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一切都維持原樣,旗幟換成紅尚郡國的,等本帥打下整個山連帝國,再重新整編。”
守將嘴角略微抽搐了幾下,心說這位爺口氣真挺大,八百人就想打下整個山連帝國了?
“司馬將軍威武!征服山連帝國只是早晚的事!不知是否需要我們派些兵馬隨行?”
不信歸不信,但守將自己肯定是不想和林逸爲敵,所以表現的很是熱情,恨不得林逸能把他手下的兵馬都帶走纔好。
可惜林逸壓根瞧不上他手下的人,只是擺擺手,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就帶着人馬加速前行,直接在城中穿城而過,從另外一邊的城門衝了出去。
正如林逸所言,這次就是路過,順手收降了一座城池!
“將軍,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有什麼不妥?”
守將上了城牆,看着林逸和八百親衛營遠去,他身邊的副將湊近了小聲說道:“帝國勢大,萬一追究起來,我們估計都會被誅三族!”
“勢大?呵呵呵!”
守將發出了尖銳的笑聲,其中滿滿都是嘲諷之意:“連太傅宇文無極都完了,皇帝還有什麼底牌?”
“小國拼的是兵馬糧草,大國拼的是高端武力!最強的太傅宇文無極被殺,山連帝國已經敗了!我們這些底層的小兵,又何必螳臂當車呢?”
“大勢已去啊……”
副將聽着自己主官的感歎,默然不語,良久才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擡頭看着蒼茫的天穹——山連帝國,要變天了!
林逸帶着人馬出城之後,守將下令全城更換旗幟,脫離山連帝國,成爲紅尚郡國的屬地,同時將宇文無極和山袍、山嘰的死訊傳遞出去。
當然,最重要的是宇文無極的死訊,另外兩個根本不重要,順帶着提一下而已。
或許山特真的是失去了天下人心,也或許是山連帝國聰明人太多,林逸接下來的行程意外的順利。
本以爲要一路大殺四方,過百關斬千將,屠殺數十上百萬大軍才能抵達帝都,結果呢?
林逸所到之處,所有城池望風而降!
根本不用說什麼,甚至都還沒接近城池,裡邊的守將就帶着守軍遠遠的迎了出來,要求投降。
不接受都不行!
林逸要是不接受,他們就敢提起刀……架在脖子上以死相逼!
明明是山連帝國的人,非要說他們已經是紅尚郡國的人了,林逸總不能逼着紅尚郡國的父老鄉親去死吧?
這特麼是啥紅尚郡國的父老鄉親啊!
紅尚郡國和這裡還隔着一整個龍邦封號王國呢!
林逸對此很是無語,本來最初收降第一個城池的時候,也沒想太多,覺得給紅尚郡國在這邊整塊飛地也挺好,能爲以後接收整個山連帝國建立起一個橋頭堡。
沒想到,橋頭堡直接連成了一大片,大踏步進入了吞併山連帝國的快車道中。
相比起來,紅尚郡國本土,那屁大點的地方,如今更像是一塊微不足道的飛地……
不管怎麼說吧,反正林逸帶着親衛營的將士們一路順風順水,輕鬆加愉快的來到了帝都附近。
別說大戰了,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
眼看帝都高大的城牆已經遙遙在望,劉子瑜表情複雜的靠近林逸:“仲達表兄,你說要是帝都的人會不會也開城投降?”
八百血幽靈遠征山連帝國,大戰連場,殺敵無數,這纔是正確的劇本開啓方式,這麼一路兵不血刃的走過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即便是劉子瑜這種性格,也忍不住開始期待一場真正的大戰了!
只是真打起來,又有可能會出現傷亡,所以劉子瑜纔會心情略有複雜。
“應該不至於,畢竟帝都是山連帝國的核心所在,皇帝的居城,防守的兵力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不是其他地方可比。”
林逸摸着下巴也不是很肯定的樣子:“有堅城在手,又有精兵強將,高手無數,山連帝國的皇帝,怎麼也會搏一把纔對吧?”
何況帝都的人無論是士兵還是百姓,對皇帝的忠誠度應該會比其他地方更高一些,輕易不會投降纔對。
說話間,騎兵隊依然在快速前進,很快就來到了城下。
果然,帝都城門緊閉,城牆上刀槍林立,城垛間全部都是森寒的箭頭,對準了林逸等人的方向。
“哈哈,看來他們真的沒打算投降!”
劉子瑜咧嘴笑了起來,也說不清此時心裡是遺憾還是高興,或者兩者皆有:“仲達表兄,我們是要打一場攻城戰了麼?”
林逸沒說話,因爲帝都方面已經做出了迴應,一排箭矢破空飛射而下,整齊的紮在了親衛營前方二十步左右的地方,這是帝都在壓陣腳。
只要親衛營進入箭矢佈下的這條線內,就會遭受到疾風驟雨般的箭矢打擊。
射住陣腳之後,帝都城門大開,一支身穿土黃色戰甲的步兵隊伍整齊而迅速的涌了出來,在城門外展開陣型,最後的總人數大約在五千左右。
“呵……看來山連帝國的皇帝還不甘心守城,想要先和我們來一場正面的對戰!”
林逸輕笑搖頭,對於那支五千人的隊伍並未太在意:“子瑜,你覺得對面這些人實力如何?”
“敵軍進退有序,行動整齊迅速,隊列陣型嚴密,是強軍!”
劉子瑜臉色一肅,鄭重點評道:“戰鬥力如何,暫時還不能判斷,但應該是相當厲害的隊伍!”
有一句話劉子瑜沒說,在他心裡,最強的強軍,當然是身後的親衛營,或者說,是有林逸統帥的親衛營!
他的眼光早已今非昔比,所以能輕易的看出對面土黃色戰甲隊伍很是強大!
如果沒有林逸在,只由他帶着親衛營突擊的話,勝負先不論,損傷肯定會有!
“確實是強軍,你看他們打出來的旗號!”
略微擡了擡下巴,林逸示意劉子瑜看向對面並未完全展開的戰旗。
今日微風,所以戰旗都耷拉着,只有在旗手跑動之間,纔會稍稍舒展一些。
劉子瑜也有注意過,只是之前沒太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