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總吧事情全部都解決了。
“這個,紀總,你說的燕總是指?”那位隊長暗自咂舌,此刻雖然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是還不能夠置信。
紀博也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不錯,這位就是我們公司的總裁,燕凌飛心生,他剛纔一個人解決掉了來這裡搗亂的這些個混混。”
“現在這個混混都已經誒有行動能力了,就拜託各位警官,把這些嫌疑犯好好的帶回去調查一下吧。”
“這,這出手這麼重!”一個警務看見那混混們在到底慘叫的模樣,不由得暗自不慢然後,更是看向了燕凌飛:“你,這爲燕總,我想你需要做好準備,畢竟防衛過當也是需要承擔一定的責任的。”
燕凌飛的目光瞥向了那個條子。
而唐曉雯這個時候,趕緊站了出來,道:“小鄧,不要亂說話。";
“好了,你們把這些人都帶回去,嚴加調查,一定要盤問出來,這背後究竟是誰在指示他們,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唐曉雯生怕燕凌飛和這些人起了什麼衝突,她倒不是怕燕凌飛出事情,在已經見過了燕凌飛的實力之後,她已經不會再擔心這個神一樣的男人發生什麼事情了,她擔心的是自己的這些同志。
唐曉雯畢竟還是一個科長,雖然這一次是自己自告奮勇來到這裡,要參與這次事件的,但是對方的職位和全能還在那裡,於是這些人民公僕們就沒得話說了,紛紛按照唐曉雯的指示,將人都帶了回去。
而唐曉雯在這個時候,看向燕凌飛,問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來合件事情背後究竟是什麼人在指示他們的。”
作爲親自參與了上一次燕凌飛和那劉天龍事件的唐曉雯,完全知道,在經歷了哪一件事情之後,絕對不會再有不開眼的混混,還敢過來找燕凌飛的麻煩,這臨海市地下世界的地頭蛇,都被燕凌飛給解決掉了,怎麼還會有不開眼的人,繼續來找燕凌飛的麻煩。
燕凌飛點了點頭,看着唐曉雯,道:“謝謝你了,你可以從他們的新老大這一方面調查,這幫人現在屬於另外一個全心身份的地頭蛇控制,剛纔他們的言語中就透露出來了,他們是接了自己老大的任務,纔來這裡搗亂的。”
唐曉雯若有所思,道:“原來是這個樣子嗎?”
“新的地頭蛇,這一點倒是不難排查,這些人都是臭名遠揚的,只要我們派出一些和那的所謂道上的人,接觸一下,就應該可以很快的的出來線索。”
燕凌飛摸着下巴,望向天空:“這些人不是爲了錢財,只單純只是衝着我來的,所以,我倒是真的好奇,他們的幕後,究竟是什麼人在指使着這些無知的胡混。”
唐曉雯關心的道:“是你的對手嗎?”
燕凌飛睥睨不屑的笑了笑:“就憑這樣三腳貓的下三濫手段,也配當我燕凌飛的對手,不過是一個泥腿子而已。";
唐曉雯覺得也可能是這樣的,以現在燕凌飛的實力,還能有什麼人,有資格可以稱得上燕凌飛的對手。
“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麼就全權交給我處理吧。”唐曉雯看着燕凌飛說道。
燕凌飛意外的看這唐曉雯。
唐曉雯不好意思的微微低頭,道:“這點事情,我想就不用麻煩你親自出手了,我沒有別的意思。”
不過,以燕凌飛的經驗,怎麼可能看不清楚唐曉雯的意思。
看來,他又在無意之中,征服了一個女人的心思。
不過,他也並沒有想要與唐曉雯再進一步的心思,對於這種事情,他完全就是看緣分的,或者等唐曉雯主動爬上他的榻上來,不然的話,他又不缺女人,怎麼會主動要追求一個女人呢。
而唐曉雯卻不知道燕凌飛對於女人的要求,如果她不主動的話,那麼可能真的就與燕凌飛沒有緣分了。
不過,像現在這樣,她只是知道能夠幫助到燕凌飛就足夠了。
畢竟,她雖然是位於市廳裡的一個經偵科的科長,也算是女強人了,但是因爲實在古武世家裡面長大的,是以對於某種方面的事情,還是比較傳統的。
如果要她主動地去爬上燕凌飛的牀,那還真的可能有些爲難。
不過,這也就只能看她的悟性了,反正燕凌飛對於女人的態度,從來都是不主動追求,要麼你主動送上門來,否則我自己絕對是懶得動的。
他距今爲止,也就只有兩個女人而已。
這兩個都是主動的。
且不說這邊的事情。
在另外一邊。
…………
一個五顏六色閃爍着各色燈光的酒吧裡面。
☢ttKan ☢co
嘈雜的音樂聲,加上男男女女的吵鬧和尖叫,以及還有那舞臺上的勁爆的重金屬音樂。
這裡的男男女女都是狀若瘋狂,這些都是都市生活之中的白領階級,每天的生活就是如此,白天累得像狗一樣,到了夜晚,也只有在酒吧,ktv這樣的地方,才能夠放下一切的束縛,來完成天性的釋放,使勁的嗨!!
所有的人都在蹦蹦跳跳,更勁爆的是在舞臺中間的那位跳着鋼管舞的女子,身材火辣之極,尤其是那美麗的臉蛋,加上鋼管舞那極具吸引力的展露身姿,讓人遐想無限。
在下方,一個沙發上面,坐着一位打着耳釘,身上穿的都是金屬片組成的一副,叮呤噹啷的響,看起來流裡流氣的青年。
他喝了一口啤酒,看了一眼那舞臺上的鋼管舞女,眼角閃過一絲不屑。
然後,繼續喝了一口酒。
忽然,這個時候,他的口袋裡面的手機震動的響了。
他隨手掏出來了手機。
手機上面顯示了一行的短信。
“那幫排頭兵被送進去了,燕凌飛果然出手了。”
就只有這麼短短的一句。
看到這句話,這個極具朋克氣質的流氣青年,再次灌了一口酒,看着手機上的燕凌飛三個字,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然後離開了這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