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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峰?”修斯喃喃念道,沒有聽說過。

“雖然說是一個山峰,但是並不起眼,而且那裡是爲掩飾鼎爐結界的存在而挪去的,不顯山水,在原峰有着一處封印,九峰每處都有着一把鑰匙,只有完全的聚集九峰的鑰匙才能夠打開鼎爐結界的大門。”

“那我們隱元峰的鑰匙?”

“鑰匙在峰主那裡掌管。”隱殺用着修斯沒有想到的平靜說道,好像與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但是他緊握着拳頭,筋都有些*,口的語氣很是寒冷,充滿着對隱元峰主的仇視之情,“不過你不用擔心,兩個名額還是沒有問題的。”

“好了,你準備一下吧,後天我帶你前去鼎爐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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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能夠幹什麼,或許你能夠說出很多的事情,要是細節全要,你或許能夠說兩天的時間,但是這隻限於你是一個忙碌的平凡人,根本不可能是修士,因爲對於修士來說,千年的時間如彈指間,更何況只是兩天的時間?當然任何的事情都有着例外,但是那畢竟是少數的,這只是最爲普通的事實。

早晨起來,隱殺早早的到來,這樣的盛會起當年他自己都讓人感到興奮,而在他後面的卻是他那個便宜的姐姐,落葉。

“怎麼,才幾天沒見連姐姐也不知道叫了,害我還那麼的掛念你,食無味,睡無覺,真是太讓我傷心了。”落葉看到修斯懵懵的有着睡意,根本不清楚,而且看到自己還有這陌生人的感覺,這讓落葉忍不住的想要**一番。

“啊,落葉姐姐。”修斯有些難爲情,但是卻是次要好得多,但是心卻是再翻白眼,又來這一招,不過修斯的確是沒有辦法去拒絕的。

“放心,到時候姐姐一定會保護你的,而且你的鼎爐包在我身,嘻嘻,真可愛。”落葉捏着修斯的臉蛋說道。

在一旁的隱殺卻是很震驚,之前聽到修斯說過,說實在的隱殺是有些不相信的,但是現在所看的,修斯不僅沒有誇大的成分,反而有些縮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咳咳,我們走吧,你們交流感情有的是時間,在鼎爐結界裡面還有着很大的時間相處的。”看到他們此刻很是詭異的畫面,隱殺提醒道說。

原峰看去很是平凡,並沒有出的地方,而且顯得很是落魄,這更讓原峰門可羅雀,星辰山脈有着很多的山峰,大大小小不計其數,像原峰這樣不起眼的山峰確實沒有引起人們太多的注意,但是今天卻是完全的不同,原峰早早的被開啓,有着很多的人前來,趕集市,猜花燈那樣的令人嚮往,因爲這是鼎爐結界的門戶所在。

“這是原峰?這也太不出彩了,簡直像是廢棄一樣,七星門這也太摳門了吧。”修斯看到眼前這很是平凡,破亂,山峰腳下還有着平日的生活垃圾,簡直像是廢品店的堆砌場,怎麼也不會與鼎爐這樣關係到宗門興旺有關聯的,難道自己落伍了?還是他們根本是廢材?不懂得管理?肯定是他們的問題,這是毫無疑問的,修斯有些悱惻的想到。

原峰很是不起眼,甚至破落到人們認爲是廢棄的山巒,無所不想到的事情這樣的發生,垃圾到處橫生,根本沒有這身爲宗派支柱的基石。

當修斯他們到達原峰的時候,山峰已經存在了很多的人,並沒有像集市那麼吵鬧,人們都是嚴陣以待,臉洋溢着剛強。

這或許成爲他們人生的轉折點,否則要再等待三年,三年又是一個階梯,雖然對於他們來說很短,但卻並沒有人甘落於人後。

“這不是隱殺兄嗎?怎麼今天有時間來這裡,真是懷念隱殺兄以前的日子,有時間可以到我們搖光峰去坐坐,其他的不說,剩飯剩菜還是能夠隱殺兄過一段日子的。”一個很是陰陽怪氣的聲音朝着修斯他們這裡飄蕩,話語的挑釁顯得很是赤裸。

“哼,畜生是畜生,換了身衣服翹起尾巴了,還不是畜生。”隱殺看着說話的男子淡淡的說道,隱殺很是生氣,但卻很是剋制,並沒有去要大打出手。

“你~~~~~~~,我看你還能夠橫行到什麼時候,不要到時候搖尾可憐,哼,不知所謂。”男子的臉色變得鐵青,怒火遮掩不住,但看到隱殺卻是有着害怕驚悚,好像遭受過隱殺的非人待遇。

“隱含,這是你的不對了,在怎麼說他也曾經是你的師兄,雖然現在你在搖光峰,但是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嗎?要不然的話會讓別人說閒話的,呵呵。”火氣不夠大,在這裡等待有些無聊,隔着先前說話的那個被稱爲隱含的另一個長得很邋遢的大叔說道。

“好了,玉迫,都是一個門派的,有什麼好爭持的。”靠在最右邊的老者呵斥道。

“是,樞老。”隱含的臉色有些難看,低着頭說道,但是看向隱殺的眼神更加的歹毒。

這樣經歷短暫的插曲,一切又陷入寂靜當,都翹首以盼,等待着開啓的時間。

“那些都是什麼人呀,看去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修斯和落葉在後面不敢說話,因爲那種氣勢實在不是他現在所能夠承受的,哪怕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蘊含着天地威勢,等風波過後才小聲的向着落葉問道。

“噓,那些可都是各峰的星主級別的,而且都不是普通的星主,是一種更加超然的存在,是統領着星主的真正強者,被稱爲‘魂斷者’,最低級別的是命魂境的高手。”落葉低着頭在修斯的耳邊說道,說話時口的熱氣不斷的撲向修斯的耳,讓修斯意亂菲菲,臉瞬間變得通紅,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成爲被調戲的東西。

一種異樣的氛圍在修斯和落葉間升起,變得很是曖昧,很是萎靡,落葉同樣感受到這樣的氛圍,在她的心瀰漫着一種濃郁的感情,很是別樣,那是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看到修斯的耳朵在自己的口邊,而且還有些顫抖,落葉突然生出一種很是惡作劇的想法,張開自己的紅英小嘴,向着修斯的耳朵輕輕咬去。

“啊”修斯完全的受不了,身體顫動的厲害,實在是太大膽了,自己真的被調戲了,或許自己可能是世界第一個被女子調戲的人吧?氛圍變得更加的妙。

“咳咳”修斯和落葉的小動作怎麼可能逃得過隱殺的眼睛,完全的目瞪口呆,心卻是對修斯佩服不已,這才僅僅幾天把這朵玫瑰給摘下,實在是太了不起了,不僅修爲有天賦,在這方面同樣的讓人震驚,不錯,很是不錯。

要是讓修斯知道隱殺所想的話,一定會大喊冤枉,“我可是被調戲的對象好不好,那可是我今天的初吻呀!而且耳朵卻是完完整整的第一次,一定帶要她負責。”

可恥,實在是太可恥。

修斯和落葉在大搞曖昧的時候,卻是沒有注意到在人羣有着一雙眼睛緊盯着他們,眼神很是憤怒,還有這陰寒,有着嗜血的情緒在醞釀着,有種要活剝這對狗男女的衝動,雙手緊握,筋爆裂開來,惡狠狠的看着修斯他們。

“賀舟,你沒有事情吧。”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剛纔插話被叫做玉迫的男子回頭對着身邊的青衫青年男子說道,“其實這對於你來說根本沒有必要,想要鼎爐的話,峰主自然會爲你解決的,幹嘛來受這份苦。”

玉迫有着很大的不解,眼前的青衫青年可是玉衡峰的傳人,同樣是玉衡峰峰主的兒子,所售的待遇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起的,像他這樣的存在,鼎爐自然根本不是問題,不知道爲什麼非要到這鼎爐結界而來。

“沒有事情。”被稱爲賀舟的青年男子說道,但是眼的憤怒卻是毫不掩飾。

玉迫皺着眉頭,但終究沒有說什麼,這可不是自己能夠管的事情,峰主那可都是天魂境的存在,而現在的自己卻是隻有這命魂境,到達他們這個級別,很是細微的差距都是壓倒性的,根本沒有任何的懸念,特別是峰主給於他的那種高山仰止的威勢,自己只能夠望其項背,賀舟不願多說,玉迫自然不好逼迫,只能夠任其任性。

這樣的過去三個時辰,天的太陽直射到原峰的空,在這時異變升起,原峰發生逆天的轉動,發出着九彩的光芒,由着原峰的峰頂向下延伸,九個通天的光柱升騰而起,九種不同的顏色,九種不同的風采,但是在九個柱子面都有着一個球,球是黑色的,鎮壓在柱子的面,防止着柱子的*,好像這裡的穩定都是受到那黑球的穩固,黑球面凸顯着一個若隱若現的大字,人們都能夠認識,繁體的“封”字。

“封”字封印着九彩的光柱,那些光柱的後邊連同的是鼎爐結界,這纔是真正的原峰,鼎爐結界的門戶所在。

人們的心都有着很大的激動,這的確是大手筆,而修斯也忘記與落葉之間的曖昧,很是震驚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的確是很驚人,這手段,這方式,都讓修斯心顫不已,人類還可以這樣的強大!還可以有這樣的威勢!調動天勢。

那個少年不鍾情,那個少女不懷春。

每個人的心都有着王子和公主,那是曾經多少年的夢想,等待着他駕着五色的雲彩前來迎娶你,或者是以催枯朽拉的強硬耀眼的風采前去迎接她。

人生的美好大多如此。

修士的追求卻是不在於此,在他們的眼自身修爲的增加纔是最重要的,那曾經的夢想早已迷失在歲月的痕跡,丟棄在山澗,或許是在喝水,或許是在休憩,或許是有所感悟。

修煉者要清心寡慾,要斷愛絕義,道之無情,人亦無情。

天地的異變遠人們的美好更加的令人嚮往,所以大多數的修士都是獨守單身,當然有着伴侶亦不爲過,當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因人而異,因人而變,因人而改。

道理永遠只是借鑑,真是的感悟還需要自己去碰壁,去感悟,去幡然,別人說的再好,道理再明白,沒有親身的體悟,沒有那道疤,永遠不知道那層痛。

賀舟年少輕狂,自從驚見落葉那妖嬈,那嫵媚,那清純,那秀麗,深深的陷入到迷戀當而不能夠自拔,他這樣的狀態幾乎達到一種病態的程度,而且還是那種病入膏肓的層次,無藥而治。

看着修斯與落葉那很是親暱的動作,那曖昧的姿勢,這無疑都是犯了賀舟的禁忌的,眼神冒着通天的仇恨,而修斯在他的心卻是化成一個句號,那是必死的存在。

原本進入鼎爐結界只是爲了鼎爐,爲了向他的父親證明,沒有那的庇護,他依舊是他,是天才般的存在,但是現在卻是多了一分任務,是要斬那個狗男,侮辱那個狗女,這對狗男女。

鼎爐結界的開啓還在繼續,引起的異變足夠讓人放下目前所有的一切,引人側目,修斯自然同樣的很是震驚眼前的一切,特別是凌駕於九彩光柱面的那黑色之球,那裡面的“封”到底是什麼?但是修斯突然感到有着一股冷意向着自己看來,帶着很是歹毒的心思,好像有着莫名的仇恨,遮掩着異變。

修斯順着這種感覺看到賀舟那仇恨的眼光,殺父之仇不夠如此,看的修斯有着和別人的妻子偷情被發現的感覺,因爲賀舟的眼神是如此,讓修斯很是不解,但是害怕打擾到其他的人,把嘴放到落葉的耳邊說道:“姐姐,那個是誰?你認識嗎?”

落葉真正驚訝於原峰的變化,沒有想到原來內藏乾坤,不知道有着什麼的心思,愣在那裡看着,但是突然感到耳朵有些暖氣,擾的有些癢癢的感覺,很是撓心,臉不覺的變得很是通紅,原來剛纔他也是這樣的感覺,很是怪異,異樣的氛圍再次瀰漫。

修斯並沒有出手指向賀舟所在的位置,而是口述着,一是要是落葉真的與他有關係,沒有必要把關係搞得那麼僵硬,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二是要是真的不相熟,是他那樣的眼神足以讓修斯產生殺意,但是現在最好不要打草驚蛇,必要的一擊才能夠給予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