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還指望夏侯拾依給他帶來好處,一路上,何成祥對夏侯拾依的態度還算客氣。
若是不知道夏侯拾依與何成祥兩人之間的關係,這讓人見了還真會以爲他們是多年的好友來着。
到了墨臺佔白房間外的時候,何成祥對夏侯拾依道:“你先在這裡等着,我想去見墨臺公子。”
在沒經過允許之前,他可不敢隨便帶人進去,哪怕是投墨臺佔白所好也不能。
想當初,就有人自作聰明,讓人跟着他一起進去,結果美人是被墨臺佔白留下了,但送美人的人,可是當場血濺三尺的。
何成祥得了通報進去後,便見墨臺佔白正與李欣兒在那裡打情罵俏呢,他心裡忍不住升起一個不屑來。
這李欣兒可是靠着琪哥纔有的今天,可這琪哥一出事兒,這李欣兒可就急着與琪哥撇清關係來着。
這些內情,琪哥那個傻子不知道,但他們可是知道的。
看到何成祥,墨臺佔白還是很好脾氣的問了一聲:“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只是,墨臺佔白盯着何成祥的眼睛,卻是一片的冰冷,裡面甚至充滿的殺意。
何成祥跟墨臺佔白也是有段時間了,自然明白墨臺佔白這是不滿自己。
而墨臺佔白爲何會不滿自己的原因,何成祥自然也是知道的,肯定是鐵龍求助了文家,被墨臺佔白給擋了下來。
想明白這其中的緣故後,何成祥單膝跪地將事情給說了一遍。
“屬下辦事兒不利,還請公子責罰。”
而墨臺佔白,顯然被何成祥口中的美人兒來了興趣道:“人帶來了嗎?”只是還有那個女人能比帝華九帳篷裡那個更美。
“就在外面候着呢?屬下這就將人帶進來請公子過目。”何成祥聞言,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不必了,先給她安排一個帳篷啊,我忙過了這陣在去看她。”墨臺佔白道:“你今日的事,就算功過相抵吧。”
“謝公子。”何成祥心中聞言一喜,有了獻美的功勞在這裡,他以後的路怎麼都要比現在順暢許多。
何成祥是歡歡喜喜的出去了,並沒有注意到李欣兒看他的眼神,是一片的冰冷。
敢擋她路的人,一個也別想好過。
突然,李欣兒感覺自己下巴一緊,疼痛頓時襲遍全身。
“公子,你弄疼妾身了。”李欣兒嬌嗔道。
“你在吃醋?”墨臺佔白麪色冷峻,聲音冰冷的說道。
“妾身不敢。”李欣兒道。
“說實話。”
李欣兒只感覺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又加重了力道,只要在稍稍一用力,她的下巴就會被捏碎一般。
“公子!”李欣兒是淚眼婆娑,可憐兮兮的望着墨臺佔白。
墨臺佔白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放柔了聲音道:“我要你說實話。”
低沉的,略顯溫柔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李欣兒不由自主的陷了進去,以至於令她忽略了墨臺佔白眼中那一片的冰冷。
“妾身的心,公子要如何才能明白,公子以後可能還會有更多的女人,可妾身,就只有公子一個啊。”
李欣兒雖然淪陷了,但殘存了理智讓她選擇了迂迴之策,並沒有將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然而,對於李欣兒的回答,墨臺佔白像是很不滿意,一把將李欣兒從自己懷裡推了出去,冷冷的說道:
“你回去吧,得空了我在去看你。”
“公子……”李欣兒有些不甘的喚道。
“聽話!”嘴上說的明明是溫情的話,可落在李欣兒的耳朵了,卻如同寒冰一般,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再也不敢耽擱,老老實實走了。
看着李欣兒的背影,墨臺佔白眼中有凌厲的光芒一閃而逝。
女人,果然不能太寵着了,否則,就分不清輕重。
從墨臺佔白那裡離開後,李欣兒心中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氣。
何成祥那裡,她見不到人,便隨意叫來九個人問了問夏侯拾依的去處後表朝着夏侯拾依所在的地方去了。
面對夏侯拾依,李欣兒可沒那麼的客氣,徑直掀開帳篷便走了進去,剛想開口的時候, 她的話便被堵在了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