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琪的話,童超看了一眼被人圍打得孫兆強,什麼都明白了,肯定是這個孫兆強招惹了羅言,現在被別人摁到地上打。
孫兆強抱着腦袋,很是狼狽。
童超看看張琪,這事必須的管,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重塑自己形象的機會,童超說什麼也不會將這個機會錯過。童超摸摸鼻子,上去一拉羅言:“來,把人給我放了。”
對於這種高一的小毛孩子,童超可是沒有太大的興趣,在他眼裡,高一學生就是一羣小孩,不懂事。
羅言看看童超,很是不屑的說道:“怎麼?這個事情你想管?我告訴你,今天不把孫兆強給我打個半死,我們是不準離開的。你識相的話就離的我們遠一點,不然連你也打。”
童超有些驚訝的看了羅言一眼,沒想到現在的晚輩越來越場面了,還真是有些不適應,記得自己當年也沒這麼狂吧?真是長江後Lang推前Lang,一Lang更比一Lang強。
“怎麼?不敢說話了,不說話就趕緊滾。”羅言招招手,他還真不怕童超一個人,畢竟自己的兄弟這麼多,打一個是打,打兩個也是打。如果童超插手的話,肯定連他也一塊打了,年輕人,最不怕的就是事。
童超笑笑,也沒動手,接着就把手機給拿了出來,然後給田漢輝打了過去:“喂,輝子,現在在哪呢?”
田漢輝接到童超電話的時候還在超市門口:“七哥,我現在在超市門口呢,一會回宿舍,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有事,你現在帶人來高一十七班,我出事了。”童超言簡意賅的說道。
“好的,七哥,我立馬過去。”田漢輝沒有多問,放下手機就開始招呼自己的人,七哥有難,這還得了?田漢輝生怕七哥有事,把現在能第一時間聯繫上的人都叫上了,三十號人氣勢洶洶的朝教學樓衝去。
羅言一直盯着童超看,感覺有點好笑:“哥們,你自己自娛自樂呢,呵呵。我告訴你,你這招跟別人用好使,放在我這裡,不好用。”
童超含笑不語,你不是覺得不好用嗎?等會來人咱們就知道好不好用了。
王歡歡仇視着羅言,如果目光能夠殺人,他早已是將羅言千刀萬剮。羅言攏住嘴:“來,給我用力,打死他丫的。”
童超笑容凝固,他覺得羅言是在玩火。這會田漢輝終於帶着人上了樓,一大羣人,氣勢洶洶的就衝了進來,三十來口子人走進班裡,那氣勢相當的強勁。
“七哥。”衆人喊了一聲,很是嘹亮,恨不得把房地都給震下來。
童超擺擺手,很是開心,他將目光重新投向羅言:“我說過,你會後悔的,呵呵,你還不信。”
羅言看到來人之後,一下子就懵了,他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鋼板上了,羅言想要逃出去,可是整個教室就只有後門還開着,前門剛纔已是被自己鎖上了。
這真是自掘墳墓,羅言心中想道。
羅言的人也不再招呼孫兆強了,紛紛退到羅言邊上,王歡歡和張琪趕緊跑過去,將孫兆強扶了起來。王歡歡的眼淚已是模糊雙眼:“強子,你沒事吧?”
“強子,你不要緊吧?”她是很愛孫兆強的,強子有什麼事她比任何人都緊張。
童超整理了一下子自己的衣服:“來來來,你們繼續打,來,繼續打啊,剛纔不是打得挺歡嗎?現在怎麼不敢動手了?”
說話的時候,童超的人都是朝前靠了靠身子,一大羣人將對方圍了起來,羅言的人明顯害怕了,畢竟他們沒有經歷過這麼大的陣仗,平時都是欺負他人,沒想到現在被人家給欺負了。
童超過去推了羅言一把:“你剛纔的厲害勁呢?你剛纔的厲害勁到哪裡去了?”
邊說着,童超還用手拍了拍羅言的臉蛋,恨不得一巴掌就把他的臉給拍下來。羅言嚥了口吐沫,沒有說話,他很聰明,知道什麼時候該服軟,什麼時候該報仇。想當年,越王勾踐臥薪嚐膽,今個羅言也要忍辱負重。
“我去你大爺的。”童超擡起一腳,一腳就把羅言踹倒在地。
童超這一腳直接把場中的氣氛給帶動起來,田漢輝嗷嗷一嗓子:“弟兄們,走起來,今天必須給高一這羣小子一點顏色看看。”
這一吼,剩下的人更是熱血沸騰,所有的人涌上去,將地上的人暴打一頓。
羅言抱着腦袋,他深深的將童超印在了腦海之中,是的,他要報仇,別看他年紀小,但是他的心特別狠,今天的屈辱來日加倍奉還。
田漢輝將其中一個孩子拉起來,一腳就是把他踹出教室,跟着田漢輝再次招呼道:“大家繼續,將這羣砸碎全給我扔出去。”
童超沒有再去管場中的情況,自己人那麼多,羅言他們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童超過來看看張琪:“張琪,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謝謝你了。”張琪很是客氣的說道。
童超見張琪跟自己說話那麼客氣,心裡多少有些不開心,不過童超並沒有表現出來,他還真怕張琪爲難,畢竟自己幫她並不是另有所圖。
王歡歡看了童超一眼,雖然不說話,但是目光中的敵意小了不少。
倒是孫兆強,一點都不買童超的面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推了童超一把:“你有病嗎?我告訴你,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別在這裡給我裝好人。”
童超相當無奈,自己這是幫張琪,有你屁事?
孫兆強再次推了童超一把:“你別指望我因爲這個事緩解跟你的關係,我告訴你,我一直都覺得你不是什麼好鳥,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你別想讓我對你好。”
“走,歡歡,咱們走。”孫兆強一拉王歡歡,直接朝教室門口走去,王歡歡拗不過孫兆強,架着他開始朝教室門外走去。
張琪走到最後,再次衝着童超說道:“童超,謝謝你。”
“謝我?咱們之間還用得着說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