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侯拾依不再糾結妖族的事情,帝華九是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道:“好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免得讓岳父大人等急了。”
夏侯拾依人瞪了一眼帝華九道:“我父親纔不會像你一樣。”
“是,岳父大人不會像我這樣,是我太心急了。”帝華九很自然的摟住夏侯拾依的腰:“我現在巴不得立馬就與你完婚,免得夜長夢多。”
對於帝華九或許親暱的動作,夏侯拾依也沒有拒絕,如今,她已經找到了夏侯展,自己離當初與帝華九之間約定好的年紀也越來越近了,她要習慣於帝華九親密。
有時候,夏侯拾依都覺得,帝華九纔是那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而她纔是那個古人。
想想自己在這個時代的表現,夏侯拾依真心的覺得,自己對不起在二十一世紀所接受的那些教育。
一進夏侯展的帳篷,夏侯拾依便發現,衆人看她與帝華九兩人的眼神怪怪的,那模樣。就像是她與帝華九兩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夏侯展語氣有些揶揄的說道:“你們來了,大家都等着你們呢。”
明明就是在正常不過的話,夏侯拾依聽起來總覺得怪怪的,特別是在配上戚風等人的眼神,夏侯拾依就算是反應再遲鈍,人再笨,也明白衆人爲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她與帝華九了。
想到衆人可能是因爲某種原因才這樣看着他們的,夏侯拾依的臉是又不自覺的紅了。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熱熱的感覺,夏侯拾依就是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臉已經紅成什麼樣了。
對此,夏侯拾依心裡是相當懊惱的,她與帝華九兩人之間又沒有做什麼,她自己沒事兒臉紅幹什麼,這不是不打自招是什麼。
什麼不打自招,他們明明什麼都沒有才對。
而帝華九,是一臉淡然的走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下。
之前,因爲種種原因,夏侯展並沒有將山谷陣法的事情告訴衆人,如今斑雉他們都已經死了,夏侯展自然也就沒有在繼續瞞着的道理了,將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
衆人聞言,心中是又驚又喜。
被困在這山谷中已經兩三年時間了,如今,有機會出去,他們自然是很興奮的。
只是,這興奮過後,有人便開始緊張起來。
他們如今身處妖域,就算離開了這片山谷,他們也還是在妖域當中啊,說不定以後還得面對妖族永無止境的追殺。
想到這些,他們覺得,似乎還是在山谷裡安全些。
一人道:“將軍,你看我們就算出去,也要面對妖族的追殺,我們是不是……”
夏侯展知道那人的意思,解釋道:“這陣法一點解除,一人一生只能布一次,且一但解除,便不能在重啓。”
“那……將軍將佈陣的方法嫁給我們不就行了嗎?由我們來佈陣。”那人聞言道。
“你可能有所不知,這個陣法不許要有我們夏侯家的血脈才能啓動,旁人,就算學會了怎麼佈陣也是沒有用的。”夏侯展道。
那些個想躲在山谷中安穩度日的人聞言。神情變得有些複雜起來,他們看向夏侯展的眼神甚至已經漸漸的有了怨氣。
他們這是絕對夏侯展就不應該接觸陣法的,這樣,害的他們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突然,一個人將目光落在了夏侯拾依的身上,說道:“不是還有大小姐嗎?由大小姐來啓動陣法不就行了嗎?”
“不行。”夏侯展與帝華九兩人同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