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徐天把上面的土層移開之後,赫然發現那下面竟然盤踞着一頭銀光閃閃的猛獁巨象,其身長至少達到了半米有於,當然,這頭縮水的猛獁巨象並不是徐天關注的焦點,他現在的主意力全部放在了那小象身旁的女子身上。
“這竟然埋着一個人?我來看看活的死的。”徐天沒等老道和星彩的勸阻就跳進了坑裡,其實他哪是要檢查那女子是死是活,不過是想靠近一點能夠看的更加清楚罷了。
“明眸皓齒,朱脣一點,柳眉偏偏瓊鼻現,誰執鬢髮挽流年,憶不盡相思苦,喚不醒舊容顏。徐天,好久不見了。”
徐天剛剛走進,就見那女子忽的睜開了眼睛,這可把老徐嚇了一跳,趕緊就想着轉身逃跑,但是就在他還未有所行動,就聽那女子竟然唱起了詩,這女子文藝倒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可是偏偏唱完了詩就喊出了老徐的名字,這可就有點匪夷所思了,於是打算逃走的徐天便停了腳步,只是稍微挪遠了點,打算觀望一下事態的發展在做決定。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怎麼,才區區萬年的時光,你就已經不記得我了麼?還是你心裡從來就沒有過我?又或者,是你有了新歡,便不認我了?”女子口才似乎比較伶俐,這也難怪,畢竟是一個文藝女青年,耍嘴皮子自然不會弱於老徐這個流氓。
只不過對方卻是真的冤枉了徐天,他一聽這口氣就知道又是萬年前那混蛋惹下的禍事,八成是把人家姑娘給推了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說不準走之前還留下了什麼話,比如等我萬年後回來娶你之類的。
“怎麼不說話?是默認了。還是不屑於向我解釋呢?”女子的語氣明顯帶着一股醋意,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總把目光投向星彩的位置,老徐現在心裡都有了要哭的衝動了,他再禽獸也不會喜歡一隻蝴蝶啊!更何況那隻蝴蝶還是他名義上的女兒。
“這位姑娘,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解釋清楚,事情其實他是這樣的...”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事情的經過給講清楚,簡直比經過一場盤腸大戰還要累,徐天現在都恨不得掐死萬年前那個同名同姓的王八蛋,不過人家已經風流過後深藏功與名,徐天就是再恨,也根本找不到對方。
“你說的都是真的?”聽完了徐天講述的奇異故事,那位姑娘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然後走到徐天的身前輕輕的踮起腳點。
“我不信!”
女子說完,依然一臉笑意的看着老徐,把老徐給鬱悶的差點蹦出兩句國罵來,不過最後看着美人那溫潤笑臉兒還是沒有罵出口,只能無精打采的想讓星彩給對方解釋一下,他自己是沒有說下去的動力了。
“父親,其實我也很懷疑你到底是真不記得,還是裝的。”
本想星彩會替自己把前因經過都說清楚,結果這小東西公然站到了質疑徐天的行列,這讓老徐也顧不得什麼兒女親情了,一把就想拉過這個小傢伙狠揍一頓,不過他想打
,可有人不樂意了,老道第一個站出來就擋在了徐天的前面,一雙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分明就是想施展“目光殺死你”絕招,只可惜徐天臉皮厚度堪比城牆,老道就是把眼珠子瞪出來也傷不到徐天分毫。
而第二個制止徐天動武的就是那神秘女子,只見她輕輕的一揮手,星彩就已經到了她的懷裡,讓老徐想抓也不敢抓,誰知道這姑娘會不會給他揮一揮衣袖,不留一個活口。
“星彩!難道你也不相信我?”
想罵街罵不出口,想打架又不敢動手,徐天此時深切的體會到了憤怒攙雜着委屈混着壓抑的快感。
“你滾開!”沒等到星彩的回答,反倒是越來越覺得眼前的老道特別礙眼,於是可憐的老道士就這樣被自己的隊友一巴掌給推了出去,還好樹妖身爲一個慈祥的長輩還算盡責,用法術輕輕的拖出了飛出去的老道,否則非得在通道的牆壁上弄出一個人形印記不可,到時候被砸的牆壁沒有什麼大礙,被拋出去的老道可就要骨折吐血收重傷了。
“徐天你冷靜一點!你這是怎麼了?你的儒雅呢,你的風度呢?你的君子之道呢!”
看着徐天的情緒似乎不對勁,那女子一邊安撫着懷裡的星彩,一邊質問着徐天,畢竟現在徐天的行爲可不是她記憶中那個謙謙君子能夠做得出來的。
“我說過了,我不是那個徐天!”
“我管你是哪個徐天,敢打我,老朽跟你拼了!”
老道剛剛被徐天一巴掌甩飛,雖然被樹妖及時的救了下來,不過腦袋裡卻是亂糟糟的沒有一點正常的思維,直到休息了片刻才緩過勁來,想到這個小子竟然對自己下那麼狠的手,老道立時就火冒三丈,俗話說泥人尚有三分火氣,這老道有血有肉的又怎麼可能沒點脾氣,因此也顧不得自己打得過打不過了,衝上去就一個左勾拳把徐天撂倒,然後雙方激情的盤腸大戰就此展開,你一拳我一腳打得好不熱鬧。
尤其是後來兩女似乎是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竟然齊齊上前去對着徐天的襠部就是一陣狠踹,星彩雖然限於身體原因無法用腳踹,但是這丫頭小爪子多,一旦徐天有反擊的趨勢就狠狠的把他拉住,然後老徐就迎來了對方的男女雙打。
“靠!你往哪踢呢!啊!”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徐天打架向來是往下三路招呼,今天正好是一報還一報,那女子也不知爲何對他下面的位置充滿了恨意,別的地方不踢,專門對着那尋找機會,着徐天雖然防守還算得當,讓那女子的攻擊落空了不少,但是他擋不住人家不停的出腳,終於再一次反擊老道的過程中,被那心如蛇蠍的女子正中目標,若不是老徐現在是元神之體,這一下就能要了他半條命去。
不過即便是現在他也覺不好受,站在對面的拿兩個黑心的混蛋打的時候都附加了靈氣,每一拳每一腳都對他的元神產生着破壞,若不是他吞噬了不少別人的元神,今天非叫這一對狗男女給打散了不可。
“行,你們夠狠!看我的龍爪手!”徐天本來是想着給老道一拳,但是因爲被那女子踢中了襠部,讓他哪裡無可奈何的出現了一個缺口,這可比打臉還要嚴重多了,因此徐天臨時將拳頭變爲狼爪,只在瞬間就襲向了還打算再來一下的女子。
“啊!你這混蛋!我掐死你!”女子徐天僅限於萬年前的瞭解,那時候這個男人連牽牽手都會有些害羞,哪裡想到現如今這個混蛋竟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非禮於她,因此被襲胸的女人發了瘋似的向着老徐拳打腳踢。
其實徐天抓完之後也挺後悔的,這要是自己女人抓了也就抓了,即便跟自己苦惱抽風,那事後哄哄便能和好如初,可是偏偏這個女人他根本就不認識,剛纔怎麼就那麼手賤的伸過去了呢!
“好啦,你們要是鬧夠了的話,先商量一下如何突圍吧。”
眼看這幾個小娃鬧騰的越來越歡,樹妖不得不對他們發出了警告,若是換在平常時候看他們青春活潑的玩耍倒也是一種樂趣,可是現在他們已經被雲遙宗的宗主帶人堵在了這個寬不過五米的洞裡,若是再讓他們繼續鬧下去,丟臉不說,而且還容易被敵人偷襲,樹妖可不想自己一方有什麼損失。
“哼,這次先放過你,等解決了那個賤人再跟你算賬!”老道和星彩已經放了手,紛紛躲到了樹妖身後防止徐天秋後算賬,只有那被挖出來的女子依然揪着老徐的耳朵警告者,不過聽其話裡的意思,倒是好像認識那些包圍他們的雲遙宗修士。
“姐姐,千年不見,別來無恙吧?”雲遙宗一名身着黃色寬鬆長袍,頭頂一束孔雀長翎的女修走了出來,若是沒有猜錯,這就應該是雲遙宗的當家掌櫃,傳說中幹掉自己男人當老大的柳雲瑤。
“哼,騷貨,當年爲了讓你夫君當上浩然宗主之位,你竟然將我活埋至此,你還有臉喊我姐姐?張子房呢?那個孬種怎麼不敢自己出來見我!”
被徐天挖出來的女子原來還是這雲遙宗宗主的親姐姐,不過看樣子數千年前發生過許多不爲人知的往事,讓這一對親姐妹見面就十足的火藥味。
“張子房?哈哈哈哈,他已經下地獄了,想來他一個人在那裡過的也很寂寞,所以今天我特地來將姐姐送去給他做伴呢~”
柳雲瑤臉上始終帶着那麼一股媚人的笑容,一般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對其動了色心,而色字頭上一把刀,因此以往男修在與其對陣時,即便修爲要略高於這個女人,也很有可能會栽到自己的色心之下,這幾乎成了柳雲瑤的殺手鐗一般,不過今天在場的修士要麼用不着她出手,要麼就是審美觀跟人類略有差異,因此她這股媚笑卻是失去了應有的作用。
不過要說一點用也沒有,倒也不盡然,起碼徐天現在就特別想將這個穿着黃色衣服的女人給扒光了,只不過待看到對方的實力已經人家身後那十多個元嬰期的老怪之後,他也只能把心裡的衝動給壓抑下來,然後用目光狠狠侵犯着這個傳說中的女宗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