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歡瞪了一眼說:“誰是你大嫂。”
“嘿嘿嘿。”農陵生嘿嘿一笑,心中暗道:“小樣,還害羞,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表面是姐姐,暗中是臣哥的女人,臣哥又不是真正的唐家人,不是大嫂纔怪。”
農陵生又連續不斷的踢着俞雷鷹。
唐子臣在一張躺椅上坐了下去,然後手一招,院子門口的呂雨溪忙送上一壺茶,並且給唐子臣捏肩捶背。
好一會兒後,衆人見俞雷鷹真的要被農陵生打死了。
蒼鷹盟的幾個人慌忙向唐子臣跪了下去,磕頭懇求道:“唐老大,求求你放了我們老大吧,讓農陵生住手,再打下去,我們老大真的會死的。”
唐子臣淡淡的說;“你們老大死了,對我的生活有影響嗎?”
“嗚嗚嗚。”蒼鷹盟的幾個人哭喪着臉表示沒有。
“那就對了,既然你們老大的死活對我沒有影響,我爲什麼要救他呢?”
“嗚嗚嗚,那你想怎麼樣才肯讓農陵生住手。”
唐子臣又淡淡的說:“除非,你們蒼鷹盟宣佈向我輕雲盟效忠。”
“宣佈效忠。”
“對,不然,你們的死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唐子臣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可,可我們沒有權利做決定啊。”
唐子臣依然淡淡的說:“那就讓你們老大去死吧,沒事,農陵生敢下狠手,說明他爹真的罩得住。”
這時,蒼鷹盟其中一個人大喊:“好,效忠,我們宣佈效忠,求求你快讓農陵生住手吧,再不住手,我們老大就算活着也半廢了。”
“對對對,效忠,我們幾個人一致決定向你們輕雲盟效忠,永不背叛。”另外幾個人也忙點頭,同時一臉着急的看向他們老大的方向。
唐子臣不緊不慢的說:“好,既然向我宣佈了效忠,我就有理由要救你們老大,但是,如果你們事後反悔,後果你們知道的,我會讓你們在這個世界消失。”
“絕不反悔,永遠效忠,求求你了,快讓農陵生住手吧。”那幾個人哭着說。
唐子臣這才喊道:“農陵生,農陵生。”
喊了好幾句農陵生才停下。
“臣哥,什麼事。”
“行啦,別打了。”
“爲什麼,你放心,打死算我的。”
“他們已經代表俞雷鷹,宣佈向我效忠了,你趕緊住手。”
“是是是。”農陵生這才住手。
可惜,俞雷鷹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了。
蒼鷹盟的那幾個成員慌忙上去,給他們老大止血,進行簡單的搶救。
靈界的人生命力都比較旺盛,只要及時搶救一般都不會死。
農陵生走到唐子臣面前,問道:“臣哥,你之前讓人去叫我來,有什麼吩咐啊。”
“沒事了,對了,我想問一下,楊潛你認識嗎?”
“呃,楊潛?臣哥,你認識楊潛?”
“不認識。”
“那你幹嘛問他?”
唐子臣臉色平淡的說:“我想殺他。”
“啊,不會吧。”農陵生一驚,楊潛什麼時候得罪唐子臣了?
“快點,回答我楊潛是誰。”
“臣哥,楊潛是飛雲宗天才核心弟子,他有一個師父,叫佘君長老,楊潛幾乎是佘君長老最天才的弟子了。還有,楊潛成立了一個勢力,叫潛龍盟,他的潛龍盟是飛雲宗所有勢力裡,排名前一百的。楊潛他本人,也已經是開光七階了,最關鍵的是,楊潛他還不到三十歲。還不到三十歲,達到開光七階,這在我們一重海,天賦是很靠前的了。”
“好啦,明白了,佘君長老的弟子,真是巧。”
“呃,臣哥你認識佘君長老?”
唐子臣豈能不認識,佘君長老也是天寶城人,唐子臣剛來飛雲宗時,那個佘君長老想找一個傳書弟子,本來是在唐子臣和那個叫列月眸的人之間選擇。最後,佘君長老選擇了列月眸,這倒罷了,他愛選誰是他的自由,可是,那佘君長老卻偏偏還要說,他不選唐子臣的原因是因爲,他檢測出,唐子臣只是一個少時有點成就,未來就會變平庸的人,是一個沒有前途的人。這把唐子臣惹火了,就說他目光短淺,井底之蛙,然後唐子臣就成爲了飛雲宗外圍的一個笑話,唐子臣也因此記住了佘君長老。
唐子臣雙拳一握,暗道:“佘君長老,你終有一天會死在我手裡,現在,你的弟子楊潛,企圖包養我姐姐,他犯了死罪,我會先一步送他上路。”
沒錯,之前企圖包養唐歡,並且說,等唐歡正式踏入飛雲宗內圍後,他會再來找唐歡,那個人,就是楊潛。
現在,距離飛雲宗內圍考覈,只剩下不到兩個月了,到時候,唐歡考覈進入內圍,楊潛必然會再次前來找唐歡,談包養事情。而那時,就是楊潛的死期。
“好啦,農陵生,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再叫你。”
“好,那我先回去了。”
農陵生先行離去。
此刻,在唐子臣的院子裡,蒼鷹盟的那幾個人還在幫忙包紮幾個傷員的傷口,正在用線把傷口封上。
剛剛他們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唐子臣跟農陵生的對話,他們都聽到了。唐子臣說,要殺楊潛,蒼鷹盟的那幾個成員都暗暗咋舌,一張口就說要殺楊潛,看來,他們活該被唐子臣踩成這樣。楊潛是什麼級別,他們蒼鷹盟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勢力啊,先不說楊潛還有一個最寵的師父,單論楊潛,他就是一個三十歲不到達到開光七階的天才,楊潛的潛龍盟也是排名前一百的。一個外圍弟子組建的輕雲盟,口氣真是大。
唐子臣對蒼鷹盟那幾個成員喊道:“你們完了沒有?”
“臣哥,快完了,還有一個兄弟傷口縫合一下就可以了。”
唐子臣說:“走之前,別忘記把我院子裡的血給衝乾淨。”
“是。”那幾個人忙點頭,看了眼地下的血跡,這些血跡都是他們的兄弟流的,可是,走之前還得沖洗掉這些血,史上真是沒有比這個更憋屈的事情了,兄弟流血了,還得幫人家把血跡清理乾淨纔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