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容澤這眼神,夏傾言感覺事態嚴重了,估計不是一條尋常的蛇,飛快的想了下,才悶悶出聲道“可能被我遺忘在墓地了。 ”
怪不得回來,感覺頭頂沒那麼沉重了,搞半天是這蛇跑了……不對,是去母親墳墓那裡開始的……
想到此,夏傾言立馬出聲問道“這蛇會自己逃走出去麼?”
“你覺得我送你的東西會如此不聽話?”
慕容澤諷刺出聲,那冷漠的眼神此刻有着滔天的怒意。那條蛇不會無緣無故的自己離開,應該是在外頭碰到了什麼事。
夏傾言撓撓頭,不好意思說道“我今天沒事幹去見了我母親的墳墓。”
“走吧。”
“哪啊。”
“墓地。”
本可以不管,但慕容澤終究是做不到,畢竟身沾惹了他氣息,怎麼說也是自己人,再加他也想起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果不其然,慕容澤撿起地發燙的小蛇,單手輕輕撫摸,本還奄奄一息的小東西,霎那之間生氣勃勃,看清來人,高興的吐着舌頭……
這一切夏傾言都看不到,看到慕容澤手動來動去,也懶得理會,總是不自覺的看着墳墓的梵。
其實吧,她自己也瞅不出啥名堂,但是這眼睛總是不自覺的瞥着,慕容澤順着夏傾言視線望去,若有所思,隨即做了一個決定,把環繞在手的小蛇輕輕一丟,小蛇自顧的攀到夏傾言濃密的黑髮。
“你先回去,沒事幹,少來這,有那時間,趕緊給我找到遺扎。”慕容澤擺着一張臭臉,對着夏傾言命令道。
那語氣很強硬,容不得一絲商量,似乎是看不慣夏傾言吃飽了沒事幹,不幹正事,整天亂竄。
在慕容澤的眼裡,夏傾言要乾的正事是什麼,是絕對無條件的服從,當個老老實實的小跟班,替他解決問題。
夏傾言真的很想踹這死男人幾腳狠狠的罵幾句,但是對那涼嗖嗖的小眼神和渾然天成的霸氣,終究也只能在心裡罵罵咧咧過過癮。
夏傾言不開心的的走在陵園之,一起來的,好歹一起回去嘛,搞的白來一趟,都是這條死蛇害的,等了慕容澤那輛黑色路虎,車疾馳而去,纔想起慕容澤留下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急忙讓小宋往回開,再次回到母親的墓地時候,哪有幕傾澤人影,只有稀稀疏疏帶着小白菊前來祭拜的各種人……
本來慕容澤沒覺得這墳墓詭異,但是夏傾言那一二三,再而三的眼神卻讓他知道了這墳墓不尋常。
慕容澤閉眼,雙手輕輕一揮,眼眸看到墳墓周邊圍繞着一層淡紫色的光芒,濁氣之深,沖鼻的厲害,尤其到處是鬼混的哀怨聲,像魔咒一樣,喋喋迴盪……
怪不得這條蛇能受傷,原來被高人施法了!
鬱悶了,這才十分鐘不到時間,慕容澤消失不見了?
夏傾言鬱悶的準備自個離去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穿着黑馬甲,拿着鈴鐺的老瞎子。
“對不起。”出於禮貌,夏傾言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到了個歉。
帶着黑色的加侖帽的老頭子鈴鐺搖了搖鈴鐺,說着一口土音問道“沒關係,沒關係。”
夏傾言自覺讓道,想要繞過去,誰知道還那麼不湊巧,老頭子也這麼走,夏傾言再一次友好的道歉了。
可再次繞道不下於五次,夏傾言發飆了,“老爺爺,您這什麼意思?”
看起來是個瞎子,年紀還那麼大,玩這麼一出,這是想要碰瓷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