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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讓你領一具屍體回去,你認爲我王兄卻是會如何對待與你?不錯,你與我王兄乃是從小便是主僕,你兩關係不同一般的主僕,但是你認爲和我相比較,你能夠比我更重要麼?”

子竹顯得很是戲謔,冷笑着便是說道。

子竹這番話一出,只見得對面的劉雲哲面‘色’當即就是一變。

現在在劉雲哲心頭可是寒意直冒,知道子竹‘性’子大咧,但是還從來不知道子竹卻還有這般心思。

子竹說的一點不錯,以劉雲哲的修爲,子竹想要脫逃卻是沒有半分希望,但是即便是劉雲哲修爲高深,但卻並不能夠完全左右於子竹,一旦子竹真的像她說的那樣來個自殘卻是讓他如何回去‘交’差,而與子辛之間也正是被子竹說個正着,自己即便再忠誠卻怎的敵過這子竹公主,帝王唯一的妹妹的身份。

劉雲哲心頭一尋思,看着子竹良久,看來以前還真是小看了這子竹公主了。

心頭苦笑不已,劉雲哲身子動了動,這刻之間已經是想着子竹走了過來。

“公主這般危難屬下,屬下的確是不好‘交’差,公主有何問題只有雲哲知曉得便是給公主回答。”

劉雲哲這時候來到了子竹身前半丈之處說道。

子竹見着劉雲哲走近,面‘色’微微一沉,心頭組織了一下言語,這時候便是說道了。

“如此便好,劉都尉,我問你,這昨日離開朝歌想着西邊而去的姬發兩兄弟現在卻是在哪?”

子竹並不拐彎抹角,直接便是問道。

劉雲哲雖然心頭有些準備,但是被子竹這麼直接的問及此事,劉雲哲還是愣了半晌,心頭一時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怎麼?劉都尉不知道?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亦或者是不敢回答?”

子竹見着劉雲哲神情之間的猶豫當下便是冷笑着看着劉雲哲說道。

“這個,公主,姬發兄弟西去,我卻是何從知曉,您這不是在爲難屬下麼?”

劉雲哲自然不想就此告訴子竹,畢竟,在沒有經得子辛的同意是絕對不能夠的。

“不知道?劉都尉,你我心裡都是明白人,你跟着我王兄身邊這麼多年,難道就不瞭解我王兄那人,而我是王兄的親妹子,卻是更是瞭解我王兄,你敢說你不知道姬發兩兄弟的身世,你敢說你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去向?只怕是姬發與姬考兩人在朝歌城內的一舉一動都是在你們的掌握之中吧,兩月之前的那次意外的襲擊,我想的不錯的話,應該就是我王兄派你們去幹的吧,而且,我王兄當初的舉動應該是有兩個目的,一者便是要將姬考給抓住,從而要挾蘇妲己,另一者卻是要將姬發給除掉,劉都尉,你說我猜測的究竟是錯還是沒錯?”

子竹見劉雲哲並不打算說實話,卻是也不在意,來回在劉雲哲身上看着,冷光掃視之下,卻是使得對面的劉雲哲站在子竹面前竟是有股不自在的感覺。

劉雲哲聽着子竹這麼一番分下來卻是滿面的驚訝,眼神之中竟也是這般看着子竹公主。

“帝王倘若真想要蘇妲己一‘女’子卻是何須做出這般舉動,再者,能夠成爲帝王的‘女’人,應該是她蘇妲己的榮耀纔是。”

劉雲哲並不正面迴應子竹的質問,卻是如此苦笑着說道,只是此刻的劉雲哲再想裝着毫不在意,也不再是那般容易了。

“這點卻是因爲我王兄對蘇妲己動了感情,但是蘇妲己卻是傾心在姬考身上,我王兄身爲一代國君,霸佔之心卻是極爲強烈,但是那般公然將蘇妲己納爲他後宮‘女’子,卻是不能,所以我王兄情急之下只得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來纔是,劉都尉,你是否同意我的這點推論?嗯?”

子竹說着卻還是有些‘陰’陽怪氣地冷瞪着劉雲哲說道。

劉雲哲心頭直冒涼汗,他實在不敢肯定,這究竟是子辛想出來的辦法還是子竹給子辛出的這麼一個主意,如不然子竹卻是怎的知道的這麼詳細。

劉雲哲被子竹這麼一說,當下心頭卻是有些無措了,作爲子辛的貼身護衛出生入死,劉雲哲絕對是個好手,但是如今面對現在已經完全不認識的子竹公主,劉雲哲突然發覺,修爲雖然比之高深很多,但是卻還是那般無力,面對子竹的這顆腦袋一切都是顯得很蒼白無助。

“怎麼?劉都尉,你難道還不想與我說實話不成?”

子竹公主見着劉雲哲猶豫不決,心頭其實早就已經有了答案,但是現在子竹卻還是在絕望之中抱着那麼一絲可笑的希冀,希望能夠從中獲得一絲讓自己安心的消息,但是有一點子竹很是可疑肯定,今日想要逃開劉雲哲之手卻是絕不可能,除非有他人幫忙,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子竹早就已經放棄了與劉雲哲對抗逃脫的想法。

“公主,這件事情帝王‘交’代,我卻是絕不能夠說與你知道,如不然,雲哲便是對不住帝王。”

劉雲哲知道現在還想裝傻充愣卻是不行了,因爲,子竹已經是與自己攤牌了,而這種攤牌卻是在警告着劉雲哲,想要‘蒙’‘混’子竹卻是絕不可能。

聽着劉雲哲之言,子竹眉目當即就是一皺,但是隨即便是舒展,心頭對於劉雲哲的這點表現倒是大爲心贊。

“如此我便只要求一點,我問你,你知道點頭或者是搖頭便是了,我想,我王兄不讓你說出來,但是並沒有說過不讓你點頭搖頭纔是吧。”

子竹心頭尋思一番,就是說道。

劉雲哲一聽,神情竟又是一愣,暗想,這子竹公主倒是‘激’靈,這子辛嚴命自己不要說出來,但是現在被子竹必成這樣,說與不說卻是沒有差別,但是僅憑着心頭的那點忠誠,他倒是寧肯現在的尷尬卻還是沒有明確說出來,可是現在子竹的一席話卻是給他提供了一個不錯的辦法,這樣倒是給子辛的話鑽了空子。

“如此雲哲還望公主不要與帝王說出去纔是,如不然只怕是雲哲‘性’命不保,你也是知道帝王的‘性’子。”

劉雲哲苦笑連連便是說道。

對於此刻劉雲哲的回話子竹當即便是點了點頭。

“這點你卻是放心,這件事情首先應該與我王兄脫不開關係,我卻是怎的會告訴於他。”

子竹見劉雲哲同意了,不由滿口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