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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說着便是心頭猛地鬆了一口氣。

鳳清聽着龍陽這話,神情立馬就是一定,那原本有幾分浮躁的‘激’動表情也是瞬間消失不見,但見着鳳清衝着龍陽點了點頭,卻是沒再言語。

鄧地城內

皇浦家族之中。

“娘,娘,你快過來,娘你看我現在能夠將這個石凳子舉起來了。”

這時候一個稚嫩的童音傳遍了院落之中。

這聲音卻是源自於院落當中的一稚嫩孩童,而那孩童不遠之處卻是站着一絕美‘女’子,‘女’子目光一直鎖定着院落中舉起石凳很是驕傲的看着自己的孩童身上,眼神之中滿是關愛,那種愛如同將自己的生命也是給注入了進去一般。

聽着孩童的呼聲,那名‘女’子卻是輕柔一笑,這刻身子輕盈翩動,朝着那孩童緩緩走了過去。

“嗯,傲兒真是厲害。”

‘女’子撫‘摸’着孩童的小腦袋,說道。

但見的那孩童,小眼睛一眨一眨的,面相很是清秀,聽着自己孃親的誇讚,孩童更是欣喜急了,當即便是將那石凳努力向上一拋,卻是見那石凳向着孩童身子上方而去。

‘女’子一見,不由面‘色’一變,正想要出手,卻不料那孩童突然就是說道。

“沒事,娘,我能行的。”

‘女’子被孩童的話音一震,卻是愣住了,並沒有出手。

眼見着那石凳想着下面直墜而來,‘女’子心頭也是有了幾分焦急,暗自尋思着,這孩子能夠這樣將石凳給接住麼?這石凳雖然不大,但是對於此刻的這個孩童來說卻是重量不輕,雖然孩童能夠舉起,但是如此拋向空中再次接住卻是個未知數。

可是接下來那‘女’子面‘色’的擔憂卻是消失不見了,轉而就是‘露’出了喜‘色’。

只見那石凳子砸了下來卻是被孩童穩當的用手接住了,沒有絲毫的損傷,但見着孩童面‘色’,卻是微微發紅,可想,雖然能夠接住,可是孩童卻是多少還是有些吃力。

“娘,你看,我能行的。”

孩童這刻面‘色’更是紅潤了起來,喘息也是有些粗重,但還是倔強的看着身邊的‘女’子說道,見着孩童的神情可見,這孩童正在努力讓自己不要出現竭力的狀況,是在強撐着。

‘女’子又是一笑,但也是看出了孩童此刻的狀況,當即便是說道。

“嗯,傲兒真厲害,快點放下來,休息一會。”

‘女’子說着便是想要去講孩童舉起的石凳子拿下,卻不料那孩童面‘色’一犟,竟是自己將那凳子給穩當的放回了原位。

這凳子舉上去容易,但是這般力乏之後想要順利穩當的放下來卻是着實不易。

‘女’子神情微微一愣,但隨即面‘色’變更是一喜。

“傲兒越來越像你爹爹了。”

‘女’子甜甜一笑,捏着孩童的紅潤小臉蛋說道。

此刻的孩童額間已經是冒出了汗水,想必即便沒有力竭,卻也是差不多了。

“真的嗎?娘,爹爹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啊?是和羽翔伯伯一個樣子麼?”

孩童一聽當即便是一喜,小腦袋努力揚起,看着‘女’子問道。

“嗯,行了,傲兒,快點回房換身衣物,娘這就去給你‘弄’些吃的。”

‘女’子顯然不想回應孩童的這個問題,當即那看向孩童的目光就是有些渙散了起來,說道。

孩童一聽不由神情一愣,嘟着小嘴,但卻並沒有再次發問,正‘欲’聽着‘女’子之言回房卻是不了又是一‘女’子笑着走了過來。

可是這‘女’子笑容之中卻又是明顯帶着幾分憂愁,眉目也是有些皺起。

“小傲,看沉香姑姑給你帶什麼來了?”

來着卻是皇浦沉香,而一直被孩童稱呼爲孃的‘女’子正是這兩年來一直寄居在皇浦家族的子悅,這孩子卻正是子悅的孩子,如今這孩子已經是兩歲有餘了。

皇浦沉香說着便是從靠在身後的雙手當中拿出了一些什麼來。

“謝謝沉香姑姑。”

孩童一見,卻並不是撲了過去,反而是率先道了聲謝,這才走了過去。

皇浦沉香一見孩子表情舉動,不由就是一愣,神情之中滿是不解的看向了對面的子悅,子悅這刻卻是朝着皇浦沉香點了點頭,後者這纔會意。

孩童聽着子悅的話回房間去了,院落之中只剩下了子悅與皇浦沉香兩人。

“小傲又問到他爹的事情了?”

皇浦沉香這刻輕聲問道,只是皇浦沉香說話之間卻是眉目微微有了些許的異樣。

子悅並沒有回答皇浦沉香,只是看着小傲離開的防線點了點頭,良久卻是呼出了一口氣,恍若如釋重負一般。

見子悅這般,皇浦沉香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緩緩地坐到了石凳子之上。

“兩年多了,時間過的還真是快。”

皇浦沉香卻又是說道。

子悅一聽這話,神情就是猛然一動,恍若此刻皇浦沉香之話正中其心一般,然而,也僅此罷了,子悅並沒有其他反應。

“你還想着要爲他報仇?”

皇浦沉香再次詢問道。

子悅一聽,神情就是一愣,這刻卻是看向了皇浦沉香,但是眼神之中不再是那般疼愛,取而代之的是仇恨與堅定。

“這個自然,我不會讓修斯哥哥那般白白死去。”

子悅沉聲說道,這刻的表現絲毫不同於剛纔。

皇浦沉香並沒有因爲子悅的轉變而表現的驚異,因爲,這麼兩年以來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些。

“可是你不能夠將這份爲修斯報仇之心,對歐陽家族的仇恨帶給孩子,小傲現在還只有兩歲,最好是不要知道兩年前的那些事情。”

皇浦沉香笑聲提醒道。

子悅又是一愣,卻是因爲皇浦沉香的這麼一提醒,心頭開始尋思了起來。

“傲兒是修斯哥哥的孩子,所以傲兒爲其父親報仇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子悅說出此話的語氣顯得很是堅定,絲毫不容皇浦沉香質疑。

皇浦沉香聽着子悅這話,臉‘色’卻是微微一變,剛想說些什麼,但心頭突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