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麼還沒暈倒……真是爺們,純爺們!”洛天一副驚訝的望着陳伯,頓時喜笑顏開的說道,他也知道跟蕭欣研討價還價的機會小的可憐,現在陳伯這麼說,他當然也不好推辭。
聽到洛天的話,哪知道陳伯的臉更加煞白,暗道,整個華夏貌似只有一個純爺們,他麼這樣說是什麼意思?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王華強跟於塵冰的一幕,嚇得陳伯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一下,但是哪知道牽動傷口,連連咳嗽出聲,“咳咳……”
“還愣着做什麼,先送陳伯去醫院啊,難道你想害陳伯以後都不舉?”
見蕭欣研竟然還不開車,洛天有些氣憤的對她說道,只是這話的讓陳伯額頭上的汗水就跟雨水一樣,嘩啦啦的流…
雖然知道洛天說的是自己的手,但是作爲一個男人不自覺的想偏,這句話太邪惡了!
“蕭蕭,別吵了,先送陳伯去醫院要緊。”見蕭欣研還想反駁,一直在後面照顧陳伯的伊若萱急忙說道,雖然這傢伙的話很大的歧義,但是說的卻是事實。
如果再不去醫治的話,就真的不舉了……想到這裡,伊若萱粉嫩的俏臉也是抹上一層羞紅,呸呸,分明是手不能動了,這個長得土裡土氣的大色狼。
“哼。”蕭欣研見伊若萱這麼說,對洛天冷哼一聲,如果是平時這傢伙敢這樣教訓自己,一定讓他吃不了兜着走。但是若萱的話讓蕭欣研不得不考慮陳伯此刻的傷情,特別是在倒後鏡看到陳伯一臉吃疼的模樣,善良的小妞終於忍住了跟洛天鬥嘴,發動汽車,但是還是惡狠狠的對洛天說道:“這次看在陳伯的面子上我放過你,等下要你好看!”
洛天邪邪一笑,要我好看?除了美人計,其他對咱都沒用,你怎麼讓咱好看?
“對了,你現在下去幫我把那個人挪開,我們住的地方就有醫院!”蕭欣研指了指前面依然躺在那裡的中年男人,連忙對洛天說道。
“爲什麼是我?”洛天指着自己的鼻子,反問道。
“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給我快點,陳伯都快不行了!”伊若萱看到陳伯已經蒼白的沒有絲毫血色的臉龐,氣得都快哭出來了,對洛天大聲吼叫起來。
曾經某位有文化的流氓說過,是不是男人只有上了牀才知道!雖然洛天活了十八歲都沒有擺脫無法成爲男人的窘迫,但是對於這個觀點他一直持支持態度。而且從未懷疑過,畢竟男人跟女人的最原始的戰場就是牀上……
但是聽到“陳伯快不行了”這句話洛天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瞅了眼後面的陳伯,看樣子這個“純爺們”真的有點撐不住了,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一開始陳伯爽快的遞給自己的四百塊的場景,這樣大方的人以後應該有不少的油水吧?如果現在就掛了,那以後不就少了很多好處?
救!必須救!
“這可是爲了陳伯。”洛天嘟起嘴,木楞的說道,眼睛看都不看蕭欣研一眼,直接往車外走去,心裡暗道:唉,都怪自己太菩薩心腸——太仁慈了。
其實對於搬運屍體的洛天並不排斥,以前在南非的時候就沒少幹過這些事,畢竟以前做任務的時候死人是難免的,有時候做假證、掩護或者脫下他們的衣服僞裝他們都沒少碰過,如果不是旁邊的小妮子不一副命令的姿態,洛天才不會介意。
然而就在洛天剛搬開中年男人的身體,剛轉身打算回去的時候,屁股後面的奔馳突然“噴”的一聲怒吼,化作一道光影激射出去……
奔馳卓越的性能盡顯無疑,只留給洛天一個漂亮的車尾燈。
然而,就在洛天發愣的時候,坐在主駕駛座上的蕭欣研竟然對洛天做了個鬼臉,再從後面的玻璃往裡看,後座的伊若萱同樣嬌笑不已,臉上的笑容就像就了糖果一樣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