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宗門赤陽殿內,左少飛正陷入一個奇異的夢境。他來到了一個富麗堂宗主的宴會上,坐在他對面的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強力修士。
左少飛一愣之後,非常快反應過來,原來他名叫左少飛,是一名強力修士,他來自於佛羅多,在那裡他有一對可親的養父母,他們從小收養了孤兒的他,並把他送進了一所強力修士宗門。
左少飛非常愛他們,在宗門努力的學習,一心想着成爲一個偉大的強力修士,好讓他的養父母們以他爲榮。
而左少飛也並沒有讓他的養父母失望,他成爲了一名非常有名氣的強力修士,在道法理論應用方面是著名的專家,受到非常不少的高階修士的推崇。
而今天他受到宴會主人的邀請,也就是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同爲強力修士的非常有高階修士氣質的中年男子,他的名字叫做尚飛鴻,是附近一個非常有聲望的高階修士,同時他還是一個道法飾品製造者,他善製作一些非常精美的道法法寶。
所以他有個綽號——法寶維護者,只是他不是太喜歡有修士叫他這個名字就是了。今天,他受到尚飛鴻的邀請來參加這個難得的宴會,他是非常開心的,因爲這地方有不少名門望宗門,他還是非常喜歡這樣的氣氛。
因爲畢竟踏入這個圈子,多結識一些高階修士對於他這個強力修士來說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尚飛鴻是一個非常風趣的修士,他正在向左少飛展示着他手中的紅酒,用無比讚歎的語調說道:“看看這東西,晶瑩,剔透,像是美女一樣迷修士。左少飛,你可能不清楚,我是一個紅酒愛好者,我對紅酒非常有研究,來,你嚐嚐,你真應該嚐嚐的。”
左少飛對於尚飛鴻的熱情也只好卻之不恭了。不過,在喝着那杯令修士熏熏欲醉的紅酒的時候,不清楚爲什麼左少飛腦海中老實浮現一個場景。
那就是他在七歲那年得知他是被收養的這個事實,表現得非常震驚,非常難以置信,因爲他是在非常小的時候被收養的,所以他並不記得這件事,他還是偶爾聽鄰居說起這才清楚的。
他的養父那時候找到了正在發呆的他,用着一個非常自豪的語氣讓他忘記了這件事,打開了他的心結,讓他的心中的情緒重新振作起來。
只是令左少飛有點不明白的是,他回憶起這些本該讓他非常溫馨非常感動的畫面的時候,他卻像是在看別修士的回憶,內心有的只是一片冰冷和麻木,這是一種非常冷靜的狀態,而他的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左少飛突然認知到似乎有什麼事情非常不對勁,不過到底是什麼呢,他不清楚,他只是覺得有什麼事情非常非常地不對勁,不過他想不起來了。
左少飛正在皺着眉頭苦思冥記起來,尚飛鴻突然用非常誇張的語氣說道:“真的是太糟糕了。我想我忘記了一些事情,我內人今天也來到了宴會,就在我的臥室
。她可是非常不喜歡我喝酒的。
她對我簡直就像對待犯修士一樣。不過,我們沒有理由惹惱她,你說是吧。所以等會我們要悄悄地從這地方溜走,然後找個地方好好地喝一頓,爲慶祝我們的友誼乾杯。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左少飛?”
聽了尚飛鴻風趣的話和誇張的表情,左少飛忍不住笑了下,他覺得尚飛鴻如此愛護她的妻子,願意爲她犧牲自己的愛好,真的非常有君子。
這人非常有高階修士氣質,除此以外他對待朋友也是面面俱到,從來不肯讓朋友吃虧,因此,左少飛非常爽快地說道:“當然,我非常樂意如你所說的行動。尚飛鴻,你是一個真正的君子,所以,我會聽從你的。”
尚飛鴻哈哈大笑起來道:“如果你的話讓我那大鬍子父親聽到,他必須會會說,這都是他的功勞,因爲他是一個教科書式的君子。”
左少飛聽了尚飛鴻的話,也忍不住低頭開始回憶他的養父,不過細節似乎怎麼也想不起來,這讓他那種古怪的對這個世界的疏離感更加地深了。
然後,尚飛鴻帶着左少飛悄悄地想要跑出宴會大廳,左少飛看到尚飛鴻緊張兮兮東張西望的樣子,真的非常像做賊,忍不住又是微微一笑。
這時候,突然兩個臉色嚴肅並且帶着一絲冷峻的男修士走到尚飛鴻面前道:“你是尚飛鴻先生嗎?”
尚飛鴻立即收斂了輕鬆的意思,變得彬彬有禮起來道:“我就是,請問,有什麼應該給二位給你們效勞的嗎?如果你們想讓我給你們接受宴會上的美女,那麼我會非常榮幸,也非常樂意效勞的。”
不過兩個男子沒有被尚飛鴻風趣的話逗笑,而仍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冷冷地道:“我們是宗門執法堂的,我們懷疑你和一起謀殺案有關。”
尚飛鴻的臉色一變,不過仍舊毫不慌張地道:“我是一個強力修士,同時還是一個高階修士,想要對付我,你們光憑一張利嘴是沒用的,還需要證據。如果你們有證據,就請你們展示給我們看。”
聽了兩修士一介紹,左少飛也是身體一震,因爲他清楚宗門執法堂的名聲可不好,他們就像是些可怕的毒蛇,一旦沾上了就算你沒有事,也會變得有事起來,除此以外大家也不會在想和你有聯繫。
左少飛清楚這些修士非常地難纏,除此以外陰冷無情,專門否則清除那些強力修士中的敗類,他們是劊子手,是刺客,同時也是行刑者,審訊者,審判者。他們有着非常大的權力,普通強力修士是不會想得罪他們的。
不過左少飛不是一個眼見朋友有難就憑他的棄於不顧的修士,因此左少飛挺了挺胸膛說道:“我相信尚飛鴻是一個正修士君子,他不會濫殺無害而又天然的,你們絕對搞錯了。”
兩修士狠狠地瞪了左少飛一眼,像是想用神情從左少飛身上弄下些什麼來,不過後者依然不懼,而尚飛鴻則
是感激而又感動地看了左少飛一眼,能在這個時候給他說話的的可不多,這纔是真正的朋友。
其中一個宗門執法堂的修士突然眉頭一皺道:“周森你給我住手。”,尚飛鴻和左少飛都是臉色一變,這時候左少飛耳邊突然聽到一陣尖嘯聲,不過他的反應非常快,立即給自己施加了一個心靈護罩。
那個叫周森觀察着身上冒出淡淡白光的左少飛道:“諸葛克言,他看不起我們宗門執法堂,我怎麼能不出手教訓他。讓他清楚想要出頭那也得有資格。”
左少飛和尚飛鴻都是對這個無法無天的周森怒目而視,從來沒有修士敢這樣對待一個強力修士,早就聽說強力修士執法堂的修士行事無法無天,本來他們還有所懷疑,今天一見,果然是名副其實。
左少飛怒氣衝衝地對着那個周森說道:“現在我有資格了吧?”,也不怪左少飛心中有這麼大的怒氣,要是剛剛換做一個普通修士,一點防備之下都沒有的中了這個心靈震盪的法術,恐怕就得躺在這地方了。
實際上,要不是左少飛反應迅速,及時地給自己施加了一個防禦道法,他也會受到不小的傷害。周森聽了左少飛的話,眉頭一挑,用非常不屑的語氣說道:“還早着呢!”
說完,這個周森手中閃出一道道青光,這是靈力凝聚的標誌,表示下一秒他就會有一個更強力的道法釋放出來。
這次連尚飛鴻都忍耐不住,本來他還對強力修士執法堂的修士找上他有點忌憚,不想惹事的他,這纔沒有出手反抗,不過這兩個強力修士執法堂竟然當着他的面,對他的好朋友出手,這是他絕對無法忍受的,因此,他也打算出手了。
諸葛克言見到這個情況,對着周森大吼了一聲道:“夠了,周森!不要逼我對你動手。你沒有權利這樣做。”,雖然這個周森看起來一副目中無修士的囂張樣,不過對這個同伴諸葛克言還是信服的。
他收起了靈力,嘴中卻是不服氣地也喊了起來:“我沒有權力這麼做?他們是一夥的,他們都是修士渣,想想他們對切爾絲做的,應該把他們這些修士模修士樣的渣滓都給燒死纔對。尚飛鴻別再裝模作樣了,我們清楚你做了什麼!”
尚飛鴻也冷笑起來,顯然是氣極而笑,用非常生硬的語氣說道:“那我非常想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麼,你們給我解釋一下吧。”
諸葛克言深深地看了尚飛鴻一眼道:“尚飛鴻閣下,我們無意冒犯,不過職責居住,強力修士執法堂絕對不會無端生事的。請跟我們來。”,說完,諸葛克言轉過頭向着二樓走去。
周森狠狠地瞪了兩修士一眼,然後跟着諸葛克言上樓去了。尚飛鴻對着左少飛抱歉地一笑,然後也跟了上去。左少飛一邊慢慢走着,一邊心中想着什麼,最終他記起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話:“我似乎從不飲酒。據我所知,強力修士似乎也是沒有修士會喝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