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是劈下來了,可是根本就沒有劈到人。而且站在屋裡準備劈刀的人一下用力過猛一個趔趄,頭撞到了門框上。
黃大錘給王爾遞過去一個怎麼樣的眼神,王爾翻了翻白眼就當沒看見。王爾一看站在屋裡拿着彎刀揉頭的人也是一個黃衣人,便伸手一把將那個被自己抓住的黃衣月氏人抓到懷裡,三根手指倒扣在黃衣人的咽喉上,笑眯眯的看着房間內的黃衣人。“唉,你在劈我一刀試試!”
王爾已將這個黃衣人抓到懷裡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不過這個香氣被濃重的血腥味覆蓋了,要是不仔細聞倒是聞不出來。“唉,我說你小子,一個大男人,怎麼身上的味道這麼香啊?該不會你是個玻璃吧?”
誰知道握着彎刀的根本就聽不懂漢語,嘰嘰喳喳的說開了鳥語,一邊說還一邊憤恨的瞪着王爾。嘿,這還真怪啊!現在已經見到三個黃衣月氏人了,這第一個黃衣人說的漢語比好多漢人說的還流,這第二個月氏人漢語倒是會說,不過這個口音非常的重,有一種倫敦味。這第三個人更好,直接就不會說了!
“王爾公子,他說你們打擾到大賢者了?”被王爾扣住喉嚨的黃衣人向王爾翻譯到。
“唉,你爲撒不把我說的話,翻譯給他呢?”王爾一臉不高興的扭頭看着自己懷裡的黃衣人,好像只要這個黃衣人有一句說不對王爾扣在他喉嚨上的手指就會合起來。
會漢語的黃衣月氏人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將王爾前面說的話翻譯給了拿着彎刀的黃衣人。拿着彎刀的黃衣人一下子也不揉頭了,指着王爾的鼻子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通。
“唉,他說的什麼啊?是不是在罵我啊?”王爾看着拿着到的黃衣人的表情就知道他說什麼。
“嗯,他說你卑鄙無恥,下流**.......”
“靠!卑鄙無恥也就算了!怎麼就下流**了啊?”王爾頓時不高興了,裹挾這懷裡的黃衣人向門內走去,王爾這一向屋內走,手指不免的向下的劃了一下。唉,不對啊?王爾奇怪的想到,這半天了也沒有摸到這個小子的喉結啊?王爾有在黃衣人的脖子上下摸索了一下,嘿,還真沒喉結?“唉,小子,我說你多大了啊?看你的身高都跟我差不多了,最少也有十六歲了吧?十六歲還沒喉結啊?”王爾走進了房間,身後的孟逢春黃大錘幾個也跟着進來,手中的武器直愣愣的對着剛纔劈刀的黃衣人。
誰知道這已經房門,發現這個房間裡還有一個長的倒也有點小帥的年輕黃衣人,很西方人的臉孔,白白的臉盤,高高的鼻子,深深的眼眶,栗色的捲髮披散在腦後。不過這個黃衣人沒有拿着武器也沒有帶着面罩。而是坐在牀邊給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喂藥。
“尼瑪?!”喂藥的黃衣人一看到王爾他們進來,一下子從牀上跳了起來,指着被王爾裹挾的黃衣人大喊道:“你們給我放開尼瑪!!”
“噢?原來是你叫尼瑪啊!嘖嘖,好名字好名字!”王爾這才明白過來,前面漢語說的很倫敦的那個黃衣人叫的尼瑪不說他自己的名字,而是這個沒喉結小子的名字!等等!王爾一下反應過來了!剛纔有人說我下流,而且這個小帥的月氏人反映有這麼大!難不成,這個沒喉結的不是小子,而是個小妞?
也不對啊?這個漢語說的很棒的月氏人說話聲音雖然不說是粗吧,可是也就對不是細,怎麼聽都不像是個小妞的聲音。王爾伸手向這個搞不清楚性別的黃衣月氏人的胸部摸去。嗯,很平,是個男的!王爾一邊摸一邊兀自點點頭,樣子非常的無恥。這一下那個有點小帥的黃衣月氏人就如同受到了不可阻擋的打擊,手中的藥碗沒抓牢,直接掉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至於嗎?兩個男的,至於這樣嗎?不就摸了一下胸嗎?我要是摸一下下面你還不得當場自殺啊?王爾一臉嬉笑的對着自己懷裡的黃衣人說道:“小子,怎麼,這是你的基友?嘿嘿,你是攻啊還是受啊?”王爾一邊說一邊向黃衣人的身下摸去。
懷裡的這個黃衣人感覺到了王爾的動作,伸手就要去抓王爾的手,可是明顯動作慢了王爾一拍,等到王爾的手伸到了不該伸的位置以後這纔將王爾的手按住。
“啊——!”一個非常尖細的女聲在王爾的耳朵前炸響。王爾直接呆立當場,不知道是被這個音波炸彈打擊到了還是怎麼的,眼神一下子呆滯了。
王爾這一呆滯,尼瑪在一掙扎,一下子從王爾的懷裡掙脫出來。跑到那個躺在牀上風燭殘年的老人的身上趴着哭了起來。“哥--!我被人欺負了!嗚嗚,哥!”
哥?不是吧?這麼老的人都是哥,那這個黃衣人還不是個小妞,是個老妞!!完了我吃虧了!吃大虧了!王爾頓時覺得天崩地裂了一樣,半天反映不過來!
“啊——!”有點小帥的黃衣月氏人咆哮一聲赤手空拳的向着王爾衝了過來,小帥的臉都有點扭曲,感覺就像是要活吞了王爾一樣。“畜生,我要殺了你!”
孟逢春上前一步,一個勾拳打到了有點小帥的黃衣月氏人的太陽穴上,這個月氏人就如同被一匹時速達到八十碼的汽車撞上了一樣,直接向着右邊飛了出去,一下子撞在了牆上,悶哼一聲暈死過去。
拿着彎刀的月氏人一看到自己的同伴暈倒了,連忙扔下彎刀跑了過去,將有點小帥的月氏人抱在懷裡,呼喚這他的名字。黃大錘向着門外的黑色錘騎兵的兄弟招招手,讓他們進來兩個。
剛纔架着尼瑪的兩個錘騎兵的兄弟連忙跑進來,把兩個月氏人控制住。
王爾看着尼瑪哭的稀里嘩啦,心裡非常的氣憤,大罵着說道:“哭哭哭!你哭個屁啊!我還沒哭呢!尼瑪!你說說你一個女的,還一把年紀,幹啥不好,還非要裝男人!”
“你才一把年紀呢!我才十九!”這次尼瑪說話的聲音不在是個男人的聲音,反而非常的嬌柔,再加上又帶着哭腔,非常的讓人心癢。
“你不是一把年紀那你叫那個老頭哥?”王爾指着牀上那個感覺就要快死了的老頭,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咳咳!尼瑪,扶我起來!”風燭殘年的老者可能是被吵醒了,突然咳嗽了兩聲。尼瑪一看連忙將老者扶了起來,半坐在牀上。這個老者王爾用鼻孔向都知道他就是什麼大賢者。王爾冷眼的看着大賢者,等待着他要說什麼。
“王爾公子,在下就知道公子你是要來這裡的!本來在下是想親自出去迎接的,可是這身體.....唉,不過還好,公子總算是來了!”這個外邊看上去最少有六七十歲的老頭,說出來的話卻非常的年輕,不過語氣倒是非常的緩慢,而且說一句要停三句。就算這個大賢者不是六七十歲的老頭,也是個快要死的病秧子!
大賢者衝着王爾笑了一下接着說道:“在下知道王爾公子的身份來歷不一般,能量也不一般!公子要是在敦煌,西域,哪怕是在大新說句什麼恐怕都沒有人能反對吧?”
“你太高看王爾了!王爾不過是一個小廚子而已,頂多就是有點錢的小廚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影響力!”王爾搞不清這個大賢者要說什麼,不過不管說什麼王爾都打算敷衍敷衍。其實王爾不理事這個大賢者也是可以的,不過剛纔進到十字路口的那股熟悉的味道王爾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剛纔那個味道是什麼王爾已經知道了,到底這個東西是從哪來的,王爾向好好的問個清楚。
這要是問的話,問誰都不如直接問這個地方的最高負責人大賢者來的有效。
“公子說笑了,別人不知道公子的來歷,身世,可不代表着我不知道!”大賢者看了一眼王爾身後的人說道:“公子,不如讓你的屬下出去吧,有些話不好讓外人聽到!”
王爾輕笑了一下,對着孟逢春揮揮手。孟逢春會意,走到蹲在牆角抱着有點小帥那傢伙的月氏人的跟前,一腳踢到了月氏人的腦門,直接將月氏人踢暈過去。“好了!除了尼瑪和你,就沒有外人了!”王爾向大賢者攤了攤手說道:“剩下的全是我王爾的兄弟!”
“呵呵,既然公子不介意,在下也不說什麼了!”大賢者慢慢的從牀上爬起來,在尼瑪的攙扶下走下了牀,一下子跪倒了王爾的腳前。“公子,您大慈大悲!救救月氏人吧!”尼瑪看到了自己的哥哥跪下也跟着跪了下來。
“讓我救月氏人?”王爾冷笑一聲說道:“大賢者怕是說笑了吧,月氏人可是三十萬大軍圍着敦煌城啊!大賢者救救敦煌纔是對的吧!”
大賢者頭也不太,鼻子尖都要貼着王爾的小牛皮靴了,低聲的說道:“其他人不明白,難道公子也不明白嗎?三十萬月氏勇士就算真的把敦煌多了下來,最後的下場也是不得好死啊!到時候很有可能我們月氏人就此成爲了歷史名詞了呢!公子啊!您發發善心,救救我們月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