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色瀰漫,天邊懸掛着一輪弦月。
從老太太那回來,夏傾言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整個人吐下瀉,渾身無力的躺在牀,一雙小臉慘白的嚇人,平時閃亮亮的大眼一片死寂。
夏傾言心恨死這個老太太了,肯定給自己幹了什麼事,渾身好難受……
夏傾言再醒來,整個人出了一聲汗,大口大口的喘氣,只有經歷過死亡的人才知道生和死究竟是什麼感覺。
咚咚的敲門聲……
夏傾言掀起身的被子,艱難的起身,披了件毛衣外套,腳步輕浮的走到門前,門剛擰開,落入一個溫暖而又舒適的懷抱……
男人小心翼翼的掀開夏傾言額頭前的幾縷碎髮,心疼道“小愛你這是怎麼了?”
夏傾言一想到腦海的詭異,頓時連忙推開男人,不耐煩道“有什麼事?”
男人小心翼翼的出聲問道“阿澤回來了,今天奶奶心情很好,我想帶你去,跟奶奶說解除跟小瞳的婚約,我會守候你長大。”
男人的面容在迷離的燈光影射下,鍍了一層金色的光芒,那一雙深情的眸子有着寵溺……
不可否認眼前的男人真的很俊美,真的很漂亮,跟慕容澤相,反差極大。
如果輩子她在遇到北堂宣之前,碰到慕容塵,肯定會迷的神魂顛倒,可惜……
夏傾言面色沉了沉,朝着身側的男人說道“走吧。”
慕容塵不明所以,還是跟夏傾言的步伐。
十點多的慕容家,賓客早已走進,奢華大氣的客廳燈光明亮的刺人,慕容老太太坐在沙發緊張的看着牆壁的時鐘,等着六年未從歸來的孫子,眼眸有着期待。
慕容夫婦倒是很平靜,一個倚靠在沙發看着財金新聞,而慕容夫人則打着毛衣。
只有今天,夏傾言才見識到慕容澤這個變態養的寵物。
一頭巨獅在鐵籠熟睡,那體型大的嚇人,隨即另外幾個鐵籠豢養着的藏獒在鐵籠裡不安分的低聲沸吼着。
慕容澤走了後,這些寵物超級不安分,咬傷過很多下人,所以整整鎖在鐵籠子裡六年。
慕容老太太看到躲在衆人的夏傾言,雖然故意隱藏的很深,但還是能一眼發現。
哎……終究有一天,待真相大白,他們會理解的。
巫媽心替自家主子不值得,活生生搭了一輩子,卻還不知道能不能扭轉……
聽到了門外車子聲音,老太太立馬打起精神。
啪嗒啪嗒的皮鞋聲音由遠遞近,夏傾言睜大了眸子,看着穿着一身黑衣休閒裝的男人,慢慢進入衆人的視線!
如果說慕容塵是一朵純潔的百合花,那麼慕容澤是一朵罌粟花!
呸呸……這好像是形容女人的,她居然腦海想到形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