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風徒手的情況下沒有受傷堅持了快十分鐘,這個戰鬥力是可怕的。
爲首的男子也看出來了,這傢伙不是好惹的主。
“老三,你去車裡扯出那娘們,這裡交給我們!”爲首的男子對地上拿鋼管的男子吼道。
“好!”地上的男子回了一聲隨即爬了起來,拿起鋼管去準備去敲車的玻璃。
剛到車跟前,季如風一手按住寶馬車尾箱,一個空翻,順勢一腳直接踢中老三拿鋼管那隻肩膀,老三被踢出了數米。
鋼管掉在了地上,季如風一個飛躍揀起地上的鋼管,朝後面的拿刀男子撲了上去。
拿刀的兩個被來勢洶洶的季如風逼得連連後退。
正在品格你死我活的時候,路虎車上的司機拿着一把刀衝了過來,直劈季如風的後背。
“小心後面!”朱倩怡在車裡大聲的喊道。
然而這一切並沒什麼卵用,隔着玻璃而且光管和刀的碰擊聲,季如風那裡還顧得着後面。
突然季如風感到身後一陣刺痛,被路虎車上下來的傢伙砍出了一條足足十多公分的口子。
季如風忍住疼痛一個轉身一鋼管打向先前砍他的司機。
司機就是司機,可能平時打架少,反應就沒那幾個傢伙快,被鋼管直接打中左手臂。
嘭一下滾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哀叫着。
季如風背後血流不止,索性的扯掉了外套,露出了一堆排骨。
“嗚嗚嗚嗚嗚嗚”一陣警報聲傳來。
“老三,快走,幾個人拖起地上的司機丟在車上,爲首的男子上駕駛室開車揚長而去。
季如風也沒去追,自己受傷了,還在不停的流血,可能是身體太虛弱的情況下,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先前的這一幕,很多的學生也都看在了眼裡。
當季如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季如風慢慢的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還是朱倩怡,不過沒上次那種豔福了。
不過這次也不差,面對他的是一個笑臉,還有一句貼心的問候。
“您醒了?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朱倩怡見季如風慢慢的想起來,於是站了起來幫忙扶着季如風坐了起來。
季如風掀開被子往裡一看,天啊,尼瑪居然啥都沒穿。
“嗯,這是哪裡?”季如風不好意思的問道。
“這是龍江第一人民醫院!”朱倩怡說完觀察着季如風。
“我怎麼在這裡?”季如風一臉的不解。
“你呀,人家拿着刀你就跑嘛,還那麼拼命!”朱倩怡說完擔心的望着季如風。
季如風這纔想起來自己後背被砍了一刀,不過現在已經縫針包紮好了。
“額,我當時想的只要他們不傷害你就好了,沒管那麼多。”季如風說完摸了摸自己的後背。
“哎喲。”季如風還是感覺到很痛。
朱倩怡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下,心裡甭提多開心了。
這時候門推開了,進來一箇中年人。
“倩兒,你朋友醒了,他怎麼樣?不要緊吧?我已經交了住院費。”中年男子說完坐下了。
朱倩倩介紹道:“季如風,這是我爸!”
“伯父你好!我叫季如風,我們是同學。”季如風說完喝了口水。
“嗯嗯,我叫朱自正,謝謝你這次救了我們家倩兒。”朱自正說完接着說道:“你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就是,別客氣。”
“伯父,不用謝,我們是同學嘛,應該相互幫助的,我沒啥需要,只是想給學校請個假。”季如風說完四處找手機。
“學校我已經說過了,你手機在打架的時候已經被打壞了,我拔出了卡,手機被我丟了,等你出院我買一臺送給你。”朱倩怡急忙說。
“額,那不用了。對了我多久可以出院?”季如風問道。
“出院?你開什麼玩笑,小夥子,你才進來呢,至少要住院半個月以上吧。”朱自正一臉嚴肅的說。
朱倩怡接着說:“你才縫針,要等傷口癒合,拆了線纔可以出院的,沒事啊,學校我請假了,你好好休息,你想吃什麼我幫你買。”
“我不餓,就是有點困,想睡會!”季如風回道。
“那好吧,你先休息,叔叔還有事辦,住院費啥的你被擔心,都已經交了的,有啥需要你找倩兒給你買就是。”朱自正說完準備離開。
“那您去忙吧!”季如風說完躺了下去。
“我去樓下轉轉看有沒吃的給你帶點,順便送我爸爸。”朱倩怡說完也拉着門出去了。
等兩人走後,季如風起身雙腿盤坐閉目運功,提氣丹田。
胸口處那龍鳳指環慢慢發熱,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季如風睜開眼睛看着自己的身體,擊中精力在眼睛上看着,突然發現居然可以看到自己的內臟,心,肝,血管啥的一目瞭然。
透視?內視?
接着他看到那股暖流慢慢流向背後的刀疤處,只見那些刀疤慢慢的閉合,一出一會就全部閉上了,季如風不敢相信的伸出手摸了摸後背。
天啦,如此神奇的事都有,居然連疤都沒留下,痊癒了?
指環有如此豐功效,那我不是撿了個大便宜?
難道這股暖流的血液可以治癒傷勢?完全可以自愈?
季如風想到這裡差點興奮的跳了起來。
不顧自己身上寸布不佔,也不敢造次。
季如風起身換了病人傳的服裝,上了個廁所。
剛走出來,這時候進來一個護士。
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大波浪形金黃卷發發出耀眼的光芒,修長的大腿穿着一條白色的超短迷你護士裙,顯出身材的完美絕倫。
白色的口罩把她那半張臉都給遮住了,但能感覺出她一定很漂亮,驚人的漂亮!!
正在陶醉的季如風被一聲大吼嚇醒。
“誰叫你起來的,你快躺下,你很虛弱,小心感染傷口。”護士吃驚的望着季如風說道。
季如風怕露出破綻,急忙乖乖的躺在了牀上。
“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護士關心的問道。
“呃,除了尿不出之外,我想沒啥不舒服了。”季如風說完笑了笑。
“你呀,流血過多,又沒喝什麼水,能尿出纔怪呢,伸手!”護士說完拿出了一瓶液體掛在了病牀上面的杆子上。
季如風伸出了手給護士扎針,一切都是很順利。
“脫衣服!”護士扎完後說。
“啊?不要吧?大白天的!”季如風大吃一驚。
“你小子別亂想,我是想看看你傷口有沒發言。”護士瞪了一眼季如風說。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混蛋啊。有架打也不叫我。”
季如風一聽就知道是趙日天來了,大嗓門,沒規矩的貨。
趙昊推開門第一句話就是:“怎麼樣?沒被打死吧?”
護士白了一眼趙昊說:“你不認識字啊,醫院禁止大聲喧譁!”
“對不起,護士姐姐!我知道了,知道了。”趙昊低頭哈腰的好不恭謹。
“嘿,我說你這人,你叫誰姐姐呢,你自己那麼老,還想牽連我啊?”護士好不客氣的頂了一句。
我勒個去,季如風差點沒笑出聲來。
趙昊:“、、、、、”
“還有你呀,我叫你脫衣服呢?沒聽見?”護士轉過來對着季如風說道。
“啊?脫衣服?那我來得不是時候,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等等再來。”趙昊是無淡不扯的人。
“你再說信不信我把你嘴縫上?”護士一臉的不高興。
“護士姐、、”另一個姐字還沒出來,趙昊就收住了口。
“再說一次,我不是護士姐姐,本小姐比你嫩多了,再叫我姐姐我扎你一針信不信?”護士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喲,帶着口罩我怎麼知道你年輕不年輕?有本事把口罩摘了我看完才知道。”趙昊好一個不要臉的招式。
護士顯然是受不得激將,唰的一下摘掉了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