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的負責人走上前,在莫凌靳耳邊低聲。
“但抱歉的是,這件珠寶也是唯一無法立刻拿到的。因爲暫時還在法國巡展,大約一兩週以後才能運送到國內。”
莫凌靳頓了頓,微微頷首。
安全通道的入口處。
季流蘇看着向玲泛着冷光的臉,“現在可以說了吧?”
如果不是提到莫凌靳,她對這個表姐的事情並不感興趣。
但剛纔,自己走開一小會,季初雪儼然就是莫凌靳真正的女伴似的站在他身邊。
她這才發現,對這個“情敵”瞭解太少。
或許因爲一開始,是莫凌靳自己放棄跟季初雪的訂婚,所以她從來沒將季初雪視作‘威脅’。
“你以爲季初雪會放任你搶走她男人就太傻了。季流蘇,你不要因爲她那副姿態以爲她跟你姐妹情深,那你就太小看她了!”
“就這樣?”季流蘇反問,“如果你只跟我說這個,我沒什麼興趣。”
向玲眸子一瞪,掠過幾縷恨意,“那我要是告訴你,這件事是她讓我做的呢?”
“證據?”
向玲沉默了一下,“沒有證據。”
要是有證據,剛纔她就不會在季初雪面前啞口無言。
甚至,她不會選擇私下找季流蘇,而是想辦法拖季初雪下水。
她不僅沒有證據,這件事也確實跟季初雪無關。
這對錶姐妹,她現在都憎惡無比,又毫無辦法。
只有讓這個看起來蠢一點,卻又正得那個男人寵的季流蘇相信她的話,她們就能兩個窩裡鬥。
“雖然沒有證據,可是你相信我。”向玲抓着她的手臂,“真的是她讓我這麼做的,但是這種事,她怎麼可能留下證據。她在娛樂圈這麼多年,那麼蠢的話早就完了。”
季流蘇抿了抿脣,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說完了?沒有證據就不要讓我相信你。”
她不是完全不信向玲,即便向玲不說,她也知道跟季初雪或多或少有些關係。
季初雪總不會平白無故的,要去簽下向玲這麼一個因爲得罪她而被退學的進自己工作室。
但如果真的和季初雪有很大關係,她相不相信不重要,需要的是證據。
而向玲剛纔的反應,也不像是聽季初雪指使瞭然後被轉頭出賣的樣子。
“向小姐,我最後說一次,我沒有搶過你的角色,上次也是你推我在先。後來你被退學的事情也不是我本意,你覺得處理不當可以找封時冽叫冤。這種背後使絆子陷害的方式太下作了,你這樣的人,就不要妄想有人能信你空口無憑的話。”
季流蘇的手機忽然響了,低頭看到是莫凌靳。
她甩開向玲的手,轉身接電話,邊接邊說,“我剛遇到一點事,馬上回來。”
向玲心裡一慌,知道她在接誰的電話。
來不及細想,在她掛斷電話時猛地衝上去拽住她的手,“你幹什麼?你要去找你男人告狀是不是?你們都不給我活路是不是?”
她至今還記得那個男人冰冷如骨的目光,可怕得要命。
如果季流蘇沒有相信她的話去懷疑季初雪,反而把她將髒水潑到季初雪身上的事也添油加醋的說一遍……
後果不堪設想!
畢竟季初雪也是莫凌靳曾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