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的,他還有感覺,還有意識,還能看清楚眼前的人,聽到他們說的話,但是卻偏偏動不了,也不能說話。眼珠直直的,連轉動一下都費勁兒,他想呼救,可是他不能。
過了一會兒,鍾品亮就被人推上了手術檯,他驚恐萬分,想要大叫,想要反抗,可是卻不能,他是清醒的,而身體則是不受大腦的支配。
“文哥,準備好了!可以動刀了!”紋身男對安建文恭敬的說道。
安建文拎着手術刀進入了手術室,看着手術檯上的鐘品亮,眼中劃過一絲陰狠!在這松山市,敢和我搶女人,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怎麼割?”安建文大馬金刀的走了過去,舉起手術刀就準備下手。
鍾品亮的眼中充滿了恐慌,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要做什麼,看他拿手術刀,是想要了自己的命麼?自己到底怎麼招惹到了這麼一個厲害的傢伙?他想呼救,可是不能,鍾品亮想閉上眼睛,可是眼皮卻也不受控制。
“文哥,只要在這個地方割上一刀就可以了,大概這麼長……”一個戴口罩的醫生對安建文講解道。
“我知道了!”安建文點了點頭,在他看來,傷口大點兒也無所謂,無非是多縫幾針,至於鍾品亮痛不痛苦,那自然是越痛苦越好了。
那醫生也是殺人不眨眼的貨色,所以絲毫不緊張,也不擔心安建文會將人宰掉。畢竟死在手術檯上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
“媽的!你給我記住了!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你要是再敢碰楚夢瑤,老子要了你的命!”安建文惡狠狠的瞪着鍾品亮:“這次割掉你一個腎,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下一次,老子將你腦袋割下來!”
鍾品亮這回才明白,原來眼前的人是給楚夢瑤報仇的,可是,楚夢瑤何時認識這種狠人了?難道是楚鵬展派來的?
鍾品亮想大呼“你敢!”,不過這只是他的幻想而已,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刷……”安建文也不搭理鍾品亮,也根本不想聽他解釋什麼,直接用手術刀在鍾品亮身上開了一道大口子。
鍾品亮痛得臉皮直抽搐,卻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給我長點記姓!再敢動楚夢瑤的心思,下次就沒這麼簡單了!”說完,安建文就將手術刀丟在了一旁,轉身走出了手術室。
他倒是想繼續給鍾品亮來上幾刀,但是卻怕把腎給割壞了,一個腎能賣好幾十萬呢!這可是錢啊!
開刀不用麻醉,已經讓鍾品亮痛得不行了,要是割腎還不用麻醉,鍾品亮非死了不可。等安建文走後,那醫生就給安建文上了麻藥,很快的,鍾品亮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醫生的手法相當利落,直接割掉了鍾品亮的一隻腎臟,然後讓紋身男將他丟在了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口,隨後揚長而去。
要不是怕事情鬧大了,安建文直接就想弄死鍾品亮了。
鍾發白接到醫院的電話,聽說自己的兒子被人割掉了一個腎臟,頓時勃然大怒,趕到了醫院,兒子已經躺在病牀上醒了過來,鍾發白是又驚又怒!在松山市,還有人敢對自己的兒子下手,不要命了麼?
鍾品亮看到爸爸來了,也是嚎啕大哭起來,無緣無故的被人割掉一個腎臟,簡直是天降橫禍,他也是知道的,腎臟被割掉後,人體的健康也會受到影響,以後能不能當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好說,這讓他覺得冤枉的很!最重要的是,還不知道是誰做的!
“爸,你得給我報仇哇,我這平白無故的就沒了一個腎,這也太倒黴了……”鍾品亮嗚嗚的哭了起來。
“是誰做的?媽的,讓我知道,老子滅了他全家!”鍾發白也是怒火沖天,鍾品亮是他的獨子,他能不能惱火麼?
“我也不知道啊,直接把我推上了手術檯,給我打了麻藥之後,就把我的腎臟給割掉了……”鍾品亮哭着說道:“不過給我開刀的那個人說是因爲楚夢瑤,讓我以後離楚夢瑤遠點兒……”
“哦?楚夢瑤?”鍾發白一愣:“難道是楚鵬展做的?不對啊,你就是追他女兒,他也不至於割掉你一個腎啊?”
“我覺得肯定是了,就算不是也和他有關係!之前我……”鍾品亮本想隱瞞來的,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之前做的事情說給了父親聽……
鍾發白聽後臉色頓時難看的很,鍾品亮也太大膽了吧?楚夢瑤都敢綁架?還敢去楚鵬展那裡要挾?本來鍾發白聽說是楚鵬展做的,就想要找楚鵬展報仇,可是這回一聽鍾品亮的解釋,又陷入了沉默。
畢竟這件事情是他理虧在先,人家報復也是理所當然的,只是這報復的手段有點兒太狠毒了!要是揍一頓打斷腿也就算了,可是那是割掉一個腎臟啊!
雖然這幾天剛和兵少拉了關係,但是鍾發白僅憑個人實力,也不是楚鵬展的對手!現在,也只能和李呲花商量一下了,看看他是不是能幫助自己,畢竟自己是給他做事的,兒子被人割了腎臟,他總不能不聞不問吧?
於是,鍾發白就把鍾品亮留在了醫院,爲了讓兒子寬心,就囑咐他安心治療,少個腎沒什麼,起碼死不了。
鍾品亮自然知道少個腎死不了,可是也不能白少啊?以後的身體肯定大不如前,想要泡妞都沒有體力,這讓鍾品亮一陣的悲哀,可是事到如今,悲哀也沒有什麼用,趕緊報仇纔是正事。
鍾發白和李呲花的關係此刻正處在蜜月期,所以鍾發白打來電話說要見面,李呲花是欣然應允,地點就定在了給力浮雲酒吧。
“鍾老弟,這一大早的,怎麼突然來找我?”鍾發白來酒吧,李呲花能起身迎接,已經是給足了鍾發白的面子。
鍾發白一愣,這都中午了,怎麼還一大早?不過想到李呲花是經營酒吧的,一般都是後半夜才休息,所以這算是早上也不爲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