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南宮豪帶着她來到了他跟前,在她的翹臀狠狠地一捏,捏的她嬌軀顫抖,臉色酡紅、眼中水汪汪一片,幾乎要受不了的時候,又輕輕將她推向了凌銳。
南宮豪手中握着的她的纖手,也塞向他凌銳的手,接着又威嚴地道:“小……凌銳,伺候我夫人滿意些……到時候有賞,若是不滿意,別怪我不客氣……”
凌銳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震駭至極,斬己一刀由心而,在精神世界一刀斬過,使他終於回過神來,臉色大變,朝着南宮豪叫道:“你夫人……上仙……莫要開這種玩笑!”
說着他渾身力,向後縱去。
開玩笑!
當着仙人的面幹他夫人,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老子瘋了!
看了這麼久已經太失禮,太大賺了,這仙女當着老公面無限風騷大膽低賤撩他的這一段記憶印在心中,絕對可以當做以後打手槍的好對象。跟這個仙女拉手都不行的,拉了分分鐘被他們搞死!
當着仙人的面上他的天仙老婆?老子這是在做夢吧,他們是心魔變的吧!
他這一縱,並沒有使上他任何的禁忌類功法武技,他此刻頭腦忽然清醒無比,絕不會暴露他的一些秘密。
但他易筋鍛骨訣純熟無比,五行功法作爲中級屬性,已是非同小可,這一縱爆了洪荒之力,應該是身去如電似風,少說也要縱出上百丈。
但他縱完之後,現自己根本就沒有移動身形,甚至連腳都沒有擡起過,就連整個身軀也幾乎沒有一絲晃動。
宛似僅僅心動,身軀卻巋然不動。
宛似身處夢魘!
他心中大驚,知道對上仙人,自己的任何功法武技,都沒有任何施展的餘地。
只是羊皮卷都沒有預警,他們應該是沒有殺機的。
難道……真的是……要我上一個仙女?
他的老婆?這南宮豪難道真的病態至此?
我的天啊……
上仙?
從此老子膩味一切與上仙、與仙有關的字眼!
可是……
仙兒的名字裡面也有一個仙字……
日了!
他震驚,其實南宮豪和莊碧凡卻是更加震驚。
莊碧凡作爲化仙境的幽魅族後裔,此時的魅功的功力之深,就連出神入化、爐火純青都不足以形容,實在是深入了骨髓,融入了靈魂,一舉一動,都達到了“無技巧”的最高技巧境界,再加上此次來就是來約……的,所以她目的明確,一開始就在施展了天下無雙的魅功,不知不覺中魅惑着他。
面對她的魅力和功力,哪怕在她不使出修爲的情況下,別說一個真氣境的凡人,就算是天外天的仙人,若非意志堅定者,一見之下,都要不知不覺地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凌銳竟然還能做出逃跑的舉動,令得兩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莊碧凡美目閃動,眨巴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想再深入看看,這個能讓自己的男人都不敢動的女人日思夜想,搗鼓出了她身上穿着的絲襪和高跟鞋的男子,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凡人。
在跟各種仙人搞得膩多年之後,想到稍等就要跟一個凡人來做,她想想竟然就有些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就這樣,在凌銳動憚不得的情況下,南宮豪就牽着仙女手,放入了他的手中。
這一刻,凌銳忽然感覺眼前的仙女,似乎身在雲端,但用心一招手,她就會飄上他的掌心,並不虛無縹緲。
似乎她就是浮在水面的一輪圓月,但只要用力一撈,鏡面般的水面破碎之後,她卻又能被抓在手中。
她是鏡中的花,卻可以採擷。
她是水中的月,卻能夠撈取。
纖指入手,瞬間如同觸電,如遭雷擊。
真正如軟玉,散溫香,似火苗,能引燃烈火,而又像一塊軟冰,清涼玉肌,讓人不由得想捧在手心呵護,但卻又怕用的力大了,掌心的熱度高了,讓它一下子就碎了,融化了。
冰與火,熱與涼,兩種不同的風格統一在一起,似是矛盾,卻又極爲和諧。
南宮豪威脅的話語還回蕩耳際,凌銳身軀緊繃的時候,纖手被他握住,對面的仙女反應更大,似乎整個嬌軀都輕顫起來,臉色一下子變得酡紅了,竟然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初戀的感覺,那種心如撞鹿,那種刺激,她就有些侷促地輕啓朱脣,似乎在迴應南宮豪的話,低了頭道:“不……不是的……是凡兒侍奉凌哥哥,不敢讓凌哥哥侍奉凡兒……只怕凡兒蒲柳之姿,凌哥哥瞧不上眼呢……”
侍奉凌哥哥。
仙女口中說出這種話……
她的軟語,令得凌銳一時如沐春風,完全燙平了凌銳被南宮豪脅迫的那種不快。
她就是這般,決定和一個人約了之後,那個人是醜也好,美也罷,實力強也好,弱也罷,地位高也好,低也罷,她都會在這一刻全心全意對他,幾乎全部身心地投入。
這是她的魅功,也是因爲她幽魅一族的特性。
她當年就深深地知道,若是聽了南宮豪的話走了這一步,將是對她和他的不歸路,所以她尋死覓活的反抗過,最後還是禁不住他的勸說,以及內心的好奇,走出了那一步。
從此就一不可收拾,直到後來逛遍千山萬水,真的膩了,又加上修爲突破的壓力,也就漸漸收手了。
這時候再出山,寶刀未老也。
她經歷過的男人何等之多,望一眼就知道男人內裡是怎麼樣,牀上是怎麼樣。
她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凌銳之後,現這個人雖然初看平淡無奇,但卻是有着一種魔力,讓她一看之下,就移不開目光,而且越看越有味道。
他臉上的尚未完全褪去的稚氣,混合着那種動人的剛毅,以及有些邪邪的眼神,那種複雜,不正好和自己相似嗎?尤其那雙明亮如星辰、深邃如混沌初開的眼睛,還是相當吸引她。
說到外表,其實在她已經不太注意這些東西了,因爲經歷過的太多。
他的夫君南宮豪便是萬中無一的美男子。想當年,那個天外天的第一美男子,號稱“琴劍雙絕”的雙絕真仙,都徹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爲她不惜拋妻棄子,最後遠走六道輪迴魂海去沉淪,雙絕變成了“三癡”,深情至此,但她其實並未對他真正動心。
那個人最後心灰意冷,聽說現在還沉迷在六道輪迴魂海之中,不願自拔呢。
現在這都與她無關,現在她的眼中只有眼前的這個男子。
她的心中有一團火,早就爲他而生,非他不能澆滅。
除了外表,更是因爲他的實力和氣質。
此前和南宮豪做了一些預案,爲了使此次活動進行正常,減少不必要的意外,她的修爲此時是被封印在真氣一重的。
在這種情況下,她就隱隱感受到了凌銳的那種強大,在天外天的真氣境都是極爲罕見的,而且這應該還遠不止他的真正實力。
一個人在外界竟然能修煉到這種境界,這是何等難得。
而且這個人的意志極爲堅定,否則剛剛絕不可能在她的魅力之下回過神來,這一點她怎麼想都有些不可思議,簡直莫名其妙。
他的隱隱的氣勢,令得她此刻面對他的時候,感覺比以化仙八重面對南宮豪的時候,壓力都要更大些。
那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夾雜着女人的第六感,但她選擇了相信這種感覺。
或許在同一境界的時候,南宮豪這個天外天的絕頂天才,都未必是此人對手。
所以當她全身心地將自己代入凡人真氣境的角色,然後見到他的時候,她好奇,她震動了,她的心蕩漾了。
其實她的這種感覺要破除掉,也極爲簡單,只要她的修爲或心境稍微恢復一些,心境不同,自然就會覺得凌銳這點實力,肯定不算什麼。
小時崢嶸大後了了者太多了,真氣境修者要修煉到仙人境界,比登天還要難的多,這個低等境界再強又有什麼用。
若是能這麼想,也就沒有任何壓力感了。
只是她的魅功之所以無雙,除了體質無雙,天仙姿容,還有幾點甚至更爲重要。
第一,她每次都會百分百地投入,甚至可以叫百分百的代入,此刻就將自己完全代入了此時的情景,自己修爲被封印到是真氣境就是真氣境,不會有絲毫的脫出這個境界的想法。
第二,她每次都是全身心地投入,哪怕對方是美是醜是貧是富是強是弱,她都能將的身心,完全徹底地獻給對方,滿心歡愉,沒有絲毫勉強,她只想此刻肆意歡好,不在乎天長地久,沒有其他任何祈求。這簡直有點像凌銳的斬己一刀,只是功力更深,更加純熟。
第三,她還每次完事之後,立馬能跳出來,脫出去,在心中留不下任何痕跡。
世間魅功千千萬萬,但試問有誰能達到如此境界?
怪不得曾經擁有過她的每個男人,都會癡迷到難以自拔,而她事後卻像個沒事人一般。
凌銳看着她的模樣,有些傻眼。
如果她是演戲,這演技簡直太好了,好到什麼影帝影后在她面前都是渣渣。
而且那話說到後面,她眼中竟然淚光瑩然,就像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
似乎是因爲凌銳的猶豫怠慢了她,凌銳剛纔的退避碰碎了她那顆脆弱的心,破碎的心化成了水,從她眼中流了出來。
她的美目中瑩然的,不是淚光,是破碎、柔軟的純淨之心。
凌銳回味着她的聲音。
她那聲音,是怎麼樣的天籟之音啊,帶着微微的顫音和輕喘鼻息,嬌嬌的,怯怯的,似乎是將脆、魅、甜、儂、軟的樂音敲碎了揉在一起,產生了一種全新的魔音,細細辨別,才能辨別出這聲音中有着這幾種因素。
凌銳就渾身有些骨頭酥了。
逃不掉,躲不了,南宮豪這個病態說不定還要在旁欣賞。
好惡心啊……
可是這眼前的可人兒,是上呢,還是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