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一邊使勁地在那團柔軟上面揉着。李天心裡期盼着霍永思千萬不要醒來,最起碼也得等自已把罪證消滅的差不多了再醒,睡吧睡吧,睡覺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呀,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比睡覺更讓人舒服的了。李天在心裡對霍永思發出催眠的聲音,希望霍永思不要醒來。
可惜越是怕什麼就越是要來什麼。李天正揉的起勁呢,突然霍永思長長的睫毛一陣扇動,李天就覺得大事不妙,剛把手上的活停下,霍永思就睜開了秀目。
“唔,好難受。”醒來後霍永思先是搖了搖頭。感覺頭有點脹脹的。可是好象讓自已醒來的不是頭的原因,是身上那點不舒服來着霍永思就把目光向身下移去,結果一眼就看到自已胸前春光泄露,急忙尖叫一聲後,雙手捂住了那兩團高聳。
“你快走開!”聽到霍永思讓自已出去,李天如奉綸音一般,忙不迭就要出去,卻又被霍永思喊住:“站住,先別走,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做了些什麼,這麼急着想逃幹嗎。”
“我什麼也沒有做,真的,就是在你的牀上躺了一夜。”李天趕緊向對方鼻釋。
“是嗎?”霍永思懷疑地看了李天一眼,感覺了一下下身,似乎沒有什麼異狀,霍永思這才放下心來,沒想到眼前這傢伙看着不老實。實質也是一個有膽無心的傢伙嗎,沒有想到還能保住自已的清白之軀,網小醒來的時候霍永思可是一點希望都不抱的。
“行了,那你走吧。”李天慌亂轉身網沒走幾步,就聽身後又是一聲尖叫,李天就閉上了眼睛,不用說了,對方肯定發現了胸部的不適了,吾命休矣。
“你”到底幹了什麼,我的這裡怎麼會變成這樣的。”霍永思又氣又急,剛纔看到李天轉身,她才放下雙手,網準備把衣服拉下來,突然感覺到胸部又脹又痛的,還有點酥酥的感覺,定睛一看,原本梨狀的嬌乳變成了扁柿子不說,每個上面都有幾個青烏色的指頭印,又粗又大的,絕對不會是自已的手留下的,見李天還想遁走,急忙顫顫巍巍地走了過去,伸手對着李天質問起來。
“我不過是在睡覺的時候,手恰好放在上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說的這話鬼都不會相信,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霍永思怒目圓睜,咬着牙瞪着李天,氣憤的全身顫抖,要是真做了那事也罷,最多自已吃個大虧,現在這種事叫自已怎麼說,女人不就仗着這個表現自已的身體曲線的嗎,一下子被這咋。傢伙全毀了,弄上個指頭印不算什麼。最多自已穿個能遮住的衣服,但把形狀給自已毀了這可是絕對不可饒恕的大罪,這時候,別說殺了李天。就是把李天粉身碎骨都不足以解她的心頭之恨。
“我真的只是睡覺的時候把雙手放在了上面,最多隻是習慣性地捏了捏,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的,我網給你揉了半天了,可是沒有揉好。你就醒來了。”正說呢,李天突然捂住了嘴巴,自已怎麼把這個說出來了。
“你,,果然不辦好事,我說我怎麼會醒來呢,你竟然敢用手揉我那裡,我跟你拼了。”說完霍永思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什麼都可以忍受,唯獨這個絕對不能再忍下去了。你幹了壞事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繼續幹什麼去,伸出長長的指甲,對着李天的臉就撓了上去。
見她這樣,李天臉色一沉,伸手一把將她制住,然後揮手把她扔到了牀上,過去按住她的四肢,方纔對她說:“別給我來潑婦這一套,有話好好說,再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完李天放開了她,霍永思揉了揉手腳,雖然還是對李天還是恨之入骨,但已經不敢再象剛纔那樣子。只是看着李天咬着牙,臉上一幅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表情。
“我自已犯的過錯我承認,不管怎麼說也是我不對,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樣吧,你說怎麼辦,我照做就是。”這時候李天倒是低聲下氣了,畢竟自已造的孽,人家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怕殺自已的心都有。
“我不管,你只要給我恢復原樣就行了,我纔不要這個樣子呢,醜死了,讓我以後怎麼見人,我還想嫁人呢,這讓我怎麼跟人解釋。”霍永思怒氣一下,腦袋也恢復了清明,就裝成怒氣沖天的樣子,把後果說的嚴重些,先讓他內疚到底再說,另外把責任誇大,也是事故發生後事主的常用手段。
“恢復原樣?”這個貌似有點難度。李天急在抓耳撓腮半天之後,想到一個主意:“要不咱們去找個醫院做個手術,不管多少錢都算我的。”
“你想的美,我這個是天然的,那個是人工的,能比嗎,我纔不要那些髒乎乎的東西給我身體裡面塞呢。要塞也要塞天然的。”說到這裡。一個念頭遏止不住地從李天的心頭涌了上來,一個巨大的天然的由肌肉和軟骨組成的物體被塞進同樣是由微小肌肉羣組成的物體的場景。
“天然的不好弄呀。”沒聽說這東西有整體移植的,這不是難爲人嗎。聽說這東西彈性不錯的,怎麼自已就這麼手賤呢,捏那裡不好非要捏那裡,弄到這個爲難的地步,都怨這雙手,兩個了一下,霍永思趕緊擡頭觀看,見到李天皺眉沉思,急忙又低下頭去,嘴角的笑意卻是不住地放大。
“這咋。咱先別急行嗎,我陪你在這裡等兩天,看看它會不會自動恢復過來,要不然再找點紅花油抹上去揉揉。說不定好的更快一些。”李天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已的建議。
“那裡讓我怎麼下手揉?”這句話霍永思到不是故意爲難李天,那地方別說揉了,就是碰一下都得全身酥軟半天,平時除了洗澡,霍永思就連戴內衣都要小心,也不知道爲什麼這裡這麼敏感,看別人隨便揉來搓去的,象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霍永思也不知道是該羨慕還是該自豪。
“要不我給你揉?”
“你想的美。”霍永思白了他一眼,佔了自已這麼多便宜了,還敢這樣說,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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