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萬”主持人話音剛落,左邊的一位先生就出價了。
“五千萬”後面的一位阿拉伯人也毫不猶豫的加價道。
“六千萬”右邊的一位女士也接着道。
“八千萬”右邊的那位女士猶豫了一下道。
“九千萬”這時坐在後面的那位阿拉伯人咬了咬牙道。
聽着如此快速而又高的加價,雖然臺下衆人都不是缺錢的主,但是也不能不爲如此的加價感到驚歎。
這時,我看了看臺下的人。從表情上看,左邊的那位先生在聽到九千萬的報價以後已經放棄了競買,而右邊那位女士在一陣猶豫這後也放棄了。
“一億”終於那位中東某國的王儲出手了。而那位原本以爲已經不會再有人和他競爭正微笑的看着衆人的隊員位伯人,在聽到了那位王儲的報價後不由一呆,在經過一番激烈的心理交戰後,最終他也放棄了。
最後,在主持人邊報了三次一億美金的報價而再沒人加價後,這最後的一套珍寶由那位中東王儲所購得。
“海叔,歐陽大哥,你們看怎麼樣?我剛纔作出的承諾是不是有點崔化的作用啊?還有更妙的在後頭呢!等到以後你們就會明白了。”看着坐在一旁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的海叔和歐陽大哥,我不由得的呵呵笑道。
而我也知道海叔和歐陽大哥之所以會那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原因,那是因爲剛纔的那兩件珍寶如果是按正常競拍的話,它們是不會有那麼高的價的,它們之所以能賣出如此高的價格那都是因爲我先前宣佈的那個承諾。
“哎!小強我們真是服了你了。”這時,海叔和歐陽大哥也回過神來了。
“呵呵……!好戲還在後頭呢!你們就等着看好了。”我笑着又向歐陽大哥道:“好了,在辦理完手續後,歐陽大哥你順便把拿兩個買得最後兩件寶物的人給我請來,到時你就和他們說我姓龍就行了。”
“好吧!那你先坐着,我們先去辦理手續。”
在海叔他們出去後,我從次無空間裡拿出了龍鳳紫晶戒中的龍戒指戴在了手上。
“龍先生,我已經把埃爾和卡西兩位先生請來了。”半個小時後,歐陽大哥帶着那兩人進來了。
“你們好!我是龍行天這位想來就是埃爾親王閣下了?而這位就是聞名世界的鑽研大王卡西先生吧!歡迎你們的到來,請這邊坐。”在他們進來後,我微笑的分別迎上他們道。
“你好,龍先生,很高興能認識你!你的阿拉伯語說得真是太好了!”埃爾親王也微笑着道。
“你好!龍先生!很榮幸能夠認識你。不知是不是在一年後拿着你的信物來找你就能得到你的幫忙?”這時卡西也向我問好道。
“那當然,到時候這位歐陽震先生會和你們聯繫的,而這次請你們過來,主要是要給你們一件信物,憑着這件信物,在一年以後的任何時間裡你們都可以來找我,到時你們將會得到我的一次幫助。”在一旁坐下來後,我微笑的向埃爾和卡西說道。
“那真是太謝謝您了!如果能得到龍先生的幫助,那真是我們的榮幸了!”埃爾親王和卡西也微笑着道。
“你們也不用客氣,這是我在剛纔的拍賣會上的承諾。”接着我又向歐陽大哥要了一張名片,然後我分別在兩張名片上畫了一條龍,接着又用龍戒在上面蓋了一個龍戒的圖案,並暗中爲它們施展了一個魔法使得名片中的龍和龍戒中的龍就像是活的一樣。
“好了!你們就拿着這兩張名片,如果你們要找我時,你們就按照名片上的聯繫方法聯繫,到時我就會去找你們。”我邊說邊把名片遞向埃爾親王和卡西,想了想,接着又道:“埃爾親王閣下,卡西先生,現在我還有點事情要辦就不陪你們了。”
“那好!既然龍先生還有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埃爾親王和卡西各自疑惑和震驚的看了一眼手中那張不可思議的名片後,也向我告辭道。
“好的,希望我們以後能合作愉快”。把兩人送到門口後我突然又向他們說道:“哦,對了!我不希望有人會對我的生活感興趣或者有人來打擾我的生活,我想埃爾親王閣下和卡西先生會明白我的意思,是嗎?”
“是的,我們明白龍先生的意思了。”聽了我的話後,兩人不由得全身一震,但很快也就鎮定了下來,畢竟他們都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不過,我知道現在在他們的內心深處正震驚和奇怪我是如何知道他們心中所想的事的。
“小強,你剛纔給他們的兩張名片只是畫了一條龍,再用戒指按了一個圖案就給他們當作信物了,那是不是太簡單了?會不會被人假冒啊?”歐陽大哥把那兩人送出去回來後奇怪的向我問道。
“你放心吧!那兩張名片別人可以假冒,可是那條龍和戒指圖案卻是誰也造不了假的,我在上面留有特殊留記”,我向歐陽大哥解釋道。其實我不怕別人假冒,那是因爲那戒指圖案帶有一種特殊的魔法印記,那是任何人也假冒不了的。
“那就好!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會合爺爺和海叔回去吧!”歐陽大哥放心道。
“不了歐陽大哥,我現在有點事情要先走了,歐陽爺爺和海叔那邊請你幫我解釋一下,以後的事就按上次說的去辦。還有這個電話號碼和這兩隻戒指留給你和海叔,這兩隻戒指非常重要,你們可不要遺失了,它們可是你們以後可以用來調動我的另外一支特殊力量的憑證。”說着就把兩隻紅晶龍戒遞給了歐陽大哥。其實這兩隻戒指是我前幾天才讓神龍利用船上當時在深藍星上收集的一些紅晶造的,共有十二隻,其中龍戒十隻,鳳戒兩隻。後來又經過我用魔法加持,所以拿來做信物也不怕被假冒。
“好的,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接過戒指後,歐陽大哥邊奇怪的打量着兩隻戒指邊向我說道。
在辭別歐陽大哥後,我來到一處偏僻的海邊準備搭乘已經等在那裡的小飛船回去,就在這時,突然從我身後的公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槍聲。
因爲一時不清楚怎麼回事,於是我馬上躲到一顆大石頭的後面。不一會兒,只見遠處有兩個人一邊向後面開槍一邊向這邊跑了過來,而他們的後面正有十幾個洋鬼子拿着槍追了上來。
“阿仁,你怎麼了?你沒事吧?”突然前面跑着的兩人中的右邊那位被擊中倒了下來,左邊那位一看,不由得急得用中文大聲問道。可是,無論他怎麼喊,倒下的那人就是沒有迴應,看來是凶多吉少了。於是,他只好邊找掩體邊向倒下的那人那邊靠近。
本來在剛開始看到他們被追殺時,我還有點猶豫不決,不知道是否應該管在這一檔子閒事,可是在前面右邊的人倒下,左邊的人焦急的用中文叫他時,我就毫不猶豫的決定要救下他們了,畢竟大家都中國人嗎。
於是,我利用夜色和岩石的掩護,用輕功以絕快的速度神不知鬼不覺的繞到了那些洋鬼子們的後面,然後出其不意的賞給他們一指寒冰指,把他們全都擊倒在地變成了一根根冰棍。
想想也真是奇怪,像我們這種學生本應對於這種槍戰應有一種恐懼纔對,但現在的我非但沒有恐懼,反而覺得有一咱莫明的興奮。
“好了,那些人全都被我擊倒了,你可以去看看你的朋友怎麼了。”在擊倒那些洋鬼子後,我來到躲在岩石後面的那個沒有被擊中的人的身邊,向正在因爲槍聲突然停止而正感迷惑的他說道。
“你是誰?”聽到我的聲音,那個人迅速的轉過來用槍對準我驚訝的向我問道,看他的反應還真是蠻快的。
“我只是一位被你們槍聲打攪了的人,只是看在你們也是中國人的份上才把你們救了一來,好了,把你的槍收起來吧!我如果要殺你,你早就死了。現在你還是趕緊去看看你的朋友有沒有事吧!”我毫不在意的看着眼前正對着我的槍口向那人說道。
聽我了的話後,那人定定的看了我一下後,慢慢的把手中的槍收了起來,轉身快步的走向他的那位倒地的同伴。
想來,這時他也明白,以我剛纔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毫無聲息的擊倒那些洋鬼子的身手,如果要殺他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而我也走向那些已經倒在地上的洋鬼子,想看看那些第一次被我用寒冰指擊倒的人的結果會是如何?可是,當我翻開一具洋鬼子的身體時,我不由得被眼前這個洋鬼子的模樣嚇了一跳,只見呈現我眼前的是一具已經僵硬了的,全身上下都已經結了一層白白的冰的身體。
看了這樣的結果,我也不由得爲這種寒冰指的威力感到心驚。要知道,我剛纔只是用了一成多的功力啊!沒想到就造成了這樣的結果。如果我是全力施展的話,那結果如何?那可真是難以想象了。
“阿仁,你可不要死啊!你要撐住啊!我們還要爲義父及兄弟們報仇啊!”看來我救下的那人的同伴還真的不妙啊。
“好了,你不要再搖他了,如果再搖下去,他現在沒死也得給你搖死。你把他放下,讓我看看還有沒有救。”聽到那人的叫聲後,我想救人救到底,還是幫他看看,能救則幫他救下吧!
“恩人,請您救救我弟弟吧!”看到是我,那人也不管我是否懂醫術,只是激動的抓住我的手說道。
“好的,讓我先看看他的傷勢再說。”我蹲了下去檢查了一下那叫阿仁的人的傷勢,接着又向那人說道:“看你急得,你弟弟只是被打中左肩疼昏了過去而已,死不了。現在我已經幫他止血了,只要把彈頭取出來,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不過動起手術來比較麻煩,我也沒有給人動過手術,看你們這個樣子,想來也是不可能送醫院了,不知你們是否認識有懂得動手術的醫生朋友?”
“謝謝您!我還有一個小弟是外科醫生,現在在一家醫院任職,我們可以到他那裡去,讓他爲我弟弟動手術。”聽說自己弟弟只是疼昏了過去,也有生命危險了,那人也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那好,你先聯繫你的小弟,我先去把那些人處理了。”我指着另一邊倒在地上的那些洋鬼子說道。
“好了,我已經聯繫好了!”不一會兒,那人抱起他的弟弟向我說道。
“那好!我們走吧!”
大約二十分鐘這樣,我們駕車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別墅前。這時,在別墅的門前已經有一位年輕人正焦急的走來走去,看到我們的車子後馬上就走了上來。
“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搞成這樣?”那位年輕人邊接過那位叫阿仁的傷員邊向我們問道。
“阿義,你先不要問,快點和恩人進去爲阿仁治傷,等我把車子處理好後回來再和你說。”那人邊向年輕人說邊向車子走去。
“那好,你可要小心點。這位先生,請您跟我來。”那位叫阿義的年輕人向我說道。
跟着那位叫阿義的年輕人,我們來到了一處地下室。走進了地下室後,我發現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醫療設備,在地下室的左側還有一扇小門。
“先生,請您過來幫我一下好嗎?”這時那位叫阿義的年輕人已經把那位傷員放在了一張移動牀上,並把傷員的傷口作了初步處理。
“好的,我應該怎樣幫你?”我走到阿義的身邊問道。
“你先把牆上的那件已經消了毒的衣服穿上,再戴上消毒手套,然後在我動手術時爲我遞上手術工具就行了。”阿義邊向我說着邊把傷員推向左側的那扇門。
走進了左側的那間地下室,我看見在裡面的中間擺着一張手術牀和動手術所需的一切設備及工具。我和阿義先是把傷員擡上了手術牀,然後阿義就開始動手給傷員動手術取彈頭。我在旁邊不時的給阿義又遞上手術工具邊看着他嫺熟的爲傷員動手術,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終於完成了手術把彈頭取了出來。
“好了!這位先生,謝謝您的幫忙。”在完成手術的最後一道程序後,阿義向我道謝道。
“沒什麼,不知道我還有什麼能幫你的?”我搖了搖頭向阿義的問道。
“沒有了,謝謝您!您請先上去大廳裡休息一下,我安排好二哥後就上去。”阿仁搖了搖頭道。
來到大廳裡,那位去處理車子的人已經回來了,現在正在那裡打電話。
“恩人,不知道我的弟弟如何?他沒事吧?”看見我上來,那人放下電話焦急的向我問道。
“沒事了,只是左肩中彈而已,彈頭已經取出了,你放心吧!”我說道。
“恩人,您的救命大恩,我將會永遠銘記在心中,以後您如有什麼差遣儘管吩咐我南宮浩,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在所不辭。”這位叫南宮浩的人握住我的手一臉感激和堅定的向我說道。
“沒什麼!我也不過是適逢其會吧了!當時我看到你們也是中國人,所以就出手了,些許小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一臉平靜的向他說道。
“不管怎麼說,你的大恩我都牢記在心了。是了,我還不知道恩人您貴姓呢?我叫南宮浩,剛纔受傷的那個是我二弟南宮仁,另外的那個是小弟南宮義。”南宮浩向我介紹道。
“你好,南宮浩先生,我叫李強,不知我否冒昧的請問一下,你們爲什麼會被人追殺?”我想了想後向南宮浩問道。
“唉!這個說來話長,整件事情還得從我們三兄弟很小的時候說起。”聽到我問起這件事情,南宮浩不由得一臉悲憤的向我講述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南宮浩他們兄弟三人從小就是沒有了父母的孤兒,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們兄弟三個被一位美籍華人收養帶到了美國。後來他們才知道,收養他們的那位老人叫南宮森,紐約華人黑幫幫的幫主。
由於老人一生無兒無女,而在那次回國時碰巧遇見了南宮浩他們兄弟三人,並發現他們聰明伶俐又是孤兒,所以就收養了他們,希望把他們培養成爲自己人接班人,而他們兄弟三人也沒有令他們的義父南宮森失望,從小到大,他們兄弟三人的各方面的學習成績都是非常的優秀。
非但如此,南宮浩和南宮仁更是在輔助他們義父管理幫務中逐漸的展露出了他們在管理和策劃中的傑出才能。而小弟南宮義雖然對幫中事務不感興趣,但他也學有所成,年紀輕輕的就已經讀完了博士,現在在一家大型醫院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