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慕容澤來了,親自來了,要見夏小姐。”但是這個慕容澤似乎有點怪怪的,跟往日完全不一樣。
居然敢屈尊親自來壹號皇庭,來見夏小姐,想必是有備而來的。
幕傾澤醒來,腦海再無其他,只想見她,瘋狂的見她,雖然心知道容顏早已變了,但是他不在乎,他相信,只要他看見她第一眼,他能認出她。
“不見,讓他滾。”這個慕容澤居然還敢來?慕容澤什麼時候臉皮變得如此厚?
傾言自從被慕容澤丟在了靈谷,也沒見這個男人這麼心,如今倒好,想通了,想要奪回傾言,他也不會給慕容澤任何一點機會。
譚爺剛出去的時候,誰知道門口的人不見了,還納悶了,怎麼那麼快想通了離開了?
卻不知道此刻某處陽臺處,男人早已輕鬆的站在那。
他想要去哪,想要幹什麼,從來沒人能阻止,區區一個陽間,一個名苑世家,又豈能困的住他?
唯一幕傾澤覺得遺憾的是,這具身體,似乎被慕容澤煞氣都快要用盡了,不過無礙,都是自己。
夏傾言感覺到陽臺似乎有動靜,走過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影子,眸一眼認出了眼前的男人是誰,不是慕容澤。
男人薄薄的兩片脣瓣苦澀的動了動,“傾言。”
這一聲“傾言”,多麼久違的聲音,如此的動聽悅耳,世間,再也沒有人能如此呼喚自己,呼喚的那麼的好聽而令人沉醉。
男人的眼神是如此的火熱,如此的眷戀,似乎包含了千言萬語,那種目光,似乎讓夏傾言有一種恍惚,似乎是一場夢。
夏傾言一步一步走近,明明隔了也才五六米之遠,但似乎隔着千山萬水,像一座山阻擋了。
夏傾言終於停住了步伐,近近的看這那個男人,他俊美不凡的面容,此刻早已蒼白的可怕,明明是熾熱的午後,他穿着白色的襯衫,應該不冷纔對,可是卻看起來那麼蕭瑟,站的很筆直,只是那一雙深入寒潭的眸子,此刻明亮的嚇人……
看着不動的女人,男人輕輕伸過來手,輕柔說道“我回來了,傾言,跟我走。”
像情人之間的耳語那般,說的如此自然而又習慣。
夏傾言還是一動也不動,古井般的眸子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但是卻也緊緊盯着那寵溺到極致的眸子,搖了搖頭,握緊的粉拳緊了鬆,但呼吸卻極度不均勻,有輕微的顫抖……
幕傾澤看着不動,一個勁搖頭的女人,終於自己向前走去,手再一次伸出去,希望夏傾言能伸出手臂,終究女人一動也不動,像沒看見一樣,但是一雙眸子卻緊緊盯着朝着自己走近的男人。
傾言……我醒了,我來接你回家了。
這句話,我盼了很久,很久……在瓊山的無盡歲月裡,那是我唯一的信念……
恰在這時候,門哐噹一聲被踢開了,軒轅墨一聲暴怒襲來“幕傾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