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至少在她中毒受傷之前,林逸是絲毫沒有這方面舉動的!跟着任重遠那些人的時候純粹是打醬油,分道揚鑣之後也是由霍雨蝶開路試險,這一切的轉變都是從她受傷之後開始。
霍雨蝶不禁想得有些出神,如果不是看自己受傷,這傢伙恐怕還會一直躲在後面偷懶撿現成吧,沒事的時候就打打醬油,有事的時候才毫不猶豫的站出來,這傢伙其實挺有男子氣概的嘛!
不過轉念一想,林逸這傢伙說不定是怕自己出事兒就拿不到雷玄藤了,所以纔會這麼主動勤快!
霍雨蝶頓時有些患得患失的搖了搖頭,除了純粹的利益考慮,她可不覺得林逸會喜歡她,畢竟從見面開始的表現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就算戴着面紗,別的男人見到她都會不自覺雙眼放光,可是林逸卻沒有。
從頭到尾他都表現得極爲正常,不僅如此,要分成的時候還獅子大開口敲她的竹槓,尤其剛纔藉着給她療毒的機會,絲毫沒有半點要覬覦她美色的意思,反而一張口就是敲詐分成!
霍雨蝶不自覺想入非非,哼哼,要是換個其他正常一點的男人,和她有了這麼曖昧的關係,就算雷玄藤不全部給她,那也至少會來個反轉,讓她拿八成了,哪裡會像林逸這傢伙這麼摳,放着大好的美女不追,就知道死抱着雷玄藤不放……
她這純粹就是自己瞎想,如果林逸真是這種人的話。打一開始就不會對她獅子大開口的敲竹槓了,還反轉個屁啊!
對於霍雨蝶這些小心思,林逸倒是一點都沒有察覺,他之所以這麼主動的站出來解決麻煩,雖說也有不想讓霍雨蝶再次出意外的考慮,但這並非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問題其實是時間有限,他實在不想浪費太多在路上。
霍雨蝶是元嬰大圓滿高手。理論上她在這裡可以待滿一個月,倒還算時間充裕。
但是林逸不一樣,他雖然已經強大到能夠秒殺玄升期高手,但是單論實力境界,卻還只是元嬰初期巔峰而已。
誰知道那個傳送法陣是怎麼設定的,萬一這東西單純就是照着實力境界來,那對於林逸來說可是大不利啊。萬一路上拖延的時間久一點。直接被困在這裡出不去了,那就真的操蛋死了!
既然元嬰大圓滿高手的極限只有一個月,那元嬰初期巔峰高手的極限頂多就只有半個月,甚至連十天都極有可能,這點時間是極爲緊張的,稍微在路上出點什麼事情耽擱一下就過去了,這次事關寧雪菲的終身大事,林逸可不想最後鬧成悲劇收場。
所以他沒有別的選擇。一路上必須快刀斬亂麻,像僞人藤這種攔路虎能夠一招滅掉就絕對不用第二招,不需要再有半點留手。
如此一來,霍雨蝶這個元嬰大圓滿高手反而成了跟在他後面打下手的,準確的說純粹就是打醬油,連出手的機會都根本撈不到,一般等她發現威脅的時候,林逸都早已經一招解決了。
庇護在區區一個元嬰初期巔峰的臂膀之下,換成其他元嬰大圓滿高手多少都會覺得彆扭。至少面子上肯定過不去,可是霍雨蝶倒沒有這種念頭。恰恰相反,她反而覺得這種感覺非常奇妙。讓她從心底裡覺得踏實。
林逸在前方一路橫掃,而霍雨蝶就跟在他身後想入非非,偶爾停下來確認一下方向和路線,兩人就在這種模式下走了大半天,眼看着天色又開始逐漸轉暗,前方林逸卻忽然腳步一停,頓住了身形。
砰!霍雨蝶此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頭就撞到了林逸身上,生生把林逸撞了一個趔趄,這才反應過來頓時羞紅了臉,見林逸回過頭來,眼珠子一轉連忙惡人先告狀道:“你突然停下來幹什麼呀!”
林逸頓時一陣無語,看了這小妞一眼,無奈的指了指前面,卻是沒有多說什麼,別的不說,以這小妞的身材和彈性,被她這麼從背後撞一下其實還挺舒服的。
“什麼嘛?又有危險了?”霍雨蝶嘟囔了一句,反正一路上她只要看着林逸的背影就會忍不住開小差,這種事情都已經習慣了。
在林逸面前,她這個元嬰大圓滿高手的風範早就被丟到爪哇國去了,一點自覺都沒有。
“危險倒不至於,不過你得在這裡稍微等我一下了,我有一個朋友好像遇到點麻煩。”林逸雙眉微微一皺道。
“你的朋友?”霍雨蝶聞言一愣,連忙展開神識四處感知,這才發現左前方遠處,好像有幾個人發生了衝突,這裡面竟然有林逸的朋友?
距離兩人的位置並不算太遠,大概也就不到兩百丈的地方,此刻一個峽谷拐角之內,三個男子圍住了一男一女,一個個臉上都帶着淫邪猙獰的笑意。
“哈哈,我再說一次,天材地寶和這個小妞留下,這樣還可以饒你們不死,要是不識相的話,嘿嘿……”三人之中一個站在邊上的男子,笑得無比淫賤,同時另外兩個也在得意大笑。
他們三人從左中右將裡邊男女困得死死的,後邊就是峽谷峭壁,除非這對男女能長出翅膀飛起來,否則想要逃出生天,根本是癡人說夢。
“休想!”這是一道堅決的男聲,他伸開雙臂將女子緊緊護在了身後,對着三人毫不畏懼道:“我齊文翰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讓你們碰落落一根汗毛!”
遠處林逸聽到這個聲音不由得笑了,這還真是齊文翰的性格,身爲齊天鏢局的少東家卻少有紈絝之氣,反而如江湖任俠一般剛強果敢,身上頗有一股俠者氣質!
既然是齊文翰和夏落落兩人遇到了麻煩,林逸本來還想着儘快趕過去替他們解圍,不過一聽到這些人的說話之後,腳步頓時就不着急了。
這次本就是齊文翰和夏落落難得的獨處機會,林逸看得出來,兩人如今所處的階段是屬於那種互相有好感,但還沒到完全挑明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