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情正要把張逸東放到牀上時,覺得自己胸部被什麼東西抓抓,又癢又舒服,她臉不由一紅,又羞又氣,正想要發威時,只見張逸東睡覺得很香,隱約見到嘴角沾有口水,看樣子他不是有意的,所以沒並有計較。
餘小情把張逸東抱到牀上,爲他蓋好被子,說了一些話後就不離開了。
就在她離開後不久,張逸東似乎受到什麼驚擾,猛的睜開眼坐起,面色極爲蒼白,渾身冷汗淋漓,過了一陣之後,稍稍定下神來,喃喃自語。
“我是在做惡夢,還是真的。”
看看四周,認出是自己的房間,於是舒了口氣,但是覺得自己的肩膀又酸又疼,用手一模,痛得要死,不像是在做夢。張逸東越想越覺得可怕,躲在被窩裡哆嗦一陣之後,想到隔壁的孟煙霏,於是急忙下牀開門出去,來到孟煙霏的住處。
“咚咚咚。”
“煙霏,煙霏,快開門呀。”張逸東一邊敲門一邊喊,屋裡傳來孟煙霏的聲音。
“誰呀?”孟煙霏的聲音很小,似乎壓着嗓子說出來的一樣。
“是我啊。”張逸東很是心急,屋內又傳出聲音來。
“你是誰呀?是逸東哥哥嗎?”
“是啊是啊。”
“哦,那你先等等呀。”
“嗯。”張逸東焦急的在門外等着,不時看看四周,只見眼前一片漆黑,感覺陰森森,很是恐怖。
“吱呀”的開門聲,見到孟煙霏站到面前,揉揉眼睛,道:“快進來。”
張逸東急忙走了進去,立刻把門鎖得死死的。
孟煙霏見張逸東的舉止很是奇怪,於是問道:“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呀?”
張逸東支吾半天才道:“我夢見……妖怪了。”
“妖怪,在哪啊?”孟煙霏驚恐不安的向四周看看。
“我是說我夢見妖怪了。”張逸東的臉面色極爲難看。
“哦,原來你是夢見妖怪呀,呵呵。”孟煙霏臉上露出了微笑,惶恐不安的神情靜平了許多。
張逸東點點頭,道:“我夢見被白天的那個妖怪抓住了。”
孟煙霏吸了一口冷氣,很是害怕的樣子,愣了一會,道:“我們回來之後
,我已經把我們在溪邊見到妖怪之事告訴了爹,可是他不相信,還說,世上哪有什麼妖魔鬼怪,不過是庸人自擾而已。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天黑的時候我害怕極了,想要和爹孃住在一起,可是不管我怎麼說,他們死活也不肯,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間,躲在被窩裡,不知怎麼的睡着了。你剛纔的敲門,我還以爲妖怪來了呢,把我嚇得半死。”
“對不起呀,我不是有意要嚇你的。”張逸東滿臉歉意。
“不用你和我說對不起,以前我一個人睡,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四周一片寂靜,每當有一點動靜,我就很害怕。自從白天見到妖怪之後,我早就想去你想去你那兒……可是……”孟煙霏的樣子羞羞答答的。
“可是什麼?”張逸東撓撓頭。
“可是我不敢,要是我爹孃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孟煙霏低下了頭。
“他們爲什麼會生氣呢?”
“因爲我是女的,你是男的,我們怎麼能……睡在……一個房間,要是事情傳了出去,還不羞死人了。我爹很是推崇儒禮,常常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不許我跟男孩子玩,就算和男的說幾句話也不可以。不過……”孟煙霏說話有上句沒下句的,張逸東聽了很是難受,忍不住追問。
“不過什麼?”
“不過,今晚我真的害怕,我們只許一次。”孟煙霏臉頰羞紅。
張逸東撓撓後腦勺,不解道:“什麼?”
說了那麼明白,張逸東還不明白,孟煙霏又羞又氣,狠狠的一跺腳,道:“我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還不快上牀。”
“上牀。”張逸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想入非非。
“什麼嘛,不許你往歪處想,不然我會……我會……”孟煙霏緊握拳頭,做出一副很兇的樣子,很是惹人喜愛。
張逸東笑道:“不會……不會……”
孟煙霏稍稍鬆了一口氣,道:“不會就好,還不快……”
張逸東應聲上牀,孟煙霏就睡在他的身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夜靜靜的,安靜得有些可怕。
忽然,門外颳起陣陣陰風,吹得緊鎖的門窗響動個不停,就好像有妖魔鬼怪前來鎖命一般,嚇得張逸東和孟煙霏緊緊抱在一起,哆嗦個不停。
漫漫長夜,彷彿黑暗永無休止,知過了多久,天際出現一道微弱的光暈,漸漸明亮,睡在牀上的張逸東和孟煙霏仍在夢香之中。
迷迷糊糊中,張逸東的一個轉身,兩片嘴脣觸碰到柔軟如水的東西,感覺很暖和,很舒服,受不了誘惑,就貪婪吸吮起來。
睡夢中的孟煙霏,覺得嘴巴好像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吸堵得死死的,憋得實在難受,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就醒了過來,只見睡夢中的張逸東在貪婪的吸吮自己的嘴脣,難怪會覺得呼吸困難,還有就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將她夾住,不時蹭了蹭,一看,原來是張逸東的手和腳。
頓時,孟煙霏俏臉緋紅,想要掙脫,可是怎麼也掰不開,最要命的是,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都快要受不了,一氣之下,就狠下心,狠狠地將他推開,沒好氣道:“你想要幹嘛呀。”
張逸東被她這麼一推,驚醒過來,見到呼吸急促的孟煙霏面頰緋紅,青絲有些凌亂,衣裳不整,整個人看起來極其動人,讓他的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看什麼看,還看。”又羞又氣的孟煙霏轉過身。
張逸東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乾笑了幾聲,一臉歉意,道:“不好意思呀,我不是……有意的。”
孟煙霏“哼”了一聲,道:“你還說。不是有意的都這樣了,要是有意的那還得了,你這個人怎麼那麼……”
張逸東撓撓後腦勺,想也想不通,就問道:“我怎麼了?”
一想到剛纔之事,孟煙霏就羞怒之極,狠狠道:“色。”
“色?什麼色呀?”張逸東想也想不明白。
又羞又怒的孟煙霏怒視着張逸東,兩隻拳頭握的很緊很緊,一副要修理人的架勢,道:“好色。”
嚇了一跳,張逸東眼睛睜得大大的,感覺自己很是無辜,忙道:“好色,我哪有?”
孟煙霏“哼”了一聲,道:“怎麼了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