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超怎麼都沒有想到,邢邵帥竟然做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情來,看着還在牀上掙扎的崔盼盼,童超的心裡就是無限的憤怒,崔盼盼流着眼淚,很痛苦,她感覺自己生不如死。
“你找死。”童超再次舉起手中的刀,呼嘯的劈下去。
這個半**子的男生立馬被童超砍到大腿上,頓時只感覺大腿的肉都被砍下來了,然後是鑽心的疼,這孩子疼得大喊大叫,抱住自己的腿骨碌到牀下面去,然後四處打滾,希望以此來減輕自己的疼痛。
楊宗勇三人也是打紅了眼,手裡拿着暖瓶使勁往兩個人身上砸,下手特別狠。
邢邵帥還在拿着蠟燭,他沒想到童超會來,更沒想到童超會爲了個女生這麼的拼命,童超直接上了牀,一腳就是將邢邵帥蹬倒在牀上。
“你給我拿命來。”童超舉着砍刀,直直的就是插了下去,這一下子要是被砍中,邢邵帥不死也得脫層皮。邢邵帥猛的一躲身子,險險的躲過了這一刀,一刀砍完,童超不可能就這麼放過邢邵帥。
童超再次將砍刀舉起來,又是斜劈下去,邢邵帥再次躲開。
這時候楊宗勇三人已經將地上的人全部解決掉,開始過來幫童超,童超也是急眼了:“來,給我把邢邵帥摁住,今天我非得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讓他後悔今天做出的行爲。”
三個人點點頭,趕緊上前抓住邢邵帥,邢邵帥奮力的反抗,奈何只有他一個人,很快的就被楊宗勇他們摁定在了牀上。
童超看看崔盼盼,將她手腳上的繩子全部給揭開了,崔盼盼一把抱住了童超,使勁哭,顯然她剛纔受到了凌辱,心裡十分的痛苦。
看着崔盼盼,想着剛纔邢邵帥玩三皇一後,童超就生氣,可以說是有心裡冒出一股熱氣,這股熱氣灼燒的七哥整顆心都在燃燒。
“來,給我把邢邵帥綁起來。”童超已經決定今晚好好的收拾一下邢邵帥。
楊宗勇他們也很配合,鄭金林拿過繩子,三人沒幾下就把邢邵帥綁在了牀上,固定的結結實實,邢邵帥連動都是那麼的困難,更別說逃跑了。
邢邵帥有些害怕的看着童超,嘴裡想說話,不過卻發不出聲,因爲邢邵帥的嘴已經被襪子堵得嚴嚴實實。
童超笑了笑,將蠟燭拿了起來,牀臺上擺着邢邵帥買來的蠟燭,一根根紅色的蠟燭立在牀臺上,特別的刺眼。童超看看邢邵帥,接着就笑了,很是開心的笑了,越笑牙咬的越緊,今天要是不讓邢邵帥永遠銘記這一刻,自己就不姓童。
你不是剛纔玩滴蠟嗎?咱們繼續,看看誰會玩。
童超指了指不遠處的水杯:“輝子,你把水杯拿過來。”
“勇哥,你出去拿瓶酒,白酒。”說完一句,童超再次說了一句。
楊宗勇他們不知道童超要幹什麼,不過還是行動了,輝子先把水杯拿了過來,童超拿過蠟燭,再次用打火機將它點燃,火苗徐徐的燃燒。
“來,林子,你跟我一起滴。”童超邊說着,就將燃燒的蠟燭放在杯口上,然後往裡滴蠟燭油,鄭金林學着童超的動作也是拿起一根蠟燭,點燃,兩人慢慢的滴。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牀上的邢邵帥有股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邢邵帥開始掙脫身子,使勁的掙扎,但卻無濟於事。
地上的兩個孩子都已是被打暈了,也就是說,現在除了神仙,其他人都救不了邢邵帥,而神仙也跟七哥認識,肯定不會幫助邢邵帥的。
蠟燭油滴在杯子裡,慢慢的往上升。
爲了不讓蠟燭油凝固,童超又是點了一根蠟燭,將蠟燭放在杯子底,田漢輝拿着這根蠟燭保持杯子的溫度,紅紅的蠟燭油在流動,很耀眼。
終於,杯子裡的蠟燭油差不多了。
“好了,林子,留點空間。”童超提示道,接着就把拉住吹滅了,鄭金林也是將蠟燭移開,楊宗勇拿着白酒走進來:“七哥,酒拿來了,接着幹什麼?”
“來,把酒倒進去,然後再攪拌一下。”童超指了指杯子,衝着楊宗勇說道,楊宗勇點點頭,開始將酒往裡倒,倒的杯子差不多的時候,楊宗勇停了下來,然後開始攪拌。
感覺差不多了,楊宗勇停止動作。
童超呼拉一把自己的臉,再次看了看牀上的邢邵帥,然後再次開心的笑了,只是這個笑容在邢邵帥的眼裡那麼恐怖,邢邵帥從未有過的恐懼。崔盼盼一直坐在牀的一角,默默的流着眼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下面是見證奇蹟的時刻。”童超輕聲的呢喃道。
接着,童超點燃了杯子,杯子裡的酒跟蠟燭油頓時升起了火苗,就像酒精燈燃燒一樣。童超邁着步子上了牀,一屁股就是坐到邢邵帥的肚子上。
“你不是挺會玩嗎?今天我就讓你深刻的感受一下。”童超笑了笑,接着拿出自己的匕首,衝着邢邵帥的大腿上就是一刀,邢邵帥疼得掙扎了一下身子,無濟於事。
大腿被刀子割開,流出鮮血。
接着,童超將杯子緩緩的靠上來,猛的往下一倒,跟着邢邵帥的大腿就着了,頓時鮮紅的蠟燭油跟血液混合在一起,燒的邢邵帥鑽心的疼。
邢邵帥感覺疼的不行,開始瘋狂的動彈身子,連皮膚上都被磨出了血,仍然沒有將繩子磨開,邢邵帥疼得開始翻白眼,然後一下子昏死過去。
邊上的童超踹了邢邵帥一腳:“你不是挺能玩嗎?繼續玩。”
但沒有人回答他,邢邵帥連動都不動了,童超過去察看崔盼盼:“盼盼,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來晚了。”
“盼盼,我知道是因爲我的緣故,邢邵帥才找你的,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你們,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一絲傷害。”童超柔聲的說道。
崔盼盼哭的更厲害了,抱的童超緊緊的。
邊上的楊宗勇三人搖頭嘆息,這個邢邵帥真不是人,以後自己絕對跟他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