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衆人並沒有因爲自己的示意就陣旗起來,夏侯拾依臉上的紅暈是越來越明顯了。
好在,夏侯拾依也是活了兩世的人,雖然在感情方面,臉皮有些薄,可一點說起正事兒來,便能很快將自己心中的各種情緒壓下去,這些都是前世的時候作爲傭兵必須由的素質。
夏侯拾依無視衆人揶揄的眼神,雖然臉上還掛着可疑的紅暈,但也是神色平靜的說道:“這裡便是我們現在的位置,相信大家也看出來了,這裡的地形屬於四面環山,只有一個入口,用來關押囚犯確實是個好地方,但我們若是在這裡設下埋伏……”
大夥兒也不是那種沒有任何分寸的人,見夏侯拾依一臉嚴肅的給他們介紹起這裡的地形來,也是紛紛收起了玩笑的神情,認真的聽夏侯拾依講解着。
夏侯拾依的話說的簡單明瞭,在場的人都明白夏侯拾依的意思,只是,只有他們幾人,真的能夠成功埋伏斑雉他們嗎?
“大小姐,我們這麼幾人,真的能夠對上妖族嗎?”
“是啊,大小姐,不是我們貪生怕死,而是就我們幾人……”
夏侯拾依笑了笑,答道:“誰說就只有我們幾個人能呢?”
不止我們幾人?
衆人聞言是紛紛看向夏侯拾依,心中一驚隱隱有了猜測。
“對,戚隊長他們此時已經拔營多時了。”
戚隊長他們已經拔營了,這話,讓在場的人心裡是一陣的激動。
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們將會妖族來一場前所未有的戰鬥。
與妖族在這山谷裡交戰兩年多時間了,他們心裡早就已經憋着了一把火。
“諸位,這次與戰役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爭取能夠一次性當初留在山谷裡的妖族全部殲滅,因爲只有這樣,我們纔有離開的可能。”
已經能被困在這裡兩年多時間,與家人失聯數年,他們早就已經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就算不能離開妖域,也要多殺幾個妖族來解氣。
一人道:“大小姐,需要我們做什麼,儘管吩咐,我們早就想你與那妖族決議死戰了。”
夏侯拾依看了看衆人,說道:“沈雲已經去將斑雉統領他們玩這邊引了,而我們的人物是在這裡,這裡,還有這幾個地方都佈下陣旗,只等斑雉等入局便可以了。”
就這麼簡單?
衆人聞言,臉上難免露出不怎麼相信的神情來。
若只是一個陣法就能殲滅妖族,那麼他們這兩年多以來,與妖族之間的對峙豈不是顯得很是可笑。
可若真的有那麼危險,將軍也不可能讓大小姐來涉險不是。
夏侯拾依自然是看出了眼前等人心裡的想法,神色平靜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可能舉得就憑一個陣法就能將斑雉等人困住的方法很是兒戲,但你們有沒有想過,當初也是我父親用陣法將這山谷會妖域之間隔絕開的。”
“這時間有很多陣法,不是我們沒有見到過就不存在的,當然,我們現在佈下的陣法也並不能將斑雉他們怎麼樣,只能將他們困住,但你們想過沒有戚隊長他們此時可是已經拔營了的,只要我們將斑雉他們困住就行了。”
聞言,在場的衆人,雙眸都是不由得亮了亮。
是啊,他們怎麼就忘了,他們這兩年來之所以能夠在這山谷裡過得如此的安穩,靠的全是將軍當年設下的陣法啊。
在沒見識過這陣法的時候,他們誰又會相信,這世界上既然然有如此神奇的陣法。
“大小姐,剛剛是我們太狹隘了,你只管將陣旗教給我們就行了。”
“好,我這裡總共有九面陣旗,因此,需要九個人才能佈陣,你們自己推薦出九個人來吧。”夏侯拾依道:“剩下的人便與我一起在陣法中想辦法偷襲斑雉等人。”
衆人聞言,是一陣沉默,有的甚至用眼神瞥向自己身邊的人。
當然,有人猶豫是因爲手握陣旗以後,他們便不能偷襲斑雉等人。
而之前沈雲他們七人當中留下的四人,這是擔心有人與自己搶維持陣旗的位置。