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嗎,那具體是明天什麼時候?我得待會兒得看看我明天的時間安排才能給你答覆。”費瑞格。蘭斯特既然是M國在臺灣‘辦事處’的‘代表’,那他的頭腦必然也有過人之處。知道陳阿扁沒事不會憑白無故來找自己,當然,後者每一次來找自己也會帶上厚重的見面禮。這也是爲什麼他並沒有直接回絕馬文豪的原因。接着,他又轉口委婉地問道“不知道陳先生明天就只是請我打高爾夫球嗎?”
“哦,這我就不知道了,總統先生只讓我電話通知”馬文豪的話未說完,費瑞格。蘭斯特便在電話中一語打斷“是‘先生’而不是‘總統’!馬先生與我通電話請把話講清楚,免得到時候惹上什麼麻煩!”
M國在臺灣的‘辦事處’雖然名爲‘辦事處’但實際上的意義,衆人也都心知度明。而M國政府從來都是承認一箇中國的原則,雖然不一定會是心口如一。但費瑞格•蘭斯特身爲M國駐臺灣辦事處的人員,所以他的言語間必須處處小心,儘管說他現在的話只能應承於口頭。
“呵呵,是,是陳先生。人老了,所以有些健忘,請蘭斯特先生莫怪。”聽到費瑞格。蘭斯特的話,馬文豪依舊是一臉笑呵呵的模養看不出有絲毫的改變。事實上,陳阿扁聲譽如何,前途如何,根本就不關他的事。只要不影響到自己的利益,馬文豪根本不會去在意這種事情。
頓了頓,他又說道“總。。陳先生只是讓我約您明天下午兩點一起打高爾夫球,其他的我並不太清楚。不知道蘭斯特先生明天那個時候有時間嗎?”
“哦,是這樣。”費瑞格•蘭斯特在電話中又停頓了下,過了一會兒才答應下來“那好吧,明天下午見。”
費瑞格•蘭斯特知道陳阿扁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找自己,但他又不想回絕後者的邀請。因爲自己每次空手去,回來時卻總是笑口顏開。至於這次陳阿扁找自己究竟是什麼事,那就到時候再看了,畢竟後者也知道許多事情的最後決定權並不在自己手裡。
掛掉電話,馬文豪將自己高架在桌子上的雙腳放了下來,臉上的笑容漸漸轉冷。將電話收於肩膀之上對一直站在身後的男子淡淡道“現在給我接總統的玉山官邸。”
臺北玉山官邸
“鈴~~~~”玉山官邸一樓一棟間小辦公室內桌子上的紅色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在這寂靜的黑夜中,電話鈴聲顯得有些刺耳。
而辦公桌上趴一名身着職業裝,帶着黑框眼鏡的女子蒙朧着眼神迷迷糊糊地擡起了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起了電話有些有氣無力地對着話筒說道“你好,總統玉山官邸。”
“我是軍情六處處長馬文豪,總統現在睡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一沉穩的男聲。女子一聽到這聲音,朦朧的睡意一下清醒了一半。馬文豪是誰她當然知道,她明白以馬文豪的身份現在半夜裡打電話來就算是陳阿扁真的睡着了自己也有責任將他叫醒。
女子一扶眼鏡,讓自己迷糊的腦子儘量更清醒些“總統先生剛回來,不知道睡下了沒有,馬局長需要我替您將電話轉過去嗎?
“是的,我有要緊事情需要和總統通電話。”
馬文豪坐斜躺在椅子之上,手中拿着電話雙眼直視着眼前那塊綠色的衛星跟蹤顯示屏。放大顯示後的地圖上顯示有整個臺北市的橫七豎八街道,而上邊三個黃點正不斷的閃爍着。馬文豪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
“喂,文豪,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過了好一會兒,電話裡才傳來了陳阿扁那有些低沉的聲音。顯然,他對馬文豪這麼晚還打電話找自己有些不滿,所以言語間並沒有了剛纔見面時那種熱情的口氣。
“總統先生,我替您約了費瑞格•蘭斯特明天下午一起打高爾夫球。明天下午兩點,不知道您有空沒?”馬文豪並沒有委婉的表達自己的目的,而是直接開了口。因爲他知道陳阿扁放誰的鴿子也不會放M國人的鴿子,而且他有擅自做主約了費瑞格•蘭斯特的理由。
“你聯繫了費瑞格•蘭斯特要我和他一起打高爾夫?”陳阿扁聽到他的話顯然很驚訝,對於馬文豪的擅自做主他事先根本一點都不知道。很快的,陳阿扁的聲音冷了下來,語氣中帶些憤怒的低聲責問道“爲什麼不事先告訴我!你怎麼就知道我明天一定有空?文豪,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越俎代庖了?”
“陳主席,你應該我的職責之一就是負責監視一切島內對我們有威脅的人,儘量將威脅阻止在事發前,而我現在覺得那幾個大陸人對我們有潛在的威脅。所以我覺得有必要讓費瑞格•蘭斯特知道,而您這你天卻一直沒空,所以我纔出此下策。”馬文豪當然聽出陳阿扁的怒意,但他也着衆咬着了‘主席’二字來提醒他雖然是總統身份,但自己在黨內的資歷卻要比他高得多。
其實他聯繫費瑞格•蘭斯特的目的之一也的確如同剛纔他所說的,但更主要的卻是他需要讓M國人知道陳阿扁並不適合坐現在的位置,他要讓M國人知道後者發表的那篇言論已經直接導致了對面派人過來,好讓M國人對陳阿扁的態度漸漸轉變。
‘他該不會是還在爲當初那件事耿耿於懷吧?’聽到馬文豪的話,陳阿扁腦海中劃過了一個念頭。馬文豪的話雖然有道理,但憑藉他多年從政的經驗卻仍舊從前者言語裡聽出了他對自己有些不滿。
當初進行總統選舉時,MJD的總統候選人位置就只有三個。而陳阿扁無論從資力還是能力上來說都不及是MJD核心人物之一的的馬文豪,但是陳阿扁卻比馬文豪聰明,懂得攀爬關係。他靠着老婆家裡的財勢硬是買到了那個候選人位置而把馬文豪排擠在外。在競選成功後,爲了補償後者,陳阿扁纔給了軍人出生的馬文豪以‘軍情六處局長’的位置。
陳阿扁嘆了口氣,自己以後從現在位置上退下來後毫無權利的他還有許多地方得依靠着黨內的地方,所以他不能與馬文豪的關係鬧得非常僵。沉吟了會兒後,陳阿扁搖頭嘆了口氣,淡淡說道。“恩,我知道了,的確該讓M國人知道這事以防萬一。還有其他什麼事沒?”
ps:唉~今天累壞了.本來不想來網吧,但卻又不得不來.很抱歉各位,我實在太累了,今天只能一章,現在我得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