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軒轅墨知道自己被盯了,索性也沒有回過靈谷,倒是夏傾言總是時不時來報平安。
寒冷的冬季終究要過去了,如今夏傾言的身子倒是越發的臃腫起來,人也變得乏困起來,但連同睡覺都保持着警惕之心。
如果說之前,夏傾言還低估了白清霜,總覺得這個女人沒什麼本事,都是天的眷顧,可是這段時間以來,完全打破了她毒白清霜的認知。
是一個非常頑固的人,爲了目的,敢於拋棄一切,關鍵還不屈不撓,心永遠想着勝利在遠方。
其實夏傾言也有反思過,是不是當年自己處理事情也有問題?白清霜如果這股勁頭放在別處,必成大氣。
因爲很多事情,都是她做不到的,可是白清霜卻能堅持下去,像如今,爲了幕傾澤做到這個地步。
但是幕傾澤到時候不愛自己了,難道真的會愛了白清霜?答案是肯定不會的,幕傾澤那種男人,不適合白清霜。
這麼長時間沒見到幕傾澤了,夏傾言還真是一點也不想念,覺得如果不見面,其實也沒什麼。
咚咚的敲門聲,夏傾言收回了思緒,朝着門口看去,說了句“進來。”
白清霜和阿籮並肩一起進來了,看到了那張醜陋的面孔如今在夏傾言臉。
“傾言姐姐,今日感覺怎麼樣了?肚皮越來越大了。”阿籮一進來,朝着夏傾言走近,故作親暱狀的詢問道。
彷彿從未和夏傾言發生過不快的過往,手拿着之前早已準備好的一些蜜餞放在桌,天真爛漫繼續說道“傾言姐姐,不知道你喜歡吃哪些,這都是我之前從陽間帶來的。”
夏傾言看這這些蜜餞果脯,卻一點食慾都沒有,因爲她心裡清楚,她對什麼有食慾,自然是那些新鮮的肉禽,尤其是那些活生生剛宰殺的生肉,她看到都會鮮血沸騰,流口水。
真是委屈肚的小寶寶了,貌似她都沒吃過那些東西,但是肚的小寶寶剛開始還會抗議,時間久了,也沒動靜了。
“小姐你肚孩子這麼大了,我們是不是得準備準備生產了?”白清霜看着自己的腹部,面傷痕累累,都是這段時間受的傷。
是在屋裡,也會有各種意外發生,層出不窮,但是夏傾言這個賤人卻毫髮無傷。
剛說完這句話,轟隆一聲,面懸吊的蘭花霎那之間飛快的朝着白清霜的頭砸去,這種意外,阿籮剛開始覺得很驚訝,時間久了,每日演都覺得沒什麼了。
夏傾言其實是有機會可以阻攔的,但是那麼眼睜睜的看着白清霜受傷,並不出手搭救,反而心情愉悅的喝了口茶水。
白清霜感覺頭暈腦脹,用手摸了把後腦勺,果不其然這剛癒合好的傷口又冒出新的裂痕,手的鮮血還是滾燙的。
阿籮冷眼旁觀後,夏傾言開終於開口了,“白清霜,你先離開,我不想驚擾到我腹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