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師兄,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半個小時之前,在唐宮出頭之後,邱俊一行人不得不離開花雨宮,在下山的途中,剛纔受傷的那個人,恨恨的對着走在前面的邱俊說道。
這人剛纔被唐宮劃了一劍,傷口不窄,不過畢竟是修真之人,身體極爲強悍,此時他已經控制着自己的肌肉,把傷口強行合在了一起,好讓自己不至於失血過多而死。
同時也有師兄弟,給他上了金創藥,傷勢養一陣子也就好了。
在這裡不得不說,唐宮的加十鐵劍,厲害是厲害,不過沒有屬性傷害,想要擊殺這些修士真是非常的難,而且完全沒有辦法造成二次傷害。
就算唐宮剛纔用的是一件法器,也夠這小子喝一壺的了。
別說現在要找唐宮報仇,他現在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未知數。
但是可惜,唐宮沒有法器,對於一般有門派的修士來講,有一件法器並不算是什麼大事。
可壞就壞在唐宮沒有門派,所以他現在才這麼尷尬,到了南域還在用凡鐵劍。
“算了?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這個傢伙壞我的好事,哪有那麼容易算了,不過剛纔是在花雨宮的地盤,咱們單打獨鬥完全不是那個傢伙的對手,如果一涌而上的話,那就給了那些娘們兒出手的藉口,你們想要被那些娘們打麼?”瞟了一眼身後的這些人,邱俊沒好氣的說道。
“呃!”一說起那些女人們,這些人就都老實了,光是一個沈蘭就有金丹期的修爲。
完全不是這些人可以比擬的,再加上黑長直,呃,也就是穆雅容和江秋芸都是靈寂期的高手,他們完全不是對手,在山上打架,那簡直就是找死。
“我們先在山下守着,那個人敢下山,就要他的命,猴子,你先回山門,去請幾個金丹期的長老過來。”看着手下已經沒有話講了,邱俊繼續吩咐了起來。
聽着邱俊的吩咐,幾人對視了一眼,唐宮的實力就算是辟穀後期,他們這裡可是有十幾個人呢,全部都是辟穀期的,而且都是會套路的,跟唐宮這種野路子不一樣。
唐宮不下來還好,敢下來,就要他的命!
而這次回去找金丹期的長老,也是爲了對付唐宮,畢竟如果唐宮一直不出來的話,那他們也沒有辦法,可要是兩個長老來了的話,那就可以直接打上山門,到時候唐宮還是得死。
聽了邱俊的話,其他的衆人都點頭稱是,這個辦法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聽着手下在拍自己馬屁,邱俊的臉色好看了一些,不過他也知道,計劃要加快了。
他現在所做的事情,他父親可不知道,身爲一個一流門派的掌門,就算是再慣着孩子,也不可能放縱他這麼做,邱俊的父親邱朔,總的來講雖然爲人比較陰險,但卻確也算是一方梟雄。
縱橫自己的兒子,欺凌手下門派這樣的事情,他是不可能做的。
算起來他這個山炮兒子是被利用了,他早就在十年前就相中了花雨宮的沈蘭。
那個時候,是他父親招開宗門大會,其實也就是告訴自己手下的這些門派,該上供了。
在那一年沈蘭代表着花雨宮參加了這一次門派聚會。
在聚會上,邱俊就看中了沈蘭,然後通過他父親,向花雨宮提親,不過當時花雨宮的掌門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有的時候女人就是這樣,她們不會考慮太多,因爲這一代掌門一直拿沈蘭她們當成自己親生女兒一樣照顧,就算是要招親,也得找一個品性好的人才行。
而邱俊的惡名,在南域也算是有些響亮的,老掌門自然不同意。
而邱朔對此並沒有感到生氣,反而還安慰了老掌門,後來這事就算是這麼過去了。
慢慢的邱俊也把沈蘭差不多給忘了,但卻不知道在前一陣子,花雨宮的老掌門辭世,沈蘭身爲新掌門,自然是要去宗主門派雙極劍宗參見一次的,就是那一次,他又見到了沈蘭。
十年前的心思再次活動了起來,雙極劍宗可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鐵板一塊。
其實雙極劍宗當中,還是有不少的分支的,其中一支,就是大長老一派。
大長老是上上代掌門的孫子,因爲上上代掌門辭世的時候,他還小,而他的父親實力並不強,所以掌門的位置,才落到了邱朔父親的頭上,然後傳到了邱朔這一代。
不過他並不甘心,他一直想要重回掌門的位置,所以平常的時候雖然不顯山不露水的,但卻一直在謀劃當中,這一次邱俊喜歡上了沈蘭,他認爲就是一個機會。
所以在邱朔閉關之後,他就鼓動邱俊過來娶了沈蘭,只要不動武,威脅都沒有事。
這麼做,就是爲了瓦解邱塑在下屬門派當中的威望,花雨宮雖然說現在已經殘破了。
可名聲卻一樣大,如果花雨宮被邱俊給玩壞了,到時候邱朔的名聲會一落丈。
自己就有機會把他趕下去。
從小就缺根弦的邱俊,完全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認爲有大長老撐腰,再加上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了,自己父親也拿自己沒有招,誰知道,他現在正在被人當槍使。
從這種情況下來看,這個傢伙確實是有些缺心眼,而且很是坑爹。
不過正當他們在那裡安排圍堵唐宮的時候,唐宮已經離開了花雨山了。
“先分辨一下自己的位置。”出現在了森林裡之後,唐宮搖了搖頭,把那種剛傳送之後的旋暈感給甩出腦海之後,唐宮把南宮菱放在樹下,然後自己直接爬到了一棵大樹的頂端,環視四周,很快就發現了花雨宮原本所在的那個山峰。
按着花雨宮所在的地方,按着地圖一比較,唐宮就知道了自己的位置。
現在他所在的地方是花雨宮的西南方,到是離雷雲澤不算太遠。
“這麼算的話,再走差不多一個月左右,就可以到達雷雲澤了,時間上來還的及。”看着面前的地圖,唐宮比劃了一下,算了一下時間,感覺還好。
“啊!師傅,師傅!”不過正當唐宮在樹上盤算怎麼走的時候,樹下卻突然傳來了南宮菱的叫聲,唐宮往樹下一看,不禁立時寒毛直樹,只看到此時在樹下,一隻獨眼巨牛,正在慢慢的向着南宮菱逼近,而在這隻牛的身邊,花草樹木,正在飛快的枯萎當中。
“蜚?”看着這隻怪牛,唐宮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
現在他所在的可是妖獸森林,自然裡面佈滿了妖獸,把南宮菱一個人放在地上,那簡直就像是在告訴妖獸,這是一道可口的點心,可以隨時過來享用。
“菱兒!”看着樹下的南宮菱,唐宮大吼一聲,而這一聲吼叫,也把遠處的蜚嚇了一跳,這隻蜚同樣叫了一聲,發足向着南宮菱狂奔而來。
現在唐宮可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當下便從樹上跳了下來,要知道這樹可足有幾十米高。
森林裡面的樹,如果長的不高的話,是無法吸引足夠的養份和陽光的。
所以這些樹都長的很高,唐宮從這麼高跳下去,說實話,他也有點肝顫,不過現在已經不是考慮些的時候了,落地的時候,唐宮就感覺自己的腳下一軟,同時向後打了一個滾,減緩衝擊力,在向前滾的同時,也把手裡面的劍給拔了出來。
“吡!”的一聲,長劍出鞘,而對面的蜚,明顯沒有那麼容易被嚇到,看着唐宮出現了之後,這隻蜚的速度不降反升,一聲厲鳴,向着唐宮直直的衝了過來。
“菱兒後退!”看着衝過來的蜚,唐宮在心裡面暗自盤算了起來。
蜚這種生物,唐宮也聽說過,大部份的人認爲它都是火系的妖獸,其實不然,這是一種毒系的妖獸,其毒性甚至不比鳩差,因爲介紹這個東西的原文是這麼寫的:其狀如牛而白首,一目而蛇尾,其名曰蜚。行水則竭,行草則死,見則天下大疫。
意思就是到了水裡面,水就乾涸了,到了草上,草就死了,見到了天發就會發生瘟疫。
火屬性可沒有這麼強的實力,而且走上草上,草是死,不是燃,而天下大疫,明顯也不屬於火屬性的範疇,所以這種生物是毒屬性的,算是最讓人討厭的毒物之一。
本身的等級並不高,像是鳩這種妖獸,只是四級妖獸,而非就只有三級。
三級相當於修士的靈寂期,而這隻蜚明顯還屬於半大,並沒有長成呢,估計也就是辟穀期的修爲,正好讓唐宮練手!
看着狂奔的蜚,唐宮深吸一口氣,平定了一下心神,右手的劍直接刺出,同時身體閃開。
蜚幾乎是擦着唐宮的身體跑過去的,而唐宮的劍,則直接插在了蜚的身上。
“哞!”一聲厲叫,從蜚身上的傷口當中,流出了大量綠色的血液,這些血漸到了草從上之後,就看到這些草瞬間枯萎了,被腐蝕的殘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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