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無法饜足的獸,狂肆地侵蝕着她的每一寸領地,採擇着她每一絲甜美嬌嫩,憐惜着她每一點脆弱無助;他就像淘氣頑皮的大男孩,用盡各種方法來戲弄挑逗着她,直到她低吟求饒才肯停下,但轉而又更換到另一種方式,極盡甜蜜地折磨着她,品味着她,彷彿怎麼嘗都嘗不夠,怎麼舔舐都無法滿足自己的欲|望。
他爲她的美好徹底地淪陷了,所以,也用他獨有的狂熱帶領着她去感受他的感受,與她一次又一次地共赴極致絢爛的殿堂。
任翎從未見識過這樣的白楓,就算是對上一輩子的記憶,盈缺與毓辰之間的愛憐纏綿,也沒有過這樣的激狂與顫抖。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反覆地來回地吮吸過,早已由雪白的潤澤變成了粉色的嫣紅,由最開始的羞澀不安,到緊張失措,漸漸地,她只能感受到內心奔騰翻滾的熱浪,就像每一個細胞都在喧囂着酥麻與奇異的快|感,讓她隨着他的牽引沉浮蕩漾,每每觸及了天堂,正欲顫抖地緩下心神,卻又被他再次肆虐般的狂放帶入下一次的深陷。
白楓如同兇猛的巨獸,在柔軟至極的嬌弱身子裡猛烈地撞擊戳刺着,一遍又一遍,更快更深地搗弄,身下那細聲破碎的哭叫讓他更加地狂野放縱,眼前那絕美的小臉似痛苦似快慰,玉白小手顫抖地遮住了她的眼,彷彿怕他炙燙的目光將她焚燒殆盡那般。
他沉沉笑着,放緩了聳動的身軀,強而有力地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薄脣貼近了她的粉脣。纏綿地細細地輕咬和舔吸,聲音低沉而沙啞。“翎兒,喜歡我這樣嗎?”
任翎無奈又脆弱地擡起眼睫,師父、師父究竟再問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地愛她之後,又大膽地這般相問?
“看來是我表現得還不夠好?”白楓帶笑,暗沉的目光染上了讓人抖顫的邪魅神色,也就在這一霎間,那蠻橫地深搗狂逗再次將她好不容易清明瞭須臾的神智推向迷亂。
一邊壓着她的雙手,一邊撫上她的柔軟,任性地揉捏掐弄。薄脣也沿着纖長的頸項滑落,撩撥着挺立的紅豔果實,直到一連串的求饒聲從她口中溢出,他才笑着再次貼近她的耳邊。細咬他最愛的白嫩耳垂。“翎兒,這一世的第一次,我可不敢讓你失望呢。除非你說夠了,我纔敢停下。不然,就算是天荒地老,我也會一直堅持下去,如你所願。”
如、如她所願?
任翎驀地一滯,他這連續七日七夜未曾停息的愛戀纏綿。用盡了各種體|位和方式,將她折騰揉弄得快要散架。原來只是爲了不讓她失望?有、有他這般無賴的嘛?!
嬌羞又憤惱地睜開了眼,任翎張了張口,卻怎麼也說不出那樣羞人的話,師父他、他根本就是個……壞人!
“看來,我的翎兒還覺得不夠?”
饒有興致地望着那充血的臉龐,白楓淺笑着,停留在她身體裡的高昂再次壯大,駭得任翎猛然一顫,再來一次她怕是就要徹底壞掉了!“夠、夠了……”
那聲音綿軟嬌嗔,聽得白楓滿足一笑,大手輕輕地在那纖細滑膩的後背上婆娑着,舌尖則在細白的耳廓中舔弄,惹得任翎顫抖着再次開了口,“師、師父,真的夠、夠了。”
“當真夠了?”他沉沉地笑着,熱燙氣息噴在她的耳邊,泛起紅潮。
“嗯……嗯!”
“對我的表現可還滿意?”繼續戲弄着讓他愛入心扉的小白兔,性感地動了動身體,大手從後背往胸前遊移過去,感受着那柔軟的美好。
“很、很滿意!”任翎連忙點着頭,伸手將他那讓她快要崩潰的大手抓住,“師父,就放、放過徒兒吧?”
“既然翎兒這般要求,爲師只好忍痛應允。”白楓笑着將任翎抱了起身,依在萬年靈木上坐着,伸手撩開了貼在任翎臉上汗溼的髮梢,“翎兒。”
任翎垂了垂頭,雙臂羞澀地擋在胸前,她現在就像小孩那樣被白楓抱在懷中,身上香汗淋漓,卻又不敢稍微亂動。
“翎兒,”白楓小聲笑着,“過了這麼久,你還當我是你的師父嗎?”
“嗯?”任翎訝然,扭頭望向白楓,“師、師父?”
“翎兒,莫非你更喜歡這樣的關係?師父……與徒弟?”白楓懶洋洋地撥弄着任翎墨黑的髮絲,長長鋪泄而下的黑髮與他的交纏着,分不清彼此,卻讓他心情極好。
“哪有。”任翎小聲抗議着,那樣禁忌的關係,她又怎會……,“無論你是師父還是什麼,在我心裡都是一樣的。”
白楓眼色驀然變深,直直凝視着任翎,“翎兒,那能叫我的名字嗎?”
“楓……”任翎訥訥地張口,聲音輕緩而低迷,聽得白楓心緒一蕩,將她摟入懷中細細擁吻,“以後都這麼叫我,可好?”
久久,任翎氣喘吁吁地回過神,紅着臉點頭,“好的,楓。”
白楓輕輕揮手,瞬間兩人身上黏膩的溼潤變成乾爽清新,就這麼慵懶地彼此相擁着,無需言語地感受着寧靜和安然的舒適。
“翎兒,這種感覺真好,”白楓眯眸望着遠遠的藍天,漂浮的白雲忽而如絲,忽而成團,彷彿許久許久前,他們也曾這般親密依偎,“擁着你,就像擁着天地般,什麼都不再重要了。”
任翎緩緩地勾起脣角,這何嘗又不是她的體會?在他的懷裡,她可以那樣的安心,那樣的沉醉。
就這麼感受着靜謐的安寧,過了許久,任翎忽然低聲驚叫,“楓!你、你……”
“我怎麼?”白楓挑眉,垂眸看她。
任翎揚起小臉,紅了臉,訥訥道,“本來,本來不是爲了恢復仙身才、才……”雙修的嗎?怎麼結果卻變成他無止無盡地索求,她柔弱依從地給予,連最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況且,白楓那極致的纏綿,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雙修之法!那根本是、根本是凡人界夫妻間的牀榻愛戀!
白楓呵呵地笑着,“看來,翎兒對我的表現真的很滿意,所以八天過去了,才恍然大悟?”
“你!”任翎羞惱地支起了身子,素手微揚套上簡單的內衫,擡腿往前跑去,“不理你了!”
白楓笑着起身追了過去,轉眼便將纖細的身子攬入懷裡,低笑着說,“翎兒,你要跑去哪裡?生怕大家不知道我們的關係麼?”
“你、你就知道欺負我!”任翎轉身,握拳捶着白楓的胸膛,“不許取笑我!還有,我們什麼時候恢復仙身?”
白楓低下頭,額頭與她的額頭相抵,“若是娘子對爲夫七日七夜的愛覺得意猶未盡,現在就開始如何?”
“不、不是那種!是雙修,”任翎氣嘟嘟地插起腰,伸出食指點了點白楓那壞壞的笑,“楓,你在戲弄我的話,我就、我就……”
“你就怎麼?”白楓含笑,將嘴邊的手指咬住,舌尖調弄着粉色的指腹,“爲夫好期待。”
“啊啊啊啊!”任翎終於忍不住了,猛地將食指抽回,花了兩個須臾掐訣將自己和白楓身上的衣服穿好,破開隔絕罩,飛快地往木屋出奔去!再被白楓這麼挑逗,她一定會瘋掉!一定會!
身後爽朗的笑聲在墨玉澗內傳蕩,白楓開懷地大步跟了上去。
“喂,那個誰誰,過來給老身看看?”紅嬰招了招手,衝白楓一笑,“快過來。”
白楓瞥了眼‘砰’地關上的木門,笑着頷首,往紅嬰青木的方向飄飛了過去。
“晚輩白楓,見過兩位前輩。”
紅嬰和青木對視一眼,彼此眼神中有着肯定和滿意,話語卻相當直接,“翎丫頭和你是什麼關係?”
白楓微愣,隨後答道,“我們本是夫妻,如今亦然。”
“夫妻?”紅嬰挑眉,圍着白楓轉了一圈,“你看着還不錯,只是配不配得上我們翎丫頭,還需要好生測試一把,雖然我們與翎丫頭並非親人關係,但勝似親人,你也可隨翎丫頭叫我紅嬰阿姨,他是青木爺爺。”
“小夥子,”青木捋捋鬍子,雙目精光閃動,“先試試老夫和紅嬰的千木繁花陣罷!”
白楓只覺眼前一晃,霎間墨玉澗便消失在眼前,沒想到這兩個萬年精怪說來就來,讓他一時失笑而無語。
凝神觀察了片刻,對這千木繁花陣迅速起了敬佩之意,不由得嚴肅認真起來。
而那邊,紅嬰見白楓入了陣,連忙朝青木點了點頭,轉身往木屋飛了過去。
“翎丫頭,翎丫頭!”她輕輕地叩着木門,“是紅嬰阿姨,快開門。”
任翎拉開木門,有些驚訝地望着紅嬰,“紅嬰阿姨,你找我?快進來吧。”
將紅嬰迎進了木屋,任翎探頭朝外面看了看,對白楓的消失有些疑惑,而屋內的紅嬰則拉着她進了去,隨手關上了門。
神色凝重地望着任翎,“翎丫頭,你與那白楓,可是真心彼此相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