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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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之中。
周青雲小臉煞白的坐在車子裡面,舒服是舒服,可是這速度也太快了。
他看見燕凌飛已經飆到了一百五十碼的速度了,在市內開這樣的速度,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嗎?
她趕緊央求道:“你開慢一點,太危險了,而且,交警會來的!”
燕凌飛卻是一副平淡之極的表情。
並沒有多說什麼,就在這樣一路高飆的速度中,燕凌飛往盤山襲去。
盤山。
作爲臨海市少有的地標性地區,這裡的賽車盛會引發的汽車發燒友們絡繹不絕。
今天是藍藍的天,白色的雲彩飄在天空上像是一朵朵的絮,時而變化成爲各種形狀,冬季裡的北風從山坡後面吹過來,有些冷,但不是太冷。
臨海市不偏南也不偏北,所以,這裡沒有北方那種四九隆冬一樣的酷寒,卻也並不像南方城市裡的四季如春。
作爲常年賽車盛世的盤山,這裡自然不會有結冰一樣的事情。
賽車道路上,每隔幾天都會有專門的人王路上撒鹽,所以,就算是在陰暗面,也絕對不會存在道路結冰的情況。
這種情況本來是要有人爲承包了這賽車場地的俱樂部喝彩的,結果,仍有一些膽大離奇的,希望賽車場地並不要去清理天冷結成的冰塊,而是非要體驗一下冰道上開車的感覺。
作爲這個俱樂部的經理,張光華在經歷了數月前的燕凌飛事件之後,後來,又見識到了燕凌飛在臨海市裡造成的這般大動作。
直到燕凌飛成爲了臨海市的首富,他終於意識到,當初那個來這裡時常是吊車尾的落魄貴族公子,現在已經搖身一變,成爲可臨海市裡面最粗的一條大腿,他根本連仰望對方的資格都沒有了,更談不上,在被坑走了兩千多萬後做出什麼樣的報復舉動。
這完全無異於螞蟻和大象掰手腕,別人輕輕擡一下腳趾頭,就能讓他死的萬劫不復。
所以,聰明的張光華反而更是有着討好燕凌飛的心思了,他因爲那次燕凌飛做出的超神操作,引發的的熱議。讓這裡在世人眼中又火了一把之後,認識到了由燕凌飛所帶來的名牌效應。
燕凌飛現在已經和車神兩個稱號,是分不開的聯繫了。
所有來到盤山的人,都會看見,在盤山的山腳下有一個兩米來高的實質雕像,正是燕凌飛的樣子,旁邊再賠着一個石碑說明,上述兩個大字。
車神!
他居然想到用燕凌飛的車技來爲這裡更好的招攬生意。
同時,也是想要爲此緩和一下和燕凌飛的關係,希望對方大人有大量,完全忽略了他當初的不懂事,認識到他現在的誠懇態度,不要和他追究。
其實,這完全就是張光華多慮了,燕凌飛早就遺忘了這個不起眼的小角色。
對他來說,當初來盤山只是藉故撈一筆外快罷了,從來都沒有吧這麼一個小老闆上升到自己的敵人層次,他還是太不夠格了。
而就在今天。
發生了一件讓張光華怒不可遏的一件事情。
矗立在賽道入口的那燕凌飛的石雕雕像,還有車神二字,竟然被人用油漆全部塗抹的亂七八糟,更過分的是,他們居然在雕像的面部,歪七扭八的寫了兩個字。
廢物!
燕凌飛廢物?
這不僅是在侮辱燕凌飛,還是在和俱樂部老闆張光華過不去。
他擺這座雕像的目的,雖然一開始是有討好燕凌飛的心思,但是,在那件事情過去之後,燕凌飛已經有快大半年沒有來過這裡了,他知道,對於現在的燕凌飛來說,人家已經是自己仰望都看不見眉毛的大人物,所以這個雕像就只能算得上是自己的心理安慰。
越往後來,這個雕像也就成了張光華這個俱樂部的門面了。
任不管是哪裡的賽車手來,都會想要挑戰一下燕凌飛曾經的記錄,那種神級的操作。
自然是無一人可以做到。
以至於,燕凌飛的頂峰記錄,在盤山這裡,成爲了所有賽車手頭上的一道永遠不可逾越的陰影。
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超越燕凌飛的操作,所以,自然就更加的吸引人前來了。
所以,他的聲音也是因此越來越好了。
可是,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有這麼一羣不講究的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抹黑這座雕像。
“查清楚是誰幹的了嗎?”俱樂部張光華怒吼着。
這已經不只是和自己過不去了,這件事情的背後會引發的後果,讓他想想都覺得恐懼。
起初,他是想要以這座雕像來和燕凌飛賠罪的,後來發現,對方沒有理會自己,甚至都忘了自己,再後來因緣巧合之下,燕凌飛的名字成了所有賽車手做夢都想跨越過去的一個標杆,給他帶來了意想不到的人流量的和收益。
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燕凌飛的車神雕像上面,居然被人用紅色的油漆噴的慘不忍睹,這是直接在侮辱燕凌飛啊。
如果燕凌飛知道了這件事,那麼,他絕對吃不了兜着走。
因爲,這雕像是他弄出來的,如果沒有他弄出來的這個雕像,事情絕對不會出現這樣得變故。
張光華現在是有懼又怒,怒不可遏的吼道:“趕緊給我查監控攝像頭,我倒要看看,是那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趕在我這裡做出這種膽大包太難的事情!”
那人趕緊要出門,仔細的查證究竟是誰做的。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陣嘈雜之聲大作。
“你們是誰,這裡不能進去?”
“你們老闆呢!!”
砰砰!
劇烈的砸東西之聲音響起,然後一羣洶涌爆裂的響聲,夾雜着人的痛苦喊叫。
張光華心裡一跳,什麼人?
就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要如何應對這突發的變故的時候,
門被狠狠地踢了開來。
“你就是張光華,這裡的經理,這俱樂部和盤山賽道你開的?”
進來的是三個面向兇狠,橫眉怒目的狠茬子,滿臉的橫肉,身上都繡着花色斑斕的各種紋身,一看就是極不好惹的對象。
“你們……什麼人?”張光華嚥了一口唾沫。
這個時候,從門口進來了一個面容倨傲,穿一身白色T恤,頭髮染橙黃色,扎一個耳環的年輕人。
“劉天龍!聽說過沒?”這黃毛年輕人進來之後,湊近了張光華,在他臉上輕輕拍了幾個巴掌。
張光華被這羣人的氣勢一時間鎮住了。
他在這裡混,也沒少見識過各種三教九流,富貴貴族,臨海市的黑道白道,他都有點交際。
但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叫劉天龍的人。
他咳嗽了兩聲,道:“這位大哥,張某見識淺薄,沒聽說過,不過我和本市的帶頭大哥豹子哥有點交情,你們和他什麼關係?”
豹子哥就是臨海市的地頭蛇混混之中的帶頭老大,甭管三教九流混哪個圈子的,都會給他幾分面子。
張光華現在擡出來這個人,明顯是要接着這位的名氣,來壓一壓這幾個找事兒的人。
以前也不是沒有混混來這裡找事,但是都被豹子哥的名頭嚇了回去,回去之後,哪個不是給卸胳膊歇腿了,他每年交給豹子哥的分子紅錢可不是白交的。
這個時候,聽聞張光華說到了豹子哥,那左側有一米八大個子的胖子,此刻抖動着臉上橫肉,森然一笑:“林豹,你說那個已經掛掉了的死豹子?”
“豹子哥死了!!”張光華大驚!
他剛這麼叫了一句。
啪的一聲。
那大胖子一個大嘴巴子就抽到了張光華的臉上:“你他麼不識相啊,都給你說了,那是個死豹子了,你還他麼的一口一個豹子哥,把我們龍哥放在那裡?”
“龍龍……龍哥!”張光華驚駭的看着這個黃毛年輕人。
劉天龍!
“哼!”劉天龍點着了一根菸,吐出一口煙霧噴在了張光華的臉上,然後說道:“豹子死了,我做的,他以前的位置,現在是我的……”
“你現在懂了嗎?”
張光華眼中閃爍着懼怕,這這小子,居然能幹掉林豹。
他立刻明白了對方的來意,這是來擺場子來了,告訴他,今後認清新的臨海頭子,就是這個叫做劉天龍的年輕人。
“您好,龍……龍、龍哥!張某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來人啊,快給龍哥看茶,另外,把今年的份子錢給龍哥拿上來!雙倍的!!”
張光華能在這種賽車區做了好幾年,自然是特會來事,知道頭上的天換了,現在就該是表忠誠的的時候了。
他知道這些人的套路,所以,特地把份子錢提升到了雙倍。
錢都是小問題,只要這些人不找麻煩,怎麼都好說。
只要能用錢解決問題,那都不算事,並且,這些人收了錢之後,還會仍然想之前林豹那裡繼續罩着這裡,讓他免去其他的事情。
黃毛青年劉天龍嘿嘿一笑,拍了拍張光華的臉龐:‘小子,挺會來事兒!”
“應該的應該的!”
張光北哈腰笑道。
豈料,那劉天龍立刻話鋒一轉,陰陰笑道:“你以爲這麼簡單就完事兒了,你以爲我劉天龍今天來你這裡,就爲了你那兩百萬?”
“龍、龍哥還有什麼貴幹啊!”張光華嚥了口唾沫。
劉天龍一把抓住張光華的衣領子,將他帶到了三樓的窗口,指着賽道那裡的東西。
“那雕像,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