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越到後面越難修煉,好在現在時間還很充裕,玖月相信有個一年半載,自己一定可以突破第四重。至於其他的辦法,因爲太耗費腦細胞,他自覺了交給了佐佑,如果佐佑想出的辦法可以奏效,玖月也樂得輕鬆。對於修煉她向來很隨意,好在先天條件夠好,修煉的速度讓佐佑都只有羨慕的份。不過吧,這和玖月一直逆天的機緣也是分不開的。
修煉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早上,今天的霧氣很濃,陽光遲遲的投遞不下來。玖月結束了一晚上的修煉,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前面,郎玉草呢?九尾靈狐呢?玖月快走幾步到了郎玉草生長的地方,依舊什麼也沒有,草地上也沒有被挖掘踐踏的痕跡,就那麼憑空消失了。玖月有些懷疑昨晚看見的只不過是海市蜃樓。
玖月望向佐佑,發現他還在修煉之中,不能打擾。又看看依舊睡的香甜的白萌萌和金寶寶。估計是誰也指望不上了,誰能告訴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啊。人生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大喜過後的悲了。
“月月,怎麼了?”佐佑結束脩煉,睜開眼睛就看見玖月站在那裡愣神。
“佐佑,你快來看。郎玉草怎麼不見了?”玖月聽佐佑問自己,連忙喊他過來。
“怎麼會呢?”佐佑也有些難以接受,快步朝玖月走來。
佐佑蹲下去看了半天,又站起身在附近來回走了幾圈,緊鎖眉頭,也是想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沒了呢?難道是那隻狐狸帶走了。不會吧。父親只說他們是忠實的守衛,年復一年的守護者這些珍惜靈草。可是如果不是它帶走的,又有誰能在它的守護下。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就帶走了九尾狐,摘走了郎玉草呢!
“佐佑,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辦?是不是誰在和我們開玩笑啊?”玖月急的眼淚已經含在眼圈。
“月月。你先別急,我們等等再說。你一晚上沒睡,先去睡一覺吧!”佐佑說着拉起玖月,到了他們晚上安營紮寨的位置。
剛好被子和帳篷都沒收,就讓她在裡面繼續休息。這帳篷還是自己前面利用廢舊的衣服和牀單簡單製作的,雖然起不到大作用,至少在有霧的時候。可以擋擋溼氣,不是每次他們都能幸運的找到山洞。
安置好玖月。看她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佐佑又走到郎玉草消失的位置,仔細觀察着。這東西消失的比較古怪,他要好好找找線索。佐佑低頭仔細的搜尋着那一片區域,沒看見任何被折斷的痕跡,也沒發現有泥土被翻動。佐佑心想:難不成隱身了,不對,隱身自己也應個觸碰到啊,這東西不可能會走吧!佐佑想的頭都開始疼了,也沒想出頭緒。大霧依然沒有散去,隱約間佐佑聽見有人在說話,朝着聲音走去,並沒有看見人,只是看見守着郎玉草的那隻靈狐趴在地上不知道再找什麼東西。
靈狐感覺身後有人,起身看了一眼佐佑的方向,咧開嘴貌似是笑了笑,閃進樹叢瞬間消失了,佐佑緊跟着跑了過去,卻連個影子都沒看見,只好掉頭走了回去。邊走邊想,如果靈狐還在,那麼靈玉草就一定沒有失蹤,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佐佑,你幹嘛去了,我睡醒一覺發現你不見了,嚇死我了!”佐佑回來剛好看見玖月光着腳站在帳篷外面,看來是着急,顧不得穿鞋子了!
“月月,你怎麼沒穿鞋呀,來,快穿上,一會兒扎到腳了怎麼辦?”佐佑一邊說,一邊拿起鞋子要給玖月穿上,誰知玖月一下撲倒他的懷裡,頓時淚雨傾盆。
“佐佑,你以後離開一定要和我說,我以爲你也和郎玉草一樣失蹤了呢?你不要嚇我!”玖月眼淚汪汪的,吸着鼻子說道。
“不會的,我怎麼捨得月月呢,下次我有事一定和你說,我剛剛只是看見了那隻靈狐,不過它貌似發現了我,一下就不見了!”佐佑一邊報齊玖月放在被子上面,一邊說道。
“佐佑,我剛剛想通了,我們還有時間,再慢慢找,既然在這裡出現過,那麼郎玉草就一定生長在這個海拔,下次再找到,我一定一眼不眨的看着。”玖月嘟着嘴說道,眼裡滿是堅定。
“嗯,這樣想就對了。我們也不着急再找,到晚上再看看,既然白狐在,那麼郎玉草就一定在。剛我在想,是不是郎玉草只有在晚上纔會顯形啊!我們過了今晚再說!”佐佑看着這樣的玖月,心裡放心不少,這就是玖月,有着女子的溫婉,又帶着男子的堅毅。
“真的嗎?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我們就守着,總會找到機會的!”玖月聽佐佑這麼一說,頓時又感到了希望。雖然她嘴上說想開了,其實心裡還是對這裡抱有希望的。
“這下開心了,你呀,就像個孩子,一會哭一會笑的。”佐佑無奈的點了點玖月的鼻頭。
玖月不好意思的伸了一下舌頭,回手把白萌萌抱在懷裡,在玖月哭的稀里嘩啦的時候,兩個小傢伙就醒了,而且跟比賽似的都跑來玖月的身邊,以爲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剛聽佐佑和玖月討論郎玉草,白萌萌迅速跑出去看了一眼,回來的時候一雙圓滾滾的小眼睛裡也帶着深深的不解,抓耳撓腮了半天。
在玖月懷裡的白萌萌得意洋洋的看着金寶寶,意思是,你看,還是我受寵吧。金寶寶惡狠狠的瞪了眼白萌萌,密語和它說到,還不是因爲你披着一身騙人的爛毛,有本事你脫了毛試試。女主人現在只不過是想找個可以擦手的東西,纔看上你那身爛毛的。金寶寶我這麼漂亮,女主人,肯定是不捨得用我的。白萌萌氣憤的說它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和從前一個德行,然後不再理它,窩在玖月懷裡繼續睡大覺,還是月月主懷裡暖和。
佐佑和玖月並不知道兩個寵物之間的戰鬥,仍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佐佑,你說剛剛那隻九尾靈狐好像對你笑了笑,是嗎?”
“是啊,我感覺它發現我後那表情是笑了!不過,也不是很確定,不知道狐狸是不是會笑?也許是剛好巧合!”對於剛剛的清醒,佐佑也有些拿不準。
“你說,她會不會是知道我們想取郎玉草,偷偷把它帶走了?”玖月也想到了這種可能。
“不會吧,那樣它曾經的守護就沒有意義了,郎玉草再珍貴也是植物,離開土地就會枯萎,他們之所以守衛着這些珍貴的靈草,就是爲了吸收靈草所散發生來的精華。它們又不會煉丹,拔掉真的沒有意義。”佐佑給玖月分析道,這些好多書上都有記載。
“哎呀,先不想了,等晚上再看。對了,佐佑,你說這隻狐狸是不是看上你了,那些電視和修真書上的狐狸都是會看上人間的帥哥的。”玖月又記起影視劇和休閒小說中的描寫。
“你呀,又開始胡思亂想,真不明白,你們人類世界弄那麼多誤導人的東西出來做什麼?”佐佑滿臉黑線,無奈的說道。
“當時爲了解壓啊,活着都不容易了,當然要看些輕鬆的東西,我們肯定也不會當真!”玖月理所當然的說道,她發現佐佑對自己和自己身邊的親人,朋友以外的人類還是有偏見,有些事情還是很不能理解。
“月月,我沒別的意思,你不要生氣呀!”佐佑知道自己又觸到玖月的逆鱗,她很不喜歡自己說人類。
“沒事,我們人類本來就很渺小,你說的很對,我們也就是自娛自樂的罷了。還真沒有你們高大上。”玖月是越說越氣,把這些日子的不滿都發泄了出來,她很愛佐佑,如果給愛人打分的話,她可以給佐佑九十九分,扣那一分就是因爲他對人類的這種態度。玖月是典型的天秤座性格,她追求的就是一種平等,她心中一直有萬物平等的理念,認爲只要存在就是合理,每種生物都自己的生存法則,生活方式,別人無權是評論,抨擊。而佐佑恰巧總是觸碰她的這種觀念,對於其他種族也就算了,他針對的是和自己一樣的普通人類,所以玖月很是不舒服。
“月月,對不起,別生氣。我錯了,你知道我從小對人類有心結,那件事,那個人影響了我這麼多年,也許我的內心有些偏激,但是我真的努力在糾正,你別生氣,得給我時間來改變。”佐佑看見玖月真的生氣了,連忙急急的解釋道。
“哼,生氣了!不理你!”玖月聽佐佑這麼說,心裡的氣已經消了,頓時感覺自己有的無理取鬧,只好繼續用刁蠻掩飾自己的尷尬。
佐佑一聽的語氣,就知道她的氣已經消了,他現在就像玖月的影子,對於玖月的性格很是瞭解,連忙湊上前去,在她的臉上輕輕一吻,玖月頓時嬌羞的推了一下他。臉上終於忍不住掛上了甜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