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她,自己已經是老天的幸運兒了,她實在不該怪老天捉‘弄’她了,她真是太不知足了,畢竟就算她的感情有太多的阻礙,但是她心愛的男人對她的情始終如一。
“要不,我先出去,你慢慢醞釀”羽瑤又‘亂’出主意。
“不必了”餘鋒打回原票。
“那我先出去”姬化成開口,一來是如羽瑤所說醞釀情緒,二來是,他實在看不下去他跟羽瑤的親密互動,他深深的爲‘女’兒感到不值,可是又無可奈何,所以他先走開,來個眼不見爲淨,省的氣的自己得內傷。
病房裡剩下三人,餘鋒依舊沉默,腦子浮現出,姬夢瑤七年來對他的一心一意,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被愛也是一種辛苦,尤其是被自己不愛的人愛,那絕對是一種負擔。
“值得嗎?”餘鋒脫去了冷漠換上了疑問。
“爲了我,值得你這樣糟蹋自己嗎?”餘鋒是真的認真的在問姬夢瑤。
“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跟你訂婚也只因爲你的名字有個“瑤”字,縱然我失去了所有的記憶,我的心中,夢中依然只有我心愛的‘女’人,她叫陳羽瑤,也就是小瑤,但絕對不是你,姬夢瑤”
老天,他在說什麼啊?羽瑤呻‘吟’,他不是想喚醒他,他根本就是想她她永遠不要醒來嗎?有人這樣去“深情”的呼喚陷入昏‘迷’的人嗎?
她實在聽不下去了,他這是虐待病人“你在說什麼?”
“事實”餘鋒淡淡的看了急的跳腳的羽瑤。
“老天,我們是要你去喚醒她,不是要你去加重她的病情”
“那你告訴我應該跟她說些什麼?”餘鋒好整以暇的將問題丟給羽瑤。
“起碼不是那麼無情的話啊,你至少該溫柔點,或者感‘激’她的愛”
“那叫虛僞,我不屑那一套,她的愛對我來說本來就是一種負擔”餘鋒涼涼的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