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T國的機場大門,要不是大晚上人少,剛纔就已經有人報警了吧。
“不怕不怕,晨哥哥不打了,不打了。”一聽女孩害怕,男人瞬間就變得柔和了很多。
他最想保護的女孩,怎麼能嚇着她呢。
是,他是不打了,這會倒是任季心想打人,爲什麼只叫那個男人,他是她的男人好不好。醋罈子任總一上線,回手就準備給任司晨再來一拳頭。
“老公”雲心嚇了一大跳,忙喊了一句老公。
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停下來,又打?那她不是白勸了嗎?
“嗯”聽到老公兩個字,任總性感的薄脣微微勾起,這才收回已經揮出去的拳頭,然後擦了一把剛纔被打到的嘴角,走向雲心。
“丫頭,你叫他什麼?”完全接受不了雲心叫別人老公,任司晨回神死死看着任季心,大有再打的意思。
“脣哥哥,我結婚了,這個男人是我的老公,我跟你說過的,你不要再打架了好不好?我不想看到晨哥哥變成這樣,我不想看到的。”雲心看着他眼裡的戾氣,頓時又是一驚。
萬萬不要再來了,她真的不想看到兩人打架。
看着兩人嘴角都受了傷,嘴角都破了,雲心就覺得好疼好疼。
任司晨站在那兒,微微握起拳頭,性感的薄脣緊緊咬着,深邃嗜血的眸子全是狠厲,可他在控制着自己。
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失控,他不想成爲被小丫頭討厭的人。
任季心走向雲心,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眸光卻一直注意着任司晨的變化。
是,他也發現了,就算是第二重人格出現,他還是很寵雲心。
如果當年,如果當年雲心也在場,是不是那樣的悲懼就不會發生?父親就不會死?任家還是當年的任家?
他不用揹負家族使命,不用爲了家族而這麼拼命?他只要把雲心追到手就好,一切都不需要他這麼費心費力的去處理。
可是世上沒有如果,當年的事早就已經發生,現在知道也改變不了現在的狀況。
“能不能跟他離婚?”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好久好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任司晨才擡起頭,定定看着雲心。
雖然眼裡的血色還在,雖然此刻的他還是他,可是他沒有再動手的意思,很認真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此刻的他,並不覺得自己有病,他現在就是他。
“什麼?”雲心以爲自己聽錯了,這種話,晨哥哥竟然跟她說這種話?讓她跟大叔離婚嗎?
“你有病,沒毛病,滾回精神病院去。”竟然叫他老婆跟他離婚,這個神精病,氣得任季心想上去再打一架。
“沒跟你說話,閉嘴。”任司晨眸光轉向任季心的時候,血色變得如一團火焰一般,似要把對方燒成灰燼。
“你”任季心放開雲心,直接就準備衝過去打人。
“大叔,別鬧。”好不容易讓對方冷靜了,你這是要重新讓對方失去控制啊,雲心拉了自己男人一把。
之後纔看向任司晨,“晨哥哥不可以,我很愛他,要是沒有他,我會死的,你、想看着我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