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膚隨着一聲“刺啦”聲,再次露出了大片。
呂墨剛想緩解一下尷尬,卻發現不管他做什麼都會將眼前的冷優兒刺激的更加憤怒。下一秒,隨着冷優兒另一側紗裙的撕裂,呂墨更加無地自容了。
冷優兒低頭一看,滿臉的不可理喻。
原來是因爲呂墨鬆開手後還踩着冷優兒的衣服,另一邊的紗裙也被呂墨間接性的給扯壞了。
一旁的冷冰寒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身邊凝聚的寒冰劍氣開始漸漸的躁動起來。若不是呂墨這一次真的是無心之舉,說不定這冷冰寒已經忍不住出手了。
“呂墨,你這個登徒子!”冷優兒剛要轉身刺向呂墨,腳下的紗裙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打了一個節。冷優兒還沒走兩步就被這紗裙給絆倒了。
古人云,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想必就是這個意思吧。
呂墨一個轉身,背對着冷優兒。直到冷優兒從空間戒指內取出衣服並套上的這段時間,呂墨不但沒有出手進攻,反而站在原地緊緊的閉着雙眼。
呂墨轉過身後,鏡決瞬間席捲全場。事無鉅細一切都出現在了呂墨的腦海之中。有些細節,反而要比呂墨的眼睛看的更加清晰。
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吐出。呂墨面對着如此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讓他感到很是糾結。心裡一個勁的唸叨着我是在防止她偷襲,我是在防止她偷襲。
呂墨這暗度陳倉的本事真的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陳敗天站在遠處,爲呂墨捏了一把冷汗。生怕呂墨一個不小心遭到冷優兒的偷襲。不過陳敗天倒是多慮了。冷優兒在怎麼說也是霧隱宗的天之驕女,偷襲暗算一事她還是做不出來的。
呂墨背對着冷優兒的舉動,反而讓冷優兒呂墨產生了一絲好感。
冷優兒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想着一劍非常嚴肅的問題。
難不成本小姐竟然一點誘惑力都沒有了嗎?宗門那些天才弟子哪一個不是對我馬首是瞻,這個呂墨對我怎麼如此不感冒?
一想到這裡,冷優兒反而有一絲失落,她開始對自己最引以爲豪的身材和相貌產生了懷疑。
除此之外,冷優兒對呂墨其實有很多不解的。但是礙於身份她又不能開口詢問呂墨,無奈只好作罷。
“呂墨,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正人君子。”
呂墨聽到冷優兒這麼開口一說,臉上反而火辣辣的。
“冷姑娘哪裡的話,我是隻是看不上你這臃腫的身材罷了。”呂墨轉過身,一個沉棍準備繼續迎上冷優兒的寒冰劍。
“看我的寒冰劍訣!”冷優兒見呂墨如此貶低自己,心中震怒。但是出於對呂墨的好感,她還是不想直接將呂墨斃於劍下。
“來的好!”呂墨手中的伏魔棍在兩手之間來回翻轉,隨着呂墨一聲大喝。
“橫掃八荒!!!”呂墨手中的伏魔棍瞬間將冷優兒的寒冰劍氣絞的粉碎。
這是一場沒有掌聲,沒有讚歎的一戰。
同樣的也是關係到出雲宗生死存亡的一戰。
呂墨此時騎虎難下只能用出那一招了!
“我就不信你能躲得過我這招‘伏魔亂舞’。”
呂墨三大丹田內的靈力開始瘋狂的壓縮,源源不斷的供應到了呂墨的四肢百骸之中。經過筋脈的吸收和煉化,按照着金剛經和伏魔決的特定規律凝聚出了一點又一點的元力。
元力的消耗是巨大的。
呂墨爲了凝聚出這一招伏魔亂舞同樣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他的手臂開始顫抖,他的中丹田內靈力開始迴流。爲了用出這一招,呂墨已經將所有的靈力都賭了進去。
身體發燙,血流速度加快。意識之海的劇烈顫抖,這是第三門即將關閉的先兆。
不行,一定要堅持到最後。只要打到她,宗門就保住了!呂墨心道。
冷優兒手中的寒冰劍凝聚出的寒冰劍氣也隨着她靈力的注入開始變得冰冷起來!冷優兒左手蘭花指輕捏,一柄透明的細小冰箭懸浮在了她的身邊。
“呂墨,我倒要看看你能猖狂到什麼時候,受死吧!”冷優兒手中的寒冰劍一抖,遮天蔽日的藍色寒冰劍氣衝着呂墨的身體便飛了下來。
“想讓我死,可沒那麼容易!”
呂墨在輕靈術的加速下,一個殺神七步便瞬移到了冷優兒的另一側。隨着呂墨手中的伏魔棍至,冷優兒的瞳孔中也散發出了一絲震驚。
難道這能夠瞬移的功法可以無限次使用嗎?
冷優兒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呂墨的這招伏魔亂舞也已經到了她的面前。
“你輸定了!”
“這可不一定哦!”
對峙中的兩人全力以赴的焦灼着。兩人體內的靈力都在以一種異常恐怖的速度消耗着。
不出一時三刻,兩人一定都會因爲靈力和精神上的雙重消耗陷入昏迷之中。
冷優兒心道:絕對不能在這麼耗下去了。不行,這下子一定得死,不然日後必然會是心頭大患。
冷優兒一咬牙,放下了兒女私情。即使對這個叫呂墨的很好奇,但絕對不至於狠不下殺手。
那道透明的細小冰箭仍然在繼續着能量,冷優兒在等一個契機!
終於。
隨着呂墨第三門強烈的虛弱感襲來的瞬間,那道透明的細小冰箭也隨着冷優兒的手腕一抖飆射而出。
輕微的摩擦聲伴隨着陣陣音爆,原本應該無聲無息的暗器竟然被冷優兒凝聚了巨大的能量。
冰箭在和金鐘罩接觸的瞬間,產生了異常強大的靈力波動。冷優兒也在這巨大的靈力波動中受到了不小的傷。
可想而知,站在中央的呂墨受到的波及會有多麼的強烈。
冷優兒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臉色瞬間便的煞白。這一冰箭的射出竟然讓她也受到了嚴重的內傷。
冷優兒苦笑着。
真不愧是本命冰箭,上第一千,自損八百。下一次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在用了。
冷優兒奮力的從地上撐起身子,卻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傻了。
一個身穿淺藍色的道袍的少年,拖着沉重的步伐緩緩的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