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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等等我啊。”妹喜正是大量着這兩棵參天大榕樹,回頭過來卻見修斯已經行遠,當下就不由着急地喊道,可是修斯卻是哪裡聽着妹喜的話,依舊故自走着。

修斯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東陵鬥院,就是龍陽的那些書籍資料中竟然也是毫無記載,直到那劍宗和自己談及,但是修斯並不清楚,東陵鬥院雖然是鬥氣學院,但是卻不知是在這裡的學生都是修煉鬥氣,除此之外還有文院以及意控院這兩個分類學院。

畢竟,東陵大陸四大帝國並不只是要求的那些只會鬥氣的武夫,他們所要求的是文治武功同樣存在,因爲,一個帝國的運行對於文人自然是不可缺少的,當然對於武人自然也是如此,然而至於那意控學院近兩百年來確實顯得極爲的沒落了。

意控,主要還是指那修煉者的意念力,而意念力卻是靠着修煉者的靈魂之力的強大來維持,修煉意控,顧名思義,就是指修煉者能夠利用自己的意念控制某些外在的實物,但是想要利用意念控制外在實物卻是相當困難,自從有了意念這一種修煉法門來,卻是極少的出現了幾個強大的意念師,由此可見修煉意控相比鬥氣卻是顯得更爲的艱難。

而東陵大陸上面的意念修煉鼎盛時代卻是從兩百年前開始沒落,至此,再也沒有出現一個強大的意念師,而這一切的由來,據說卻是由於兩百年前的一個名叫向文的意念師的出現。

對於向文本身的身份已經是不可考,但是他兩百年前的實際至今卻依舊留在那些修煉界人們腦中,久久不能揮去。

向文本事以古老家族,向家的一個後備青年,其實,向家在他那個時代已經開始沒落,退出了盛名家族的舞臺,而到向文卻是如同老天在和向家開的一個天大的玩笑,這一輩中,唯一一個繼承人,向文卻是被確認爲經脈不適宜修煉鬥氣,這個消息卻是對於向家的一個致命的打擊,而活向家更是沒有領出青年一輩。

向文不能夠修煉鬥氣,自然是習文,家族想着倘若向文能夠在仕途上走出一番天地,對於向家的崛起倒也是極有希望,於是向家拼盡全族錢力將之送往當時的東陵鬥院的文院,豈料向文不喜文學,卻是一次無意間的闖入一意念課堂,卻是被他當時主講的意念師察覺到了向文的靈魂之力的異常強大,從此,向文卻是走上了意念師的道路。

正如同發現向文的那意念師所料,向文的確是在後來的修煉當中,靠着自身靈魂之力的強大卻是走向了意念界的一個巔峰狀態,但是之後的一次突然的事件卻是將他的整個修煉道路甚至是整個意念界都從此帶入了深淵。

沒有人清楚爲什麼向文卻是突然之間仗着自身的意念之力的強大,居然獨滅當時在東陵大陸上盛極一時的魄氏家族,然而就是那次滅門魄氏家族之後,向文卻也是自行了卻生命,從此一個本事極爲有希望突破意念師有史以來所沒有打破的境界之時卻是這般淡然終結,也給世人留下了一個百年的謎團,想想,也許只有當時向氏家族或者是魄氏家族至今還有後人,這纔有可能知曉其中真正緣由。

衆人惋惜向文的命運,卻又是驚懼意念師的能力強大,考慮到了強大意念師的威脅,至此之後,東陵大陸各自規矩關於意念師修煉的各方條件,倘若意念師衝破這些重重規矩,定然遭受整個東陵大陸上修煉者的圍攻誅伐,然而,世人所不知道的是,在那之後,暗中卻是有更多初成修爲的意念師被當時恐慌的其他修煉者給殺害,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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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至此之後,東陵大陸兩百餘年之間,再無意念師的修煉出來,而且,更是由於那種種限制意念師修煉的規矩,甚至是讓即便有心修煉卻也不得不放棄的人們另擇它路。

當然大陸上統一對意念師的限制是存在於一種形式上的,只不過,這種行事即便是阻止不了修煉者,卻是能夠阻止那些開啓意念師之路的引導者的行爲,因爲,意念師修煉從始至終,都是需要在他人的可以引導之下,才能夠被本人逐漸發覺利用,而那些引導者,都是受到帝國以及東陵大陸上各方勢力所備錄並暗中監察。

但是,兩百年前,爲什麼東陵大陸就此禁止修煉意念師的原因卻也是不爲他人所致,衆人猜想也是衆說紛紜,帝國利益,或者是神秘勢力的干涉等等。

轉了一圈,修斯有些迷糊了,暗想着,着東陵鬥院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自己和妹喜走了將近一個時辰了,還是那般沒有盡頭,這心中所想要找尋的宗南更加是沒有絲毫的頭緒。

妹喜早就是在修斯身後累的不行了,看着修斯還是那般執着,不由心中有些委屈,暗想着,修斯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

修斯此刻似乎才察覺到妹喜的狀況,心中想了想,找了一處依照樹根做出來的歇息的凳子,看了看後邊不遠處的妹喜,然後指了指那凳子。

妹喜一見,心中當下哪裡還有委屈和怨言,倒是無比的甜蜜,想着修斯倒也不是什麼純粹的榆木疙瘩,當下卻是似乎突然充滿了力量一般,竟是邁開了步子跑了過去,然後臉上羞紅,卻是十分不文雅的坐了上去,前後兩者是極爲的矛盾衝突。

“修斯~”妹喜柔聲喊了一聲。

“嗯?”修斯望了望周圍,心中正想着,自己打進了這所謂的東陵鬥院卻是沒有發現幾個東陵鬥院的人,甚是覺得奇怪。

“我們究竟來這裡幹什麼啊?”妹喜卻是問道

“找人。”修斯回答道,只是此刻目光之下卻是見到離自己和妹喜東南角落的一處樹林下的青石道路上卻是晃悠悠走過來以身着輕羅紗裙的妙齡女子,仔細端詳,卻見那女子秀眉顰蹙,神色也是有些慘淡,皮膚白淨,更顯得臉色蒼白無力。

然而待到那女子走進,修斯卻是心頭猛震,心跳極爲快速了起來,呼吸也是粗重了起來,臉色霎時間顯得極爲難看。

妹喜本是和修斯說着,卻不料修斯居然應付着自己的問話卻是直直盯着正朝着自己走來的那年輕女子,不由心中氣急,俏臉甚現怒意,而待到那女子走進,見那女子容貌之時,妹喜不由心中更是不舒服了,因爲,這女子容貌再次看來卻也是有些羞愧,而加上那女子的神情楚楚幽憐,自然更顯得讓人心生朦朧之意,暗想着修斯不會是?心中隱隱很是恐慌,怒目看着那女子。

但是這時候卻見修斯臉色突然間變得極爲難看,不由心中又是一肉,不明所以,修斯怎麼會突然這般痛苦,當下焦急上前將修斯扶住,關切地問道

“修斯,你怎麼了?”

那女子本來失神遊走,卻是沒有注意到這路邊二人,此刻卻是聽見妹喜聲音傳來,不由就是覺得有些陌生,當下從失神狀態下回轉過來,眉目微轉,看向這邊兩人,卻見一男一女,女子貌美如花,姿色絕佳,男子卻也是形容俊朗,雖還是一少年模樣,但那英武之氣也是不容忽視。

但是見着少年神情痛苦,暗道這少年是否有什麼隱疾在身,此刻卻是發作,當下想要過去幫忙查看,豈料,自己還未擡步,卻聽那痛苦的少年突然朝着自己喊道。

“別過來。”

女子很是疑惑,暗想難道自己很是凶神惡煞不成,使得這少年恐懼,但是一想,平時那些公子少爺都是在自己面前好聲好語諂媚之色,自己姿色斷然比不上他身邊那女子,卻也不應該會讓少年這般恐怖。

“他叫你別過來。”

正當女子心中鬱悶沉思,卻是聽少年身邊女子也是大聲朝着自己喊道,那眼神之中卻是有些敵視,心中更是不解,不過,見那兩人定然不是文院中的學員,暗想應該是其他學員的纔是,見兩人拒絕自己好意,心中也是悻悻然不已,當下微微點了點頭,此刻卻見她臉色稍好,微微有些暈色。

然而正要轉身離開,不再理會這兩人時候,目光不經意間卻是觸及到了那少年眼神,當下,心頭卻也是猛的一震,恍如這少年一般情況,身子也是有些搖晃,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了起來。

“是你嗎?”女子心中激動的呼喚着,原本那美目此刻卻也是隱含霧水,神色卻又是有些興奮,這般外在表現,卻完全不同於少年這般痛苦神情。

“是你嗎?”女子此刻有些抑制不了心頭激動,當下便是聲音很是哽咽地問出了聲來,待見那少年反應如何?

修斯心頭愣的一突,聽着眼前這女子的話音,突然是有種他鄉遇知己般的感受,但是此刻腦中卻又是逐漸浮現那般場景。雖然自己口頭上說不恨,可是?修斯心中自是明白,自己絕對不是那般,倘若,當初要不是她拋開阿翠,獨自從林家脫逃了出來,那麼後來自己又怎麼會冒着林家高手雲集的情況之下卻孤身前去,以至於後來所發生的一切,想着心頭又是一疼,那張微微笑着絕美容顏,他現在也還是不明白,爲什麼她會在生命地最後時刻,留下那般讓自己難以解釋的微笑,她難道就沒有一點怨言,她難道就沒有一點遺憾和後悔?

“妹喜,我們走。”修斯胸口難受不已,不遠意麪對眼前地這個女子,當下就身子顫巍巍地衝着身邊神色焦急的妹喜說道

妹喜見修斯卻是不理會眼前這絕美女子,心中雖是擔憂修斯身體,但有時心頭微微有些慶幸,暗想着自己是多心了,不過,卻也是留下了迷惑,難道修斯和這女子認識不成,亦或者...?

修斯現在是急於想要逃離開這個女子,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當初處在自己真氣罩之內的司徒明月竟也是和自己一般來到了這個世界上來,只是不知道,阿翠是否也會,想着腦中便又是浮現子悅的面容,卻是和阿翠長相一模一樣,但是自己卻是絲毫沒有感覺到異樣,就想自己見到眼前這個再世的司徒明月一般,心頭會猛烈涌現那般熟悉地感覺。

妹喜扶起修斯卻是正要走開,卻哪知道,身後那女子卻是眼淚再也不受控制的盡情流淌而下,順着那絕美容顏低落到了那紗裙之上隨之隱現而去,目光已經是模糊。

“你難道還不肯原諒我嗎?”那女子突然哭着大聲喊道

誰知修斯卻是身子一僵,頭微微想要偏轉過去,但是,最後卻強行控制自己的意志,又將頭扭轉過來。

“姑娘,你可能認錯人了。”修斯不由淡淡地說道,當下便是緩緩行去

然而,修斯這麼一說,卻是正是應了此地無銀三百兩那句話,頓時,那女子心中更加的肯定。

看着那決絕的身影,卻是依偎在另一女子的身邊,心突然是恍如要撕開一般。

初臨這個世界的時候,她心中卻也是惶恐不已,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知道後來,才得以知道,自己竟是神奇般的轉生了,之後的十幾年中,她腦中全是想着上世的有他的那些日子來度過日子,本以爲已經沒有可能再和他相見,豈料,世事弄人,居然讓自己今日再次遇上他,可是?讓她心寒地是,他居然依舊沒有能夠原諒自己,還是那樣的決絕,那般殘酷。

“我並非有意那樣的,我並非有意。”淚水任意肆虐着,原本柔弱的身子,卻是一失力,坐倒在了地上。

“我也不想那般,倘若能夠重新來過,我寧願離開的是阿翠,我寧願爲你攔下那一掌的是我,可是你爲什麼就是不肯原諒我~~”胸脯猛烈的起伏,隱約卻是有些脫力。

“沉香,那小子究竟是誰?竟然敢這般待你,只要你一句話,我定然將那小子拿來給你問罪。”正當女子傷感哭泣只之時,此刻卻是聽那身後一個語氣極爲不善的男子的聲音響起。

女子一聽,身子又是一顫,當即便是扭頭看去。

卻見以身着白色長衫的青年男子,極爲威武俊朗,雙目炯炯有神,只不過此刻卻是又是充滿了怒意還夾雜着絲絲柔動,看着地上傷心哭着的女子。

“夏侯天,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哪知這女子卻是突然怒目相視,看着身後的夏侯天沉聲說道

那夏侯天不由一愣,心中卻是有些不爽,這麼多年來,這個女子從來沒有這般和自己說過話,但是今日卻爲剛纔那無名少年這般對待自己,心中怎會好手,同時對於那少年的妒忌也是油然而生,想着眼前這女子,皇浦沉香向來對那些少爺公子不苟言笑,而對於自己。雖然語言善善,卻也是多爲禮節上的交往,從來沒有爲自己這般過,當下將那般怒意化作一道怨恨的目光,望向了那漸行漸遠的修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