪路派出所所長是我舅舅,想辦法把他分配到那裡去!到時候我讓舅舅給他安排幾個兇人室友,看他還能不能狂得起來!”兩人互相商量着,不一會就想出了好幾條毒計。
陰險的長笑聲在校長室內迴盪。
“莫名其妙!”楚天看着轉過身離去的岡撒,有些無語,這傢伙突然來了,然後撞了自己一下,又裝作沒事人一樣走了,他的意圖楚天很難看透。
“楚大哥你沒事吧?”看着磚石開裂,煙塵滾滾,王曼依的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此時見岡撒已走,立刻過來緊張的問道。
“有事的是他。”楚天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活動了四肢,表示自己什麼事都沒有。
教室裡,楚天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岡撒是一個保鏢,他不可能主動給僱主得罪人,他的所作所爲肯定是陳偉指示的,陳偉到底想幹嘛呢?他不會是想做掉我吧?就憑區區一個岡撒?這人也太天真了。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了。日子開始變得平淡起來,除了三天前岡撒撞了一下楚天之外,這些天一直沒有任何事發生。
王曼依那個王八蛋舅舅陶吉吃了自己一嚇,果然再也沒敢出現在王曼依面前,依舊在市井廝混,只是日子變得苦了很多。而夏雨夢這邊最近也安分了,籌備策劃下一次對楚天的陷害。
假期將至,所有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喜色,楚天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跟着上學放學,過着舒服閒散的生活。
“今年你大四,打算去哪實習啊,你家公司?明年你就畢業了,大小姐,想沒想好乾什麼去?”課堂上,聽着老師講他一句不懂的‘天書’,楚天覺得很無趣,推了推身旁的夏雨夢,問道。
近些天夏雨夢的暴脾氣收斂了不少,尤其是當着楚天的面,她想了一下,說道:“我還沒想好,不過我肯定不會去我家公司的。”
小姑娘的叛逆楚天能理解,但他還是希望她能在自家公司實習,原因很簡單,因爲楚天父母死亡的秘密就藏在她家公司裡,而自己目前是夏雨夢保鏢,當然要跟着她走,如果她去了自家公司,那自己就可以雙線並行,一邊保護她的安全,一邊調查線索。
現在也不好多勸,萬一觸動了她的逆反心理可就壞事了,正打算把話題往輕快的方向去引,教室門卻被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了,陳偉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陳偉可是青蔥大學的名人,上到校長教導處,下到普通學生,誰不認識他?這老師還算有氣節,眉頭一皺,不滿道:“陳偉同學,這裡是教室,容不得你胡鬧!”
陳偉冷眼瞄了他一眼,冷哼道:教室?然後就教出一隻臭蟲?警察,就是那個小子!”
他這一番話說的所有人都是雲裡霧裡聽不懂,只有被他指着的楚天意識到了不妙。
話音剛落,四名穿着*的警察闖進教室,直奔楚天來了。
“陳偉要對夏雨夢下手了!”楚天心裡當下一冷,如果陳偉要收拾自己,不可能動用警方勢力,他天大能耐,還能在警察局裡殺人?他這麼做只想把自己和夏雨夢分開。
想通這一點,楚天飛速落筆,在他身前的書上寫下:不要說話!快走!通知你父親,陳偉要對付你。
寫完這一行話,楚天把書本往夏雨夢那邊一推,然後騰的站起來,對警察說道:“你要逮捕我?請給我一個理由!”
“你好,請問你是楚天麼。你涉嫌偷竊,請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警察敬禮後,公事公辦的說道。
聽了警察的話,楚天看了陳偉一眼,他這是毫無理由的栽贓陷害,調查來調查去肯定會給自己判一個無罪釋放,擺明了就是想困住自己。但是當前他不能反抗,這一反抗,就是不配合調查,反應過激就是襲警,到時候自己再有理也講不清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很好,咱們,走着瞧。”面對栽贓陷害,楚天只能順水推舟不能讓事情激化,給陳偉可乘之機。
這次教室內的輿論是往楚天這一邊倒的,陳偉囂張跋扈的行事方式激怒了大家,而且最重要的是,和本市頂尖的富二代夏雨夢走在一起的男人,會去偷別人的錢?這簡直是在侮辱在座各位高材生的智商。
只是始終沒人願做出頭鳥得罪陳偉,輿論四起,卻只是注視着楚天被人帶走。
“你繼續嘴硬,等會有你好受的。”楚天走到門口,正看到宋建安一臉陰沉的對他說話。陳偉都沒說話,他這條狗腿子反而囂張起來了。
楚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把這人記在心裡,陳家勢力太大不好輕動,就拿你小子開刀!
心裡算計着,楚天就被警察帶上了警車,陳偉目光貪婪的看了一眼夏雨夢,揚長而去。
夏雨夢哪裡有功夫管他,她已經在聯絡她父親夏正了。
“不好好上課找我幹嘛?”夏正對女兒的時間規劃瞭如指掌。
“楚天被抓走了!”事急從權,夏雨夢也不廢話,直接道出了楚天被陳偉領警察帶走了。
“雨夢,你不要慌!我和他們市裡領導私交不錯,會有轉圜的餘地。楚天他剛來海天市沒多久,陳偉對他下手,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務必小心,我立刻派人去接你。”夏正和楚天想到一塊去了,他一邊吩咐手下去接夏雨夢來公司,一邊找人拉關係要撈楚天出來。
而此時,楚天正坐在警車上,兩個警察一左一右盯着他。
楚天雖然來海天市沒多久,但本市的重要行政佈局安排可是早就本能的瞭解清楚,比如說青蔥大學東側融貿大街就是市公安局所在,可是這四個警察卻開車帶着自己向南走。楚天心裡越發確定,這幫人是陳偉找來專門搞自己的,心裡對夏雨夢的安危也越發的不放心。
東溪路派出所,楚天擡頭看了一眼頭頂莊嚴的牌子,就被警察推了進去。警局裡沒幾個人,門房執勤的公安幹警直打哈欠,看見四人壓着楚天回來,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憐憫。
楚天面色不變,陳偉能買通一處派出所,他絲毫不意外。
兩人押着楚天來到審訊室,另外兩人從一個隱蔽處的小房間裡掏出了幾種刑具,最醒目的就是閃耀着電光的電擊器。這四人極有默契,似乎如此做了許多次。
一直負責和楚天交流的那名四十左右歲的男警察也不廢話,說道:“你承不承認偷了陳偉的錢?”
他說着,擰了一下電擊器加大碼率的控制器,電光猛閃,楚天的頭皮一陣發緊,感覺頭髮都充滿了靜電。
“電擊器、銅絲纏手指、老虎凳、可以可以!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不過這些東西對我沒用,國外有一種最新型的逼供方式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楚天毫不怯場,侃侃而談。
他的從容,他的坦然,讓四位經驗豐富的老警察都有些吃不住,見過求饒的,見過吃打不住招供的,但是到了警局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樣十分放鬆的還是第一次見。
且聽聽他說什麼,拿着電擊器的警察把開關關了,他也有些好奇,國外的同仁有什麼新手法。
“美國研發一種新藥,可以把直接鎖定人體管理痛感的神經,據說,就算是鐵一樣的漢子,被打了藥,也撐不住一分鐘。當年我在伊拉克,繳獲了一箱藥劑,我自己親自嘗試了一下,你們猜怎麼着?跟撓癢癢一樣!”提起往日的得意事,楚天不禁笑了起來,看着面面相覷的四個警察,他徒手奪過電擊器。
四人頓時緊張的掏出槍,直指楚天。
“別緊張!看你們不信,我只是特地給你們演示一下。”楚天嘿嘿一笑,拿起電擊器,朝着自己胳膊上就按了下去。
紫色的電流肉眼可見,在楚天的胳膊表面上滾動了十幾秒,楚天才鬆開手。他把電擊器隨意的一丟,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適當的電擊可以刺激肌肉生長,不少國外的傭兵訓練營都用過這一手,我也試過,不過對我,還是作用很小,因爲那時候我的身體素質已經是魔鬼級別了。”
“幾位要不要也試試?很舒服的”看着幾名警察不說話,楚天嘴角彎起一個弧度,露出了邪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